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大会前夕
看着一切进入了状态,欧阳天在地下室用仙石布了一个聚灵阵,平时可供大牛修炼,而他这时候无论怎么修炼,始终卡在了四象境的青龙境中,欧阳天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坎,跨过去了则海阔天空,如果跨不过去终生也只能达到这个位置,最终将老死。
欧阳天知道自己修炼的太过顺利,没有经历过太大的困难,心性修为跟不上了。想到这里欧阳天长坐在沙发上长嘘了一气,红尘练心,到怎么练心,现在红尘中的一切欧阳天看的越来越淡薄,心中向往的是那传说中沉睡的强者。
这时候门口的门玲响了,欧阳天起身去开门了,见到门口站着的人是李天阳,欧阳天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他找自己肯定是为了中医的事情。
李天阳见到欧阳天立刻微笑道:“老弟啊!明天可就是8号了,我们华夏的中医能否保留,可就全在你了。“
欧阳天淡然的道:“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你就放心吧!“
李天阳毫不客气的走进了屋子,突然叹气了一气道:“欧阳老弟,你不知道明天那些小鬼子和棒子不仅是准备了医术交流,还有武术交流,更还有书法,围棋四种大赛啊!书法围棋好办,随便找几个国手,可是武术那些民间的艺人门派之见一向很重的,你说这怎么办啊!“
欧阳天的眉头一皱道:“还有这么多的玩意,他们这是存心搞事,如果我们赢了,那么他们也不会觉得丢脸,毕竟这几样都是华夏国粹,如果输了他们就会在国际大肆宣扬堂堂的华夏大国,竟然在家门口败给了别人自己最拿手的东西,到时候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李天阳也沉默了起来道:“谁说不是呢?可是眼下去那里找武艺高强的人呢?”
欧阳天淡淡的看着他道:“不用找了,明天的大武术让我来,我略懂武术虽然不怎么的,但是对付小鬼子和棒子足够了。”
李天阳连忙拍手笑道:“这可太好了,欧阳老弟可真是全才啊!明天联合国会来几位专家,也就是作为评委决定这次中医归属。”
欧阳天也不由得叹声道:“这都是我们后人不争气啊!要不然我们国家的东西,那需要那些洋人来鉴定,哎!后人不孝,愧对祖先啊!”
李天阳也叹息了一气道:“不过好在有欧阳老弟你,我们一切的希望全在你了,好了,我就先走了,明天上午8点,地点就在大世界广场,到时候将是完全公开的,华夏10几亿人将看着这一切。”
欧阳天点点头,送着他走了出去。
对于明天的大赛欧阳天可是把握10足,此时欧阳天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独自一人走出去,大约过了20多分钟,欧阳天回来,手里多了一件武器,看着像唐刀,长约四尺,这是一把仿制的武器,其实就是拍戏用的道具,左手则拿着一个袋子。
进了别墅中,欧阳天换上了衣服,仔细看之下竟然是汉代时期的服装,但是欧阳天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短发实在是不配,立刻催动五行之力,漆黑如墨的头发瞬间的长了出来,直拖到腰间,欧阳天这才作罢。
腰挂唐刀,身穿汉服,配合着漆黑的长发,俨然是一派复古之风,颇有古代大文豪的气势。而欧阳天正是打算明天穿着这一身服装前去,到时候效果肯定是轰动无比。
一夜又在欧阳天的修炼中过去……..
早上8点,大世界广场,李天阳正焦急的观望着什么,而棒子和鬼子早就到了,正在互相的交谈着,几位评委也相继落坐,华夏国的几个代表不住的看着李天阳,这次是以他马首是瞻的,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
只见鬼子一方的代表看了看手表冷笑了一,操着半声不熟的话中文道:“你的华夏国的代表到底来了没有,时间已经过了,如果在不来的话,就算是你们弃权了。”
欧阳天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出来道:“谁说我们弃权的,李老哥让你久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
人群自动散开了一条道路,一身汉服,腰挂唐刀,漆黑的头发打了个发结,虽然欧阳天相貌平凡,但是深邃的毪子让人不敢轻视,配合他那飘渺的气质,更吸引人群的注意力。旁边站着的正是大牛。
“这小伙子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来比赛的,太老土了,以为是拍戏吗?”
“这小伙子的打扮颇有魏晋之风啊!有意思。”
“…………”
人群中交头接耳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这时候广场上出现一个主持人道:“大家静一静,今天的华夏,日本,韩国三国的交流大会就要开始了,请参赛队员落座。”
欧阳天随着李天阳坐到了后面的位置上,同坐的还有几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欧阳天点头抱以微笑,算是打招呼了,随即主持人又在大喊道:“下面我来介绍交流的成员和评委,日本方面的是东京医院的专家,松下一建先生,空手道九段高手,东条次先生,书法专家鱼住下草先生,围棋九段,龟田一狼先生。
韩国方面的是针灸专家崔正爱先生,抬拳道黑带李正胜先生,书法高手车太一先生,围棋国手王虎东先生。
还有来自联合国的评委先生,美国密西西比医院的费西斯.道艾先生,美国生化专家西拇教授,美国生物学博士约翰.朗教授。
华夏方面的中医国手李天阳先生,欧阳天先生……….“
下面的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但是围观不下千人,还有电视机,网络前的数亿观众心中不由的疑惑起来,身穿古装的欧阳天行吗?一人既包了医术,又包了武术,大家对欧阳天的关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当然有人认为是在自我操作,有人认为是有真本领,当然褒贬不一,一切自有分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