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姑娘浑圆的屁股再次坐到典城的大腿上时，典城的小兄弟又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反应，他知道今天不可能跟这位姑娘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只能用一种舒服的姿势抱着姑娘的纤腰感受一下她充满诱惑的身体，等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不能带着蔡若，最好谁也不带，而且自己还要换上乞丐的衣服，他真想看看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乞丐嫖妓时这些姑娘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迎合他。

王妈妈见自己的两个姑娘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于是笑了笑说：“两位公子玩儿好，老身这就告退了。”

“等一下，”典城喝了一口怀中的姑娘端到嘴边的酒，说，“王妈妈，那个傻乞丐是什么来头？听他说你好像还送给了他一个很漂亮的娘子。”

“我也是见他可怜……”王妈妈话一出口又停了下来，随即笑了笑，说，“两位公子都是聪明人，如果仅仅是因为他可怜估计公子也不会相信，实话跟两位公子说吧，那个傻乞丐可怜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主要是姓潘的丫头一直不想陪客，两位公子也知道，我们培养姑娘就是为了赚钱，如果她是一个死物我也不会把她送人，可是她是一个大活人，她不但赚不了钱而且还得供她吃喝，砍头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可没人愿意做，要是硬逼她我也下不了狠手，毕竟我也跟她相处了一段儿时间，彼此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感情，这也是没办法才把她送人的。”

“既然有了一些感情，”典城说，“那你应该把她嫁给一个好人家啊，为什么要把她送给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傻乞丐呢？”

王妈妈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说：“两位公子都是贵人，不了解下等人的想法，姓潘的丫头本就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后来又沦落到了青楼，虽然模样俊俏，可是公子想想，好人家就算把她娶过门她也只能当一个小妾，老身跟她相处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了，我一直就拿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让自己的女儿去给人当填房我怎么会忍心呢，要是夫家的大娘子对她好还说得过去，可是当大娘子的有几个能容得下如花似玉的小妾的，想必两位公子也都知道，要是大娘子对她不好我就得内疚一辈子。把她嫁给乞丐主要是一进门她就能当个家，再有就是乞丐也没能力娶多房小妾是不是？为了他们日后的生活我还给那个乞丐找了一所住宅，而且又在后院给他安排了一个活儿，每天三顿饭管饱，月末也多少给他几个小钱，虽说日子过得是有些清贫，可是两个人和和美美的也挺好，总比到大户人家整天受大娘子的气好多了。”

典城心里冷哼了一声，心想这个老东西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把潘楚送给一个傻乞丐分明是为了进一步折磨她，经她这么胡诌一通她自己反而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还腆着脸说到月末给老子一些小钱，刚开始让老子到后院干活时怎么没有这个承诺呢。

典城干笑了一下，声音有点儿冷冷地说：“王妈妈还真是心地良善，可是为什么偏偏找一个傻乞丐呢，就算让潘姑娘嫁给一个穷人也比嫁给一个乞丐强上千百倍吧，王妈妈在汴京也生活这么多年了，想必穷人家的单身汉也见过不少吧。”

王妈妈肯定也听出了典城的语气不善，只是身为一个服务行业的高层人物她也不能得罪一个身穿华丽的公子哥，虽然她也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知道有些人穿着华丽，其实是在装腔作势，但是眼前这位公子毕竟是生人，暂时还不能从他的举止和几句谈话上判断出典城的身份，所以她只好继续陪笑道：“公子的心肠真好，老身倒有些愧疚了，老身给潘姑娘择夫确实没有怎么尽心，这也是因为老身太忙，抚月楼这么多姑娘哪一个我不得每天嘱咐几句呢，生怕让客人不满，所以潘姑娘的事儿就交给别人去办了，老身的心再毒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往火炕里推啊，是不是？”

典城心想，是，只可惜潘楚不是你女儿。典城哈哈一笑，说：“这也不能全怪王妈妈，昨天晚上听那乞丐说他娘子非常非常漂亮，我一想到这么一位漂亮姑娘遭这份儿罪心里就有气，这种遭遇分明是可以避免的对不对？所以刚才说话也有点儿不知深浅，还望王妈妈不要见怪。”

“瞧公子说的，”王妈妈的笑容都快挤到鼻子上了，“老身哪能见怪呢。”

“王妈妈能不能把潘姑娘叫过来，”典城说，“让在下也见识见识她的美貌。”

典城紧盯着王妈妈脸上的表情，如果潘楚的失踪跟她们有关系，王妈妈的表情肯定就会有一些变化，甚至还会找一些借口推辞，借口的大意不外乎是“潘姑娘现在已为，老身也不能做主，况且限于礼法，也不好与陌生男子相见”云云，还好王妈妈并没有推辞，她的脸上只出现了一丝犹豫，随后又从容道：“公子恐怕见不到潘姑娘了，昨天好像是头傍晚的时候吧，有一群强人突然闯进宅院把她带走了，”王妈妈说着说着还差点儿分泌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这孩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嫁给一个傻乞丐就已经够苦了，唉，现如今还让一伙强人掳走了。”

“一伙强人？”典城听到这个词也有些吃惊，如果真是一伙强人，那么抓走潘楚应该就不会与昨天追杀自己的人有关了，可是汴京城内怎么会出现一伙无法无天的强人呢，即使强人进城也不会只抢走一个姑娘，也许是王妈妈把所有群体作案的家伙皆称为强人吧，再或者就是王妈妈故意装傻，“那伙强人是什么装扮？”

“我们这些人全无缚鸡之力，谁敢过去看呢，”王妈妈轻拍着胸口，似乎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再者说了，她住的宅院离抚月楼还有一段儿距离，首先听到动静的是在后院干活儿的几个人，他们刚开始还以为是潘姑娘跟那个乞丐闹呢，可是后来动静越来越大，中间还听到刀剑相交的声音和好多男人的喊声，他们几个赶到门口时里面早就打得乱七八糟了。他们几个全是后院的伙计，成天就是端端菜送送茶什么的，一见到院里的阵势全都吓得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