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慢慢往下滑,将头伸进她的t恤,含住她的红粉,她的身体如过电般的颤栗起,喉间发出低低地一声嘤咛,像是拒绝又似鼓舞。他解开她的裤扣,她潜意识里夹紧双腿,可因着身体里春潮的涌动,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他索性吻下去,她的皮肤如缎般光滑紧致,让他沉迷忘返。
“不要——不要——”子瑶似在做一个春梦,明明渴望,却害怕沉沦
这不要在这涨满了欲/望之水的房间怎么听都成了:“我要,我要。”
害怕春梦中的她,只得用牙齿解开她的牛仔裤,再将拉链往下咬,他的气息始终温暖,动作又极为轻柔,子瑶闭着双眼微蹙着眉头似是等待着压抑着渴望着。
他的手探进她的隐密花园,轻轻拨动着两片花瓣,渐渐花汁从深处涌出沾湿了他的手。子瑶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一只手抓住他的肩,害怕他继续撩拨下去,怕春梦会醒。
他身体中央的肿胀让他也极为难受,他抬起身体,将自己的裤子脱掉,又用腿抵开她微闭着的双腿,一只手将她的裤子拉下,用脚掌将它们脱下,坚/挺粗大抵在她潮润柔软的大腿根处。
“不要——不要——”子瑶突然害怕起来,她潜意识里还残留着第一次的疼痛,那是一种被生生洞开被生生撕裂的痛。她开始拼命的推身上这个男人。
“子瑶子瑶,不要怕,我不会弄痛你的。”林南音看到她现在痛苦的表情知道之前她真的一直在梦里。
“痛——不要——痛——”子瑶拼命摇着头,眼睛却不敢睁开。
林南音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那一次他真的伤到了她。他不再动,忍受着身体快要爆炸的肿痛,从她身体上滑下来,将她的衣服穿好,帮她盖上被子。
他冲了一个长长的冷水澡,让冷水将所有的欲火浇灭。
凌晨三点薜子瑶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林南音的卧室,而林南音正坐在电脑前忙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拼命想自己是怎么睡到林南音的床上的。
那些记忆像散落的花瓣,最后一点点拼凑后成了一朵完整而香艳的花。
薛子瑶脸上一阵滚烫。
好像,好像没有做吧?
应该没有。
至少身体深处好像没有疼痛。
林南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做得很专注。无影灯里,他的侧脸异常好看。
她看着他,眼光变得温柔起来。
猛然间,他转过头来看她。她飞快地闭上眼睛。
他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转椅,起身,朝床边走过来。
她突然紧张起来,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不过这里没有灯光,他应该看不到她颤抖如蝶翼的睫毛。
他朝她走近,帮她掖好毛毯。别墅里的冷气开得太足,她睡觉不老实,一个晚上都不知道踢了多少次毯子,他也不知道给她盖了多少次了。
薛子瑶以为他很快就会走开,没有想到他索性坐下来,看着她。过了良久才伏下/身子在她的额头印下一枚深深地吻。
这一吻让薛子瑶的心蓦地沉了下去。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拿她当一只玩具一件战利品,根本没有真心可言,可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与她发生关系,现在又这样深情的吻她。
小时候每晚睡觉前,爸爸就是这样吻自己的额头,她觉得那是一个带着深深怜爱与宠溺的姿势,是她心里最柔软最不愿碰凑的记忆。
内心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裂开了。她知道,对他结冻的冰河被轻轻叩开了一条细小的缝,她似乎听到了一点点水流的声音……
程攸到了e城才给薜子瑶打电话。
薜子瑶那时正接到恒泰公司应聘通知,通知她明天去恒泰上班。
程攸这次来e城一是为了自己在这边开拓分公司,二是来选公司形象代言人,三是奉了父母之命来劝薜子瑶回l市。
向往常见了面那样,程攸首先批评她的衣服发行,照例带她逛王府井,巴黎春天,银泰,买一大堆的衣服包包鞋给她。
薜子瑶也懒得拒绝,程攸也不会在意她的反对,每次都会挑剔她的衣服多糟糕,逛商场的时候只要自己看上的都会让服务员打包,也不管薜子瑶喜不喜欢。
“你去恒泰干嘛,虽说公司不错,但毕竟是家族企业,回l市税务局做个国家公务员拿个金饭碗不稳当一些。”
“……”
“你真想气死你外公外婆啊,他们以前再做错了什么,可从没有亏待过你啊。”
“……”
“你外公为了给你找这份工作都不知道托了人家多大的人情,你也知道他早已退下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像他那样的人去求你,你以为容易啊?”
“……”
“你怎么一声不吭啊?木头呢?”程攸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身后耸拉着脑袋的薜子瑶。
“我男朋友在这边——”最后薜子瑶找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的理由。
“男朋友?!”程攸的眉毛一蹙,那张精致的鹅蛋脸越发的生动。
“嗯——”
“是吗?”
薜子瑶点点头。
程攸立马如临大敌,他们程家就她和姐姐两个女儿,她一生未嫁。薜子瑶就成了家里的独苗苗,家里上下把她看得比命根子还重。现在看她这样的光景,如果不是足够青春靓丽,她身上这些廉价衣服哪能衬得起啊。显然这男朋友条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要不总也让她穿得好点吧。
不行!哪能让她这样放任自流!她现在还小,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在感情上受过太多的委屈与伤害,怎么能让子薜再步她的后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