“俊语,说吧!是什么?”付学恩感觉到了聂俊语的不对劲,所以便提前开口,因为他感觉到事情隐隐约约是和自己有关的。
“您知道付一然为什么要带走玉儿吗?我的老婆玉儿,是被付一然带走的。”聂俊语的语气很冷静,完全听不出他的情绪。
聂俊语的话明显的让付学恩惊讶,他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说是一然?”付学恩这才愕然的发现,他的身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付一然了,明明还答应说好去想聂海天道歉的,他竟然连他什么时候不见人影的都不知道。
“……”付学恩冷静的思考了一下,脸色明显的有着微妙的变化,紧缩眉头,嘴角也被微微的勾起,一脸的严厉。
“俊语,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完话,付学恩浑身充满杀气的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聂俊语的心情一片复杂。
他不是不相信付学恩,只是他竟然连自己儿子做了什么都一无所知,他觉得,付一然只是有意的向自己挑衅,并不想涉及到家人,而他也正是如此。
男人直接的战斗,就应该存在与他们自己之间,这样才算的上是一个男人。
、锦玉,我爱你【23】
男人直接的战斗,就应该存在与他们自己之间,这样才算的上是一个男人。
最痛苦的莫过于明明靠你很近,却在咫尺直接将距离拉得更加的遥远,站在心爱的人面前,他的眼中竟无自己。
若蓝知道自己是犯贱,她爱他,所以会不顾一切的去靠近她,这就是她的爱,虽然她只是一个只不起眼的丑小鸭。
丑小鸭也会有想要努力成为天鹤,麻雀也会想要飞上枝头变成凤凰。
她是真的努力了。
“喂,你在哪里?”语气冰冷而陌生。
“对不起,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她冷,他比她更加的冷,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细胞在颤抖。
“我失败了,我被揭穿了。”心中的一股气吼了出来,是如此的嚣张。
“哦?是吗?”好像很不经意,没有一点惊讶,像是早就已经猜测到这样的结果,并且,和他的关系不大。
就在若蓝想要开口时:“那是你的事情,不管我的事。”将所有的关系都推的一干二净,他和她只是陌路上相逢的过客而已,他们也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互相利用。
彼此算不上有多大的关系存在着。
“付一然,你混蛋。”冲着电话爆吼,然后疯狂的将手机飞想了一边,丢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颓废一般的瘫痪在地上,身上依旧还穿着雪白的婚纱,只可惜,她不幸福,她在痛苦。
今天是她人生中最痛苦,最凄惨的一天,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还遗留给了人笑话,她真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紧紧的包裹着自己。
“呵,混蛋吗?如果做混蛋能够得到心爱的人,无所谓。”笑得云淡清风,笑得和谐而自然,迎着风,承载着幸福,他感到满足。
斜过头看了看肩头上昏睡得死死的锦玉,脸上扬起了比月亮还弯弯的笑意,意味十足。
心里想着,此时的聂俊语一定都疯掉了吧!他可是带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不过,在成为他心爱的人之前,他们才是一对,是他横插了进来,剥夺了锦玉,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这是他活该的。
平民住所,是他们的安身之处,也是他们幸福的源泉,他们从这里开始的,便会一直下去。
当呼吸着她的呼吸,嗅着她的味道,他满满的幸福着。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也是一种幸福,他竟然险些就失去了她,不过,现在,她能够如此平静的在自己的身边,付一然觉得这是最让自己自豪的。
锦玉再次醒来,映入眼睛的是付一然那放大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惊秫的翻腾起身子,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心里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明明是该和聂俊语结婚的,可是却在之前,若蓝迷晕了她,现在醒来见到的却是付一然,这就可以知晓,这一切都是付一然干的好事。
“为什么要这么做?”锦玉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质问他,让他的心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会欣喜看见他,甚至是高兴他这样做。
、锦玉,我爱你【24】
“为什么要这么做?”锦玉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质问他,让他的心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会欣喜看见他,甚至是高兴他这样做。
因为她是爱他的,所以她会很高兴他在结婚前带走了她,让她没有嫁给聂俊语。
他以为她是这样认为的的,可是他的以为,竟然得到的是她的质问与淡漠。
付一然尴尬的笑了笑,摆了摆手,无奈的摊开:“难道……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打算嫁给聂俊语?那我呢?”
那我呢?
这是多么沉重的一句,简直要讲锦玉给压得背过气。
她到底是欠了他们谁的,要如此的被人耍弄,她的婚姻要得到如此的□□待待遇,她已经人命了,已经接受了聂俊语,可是为什么还要和付一然纠缠不清。
“是的,我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我要嫁给俊语,你为什么要导致这一切,为什么?”到底要怎么才会让付一然清楚的认识到他们已经没有了可能。
她不想彼此再继续纠缠下去,一点也不想。
“不,不是这样的。”付一然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锦玉否决了他的爱,将他狠狠的推开了。
心在这一刻奔溃,撕扯着,好像有许多针扎中,浑身已经血流不止。
“你接受现实吧!我们已经成过去了,你明白吗?”她只想让大家都好过一点。结果没有想到事情被弄得更加的糟糕。
付一然竟然从婚礼上带走了他,聂俊语知道了吗?他有找自己吗?他能够找到自己吗?
心里想着,对付一然竟然有种怯怕感,现在的付一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已经是不清醒的了。
“玉儿,不,玉儿……”付一然双手捧着锦玉的脸蛋,有些忐忑,唇瓣狠狠的贴上了她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