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她脸红的模样,只觉心情大好,手上更是加重了力,身体与她厮磨得更紧,那动作间,情/欲暗示明显。
她只觉身体一热,一股热流已经往下。她大羞,身体勉强使力,就去推他。
“你别,别这样,快去洗澡!”
他挑眉,看着她,调笑,“洗了澡你让我继续?”
她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眼中顿时一抹凌厉,一闪而过,瞬间,手上便有了动作。手指一动,她的浴袍腰带便落,他搂着她的腰,顺势一转,两人就一起陷入了床上。
而在这分分秒秒的过程里,她的浴袍已经落到了地上,到床上之时,她已全身赤/裸着在他怀里。
他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动作来得太快,她一时反应不过。直到身下处一热,她猛然回过神来,见到他在自己身上,黢暗的双眼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眸底深处幽幽一团火簇。
她顿时大惊。
手上用了力就推他,“别这样!”
她眸底再清晰不过的惊慌和推拒终于触怒了他,他眼色一厉,声音终于发了冷,“别这样?你等我到这么晚不就是为了让我对你这样?”
他故意将她的心思往这里说,还说得这么。。。让她难堪。
她心中一痛,脱口而出,“不是。”
三更毕。于是,又迟到了。。。
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定具体时间,一定时间就迟到。。。
anybsp;131错拿的心意(6)
身上的男人动作蓦然一顿,盯着她,眼里的转瞬不见,已换上大片大片的冷静。只是此时,他压在她身上,外套已经脱去,衬衫凌乱,漂亮的手还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
这样的姿态,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懒
他紧紧看着她,唇边一抹笑,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那是什么?”
她见他这模样,心中一凛,整个人一窒。
他却不给她时间,紧接着又问,“你等我这么久,不是等我回来上/你,那是什么?”
他的眼神邪佞,话,冰冷。
她只觉心中钝痛,悲苦之下再不管其他,便在他身下,坦荡回视着他,直说,“请你放过方宇。”
话落,空气瞬间紧窒,几近崩溃。
男人漂亮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盯着身下的女人,不说话,只用他强大的气场逼她。让她感觉身体像是被紧紧握在了谁的手里,那双手还在不停地收拢,她的身体便被迫着紧缩,到疼痛。
却,无可奈何,只能承受。
良久,他薄而妖冶的唇轻启,“谁?”
只有一个字,却真真实实显示了他生杀予夺的大权。
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时,她身无寸缕在他手中,有些尴尬,手上用力,推拒他。
他不动。虫
她再用力。
他冷笑,原本放在她胸上的手便一路巡着往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挤入她的私/密处。手指微曲,挑弄。
她闷哼,又慌忙咬唇,微眯着眸,软了声,“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见他不动,她又忙补道,“我冷。”
他眯眸盯着她,半晌,方才离开她的身体,拾起地上被他剥落的浴袍,扔给她。
她忙穿上,只是在他的眼下,动作几近慌乱。
急急将腰带系好,新珩才抬头,回答他,“田静。”
易辛挑眉,不说话,那姿态,明显是在等她说。
她道,“田静的老公是方俊,是方宇的大哥。那一天,她与方俊外出,回来的时候恰好见到。。。。。那时,也是方俊通知的莫家。”
易辛冷笑,“他们回来得倒巧,你被抓进方家时不回来,你回到我这里了,他们倒回来了!”
新珩听得出他话中的讽刺,咬唇,“田静下午的时候联系我,说方宇现在仍在重症病房,生死还未知,就算是这次捡回一条命,也只能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再者,他的脸也被桑芮毁了容。只是,风扬。。。似乎仍旧不肯罢休,所以田静希望你能放方宇一条生路。”
新珩说完,空气便再度归于沉寂。她眼前的男人只是看着她,目光发紧,却并不说话。
她等了他许久,他却依旧只是紧紧盯着她,那目光紧得甚至让她觉得心头窒闷,几乎难以呼吸。
她再忍受不了,便大了胆试探一问,“可以吗?”
他眼底的冷厉渐渐升腾,厚重,“你觉得可以吗?他抓的是你,又不是我,如果连你都觉得可以放过他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他的语气明显的不悦,新珩也没有深想,只道,“我想,我和桑芮虽然受了些苦,但是好在有惊无险。而方宇,他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得饶人处且饶人,他都已经这样,我们还是不要步步紧逼了。”
她坦白地说着心里的想法,却不料,话刚落,她只觉下颌猛然一疼,脸已经被那男人狠狠扣入了手中。顿时,一股强大的戾气携卷而来。
“新珩,你是想告诉我,你大半夜和我说这么多话,只是为了让我放过一个差点害死你的人?!”
易辛的脸缓缓靠近她的,离她极近,她便能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妖邪带着深重的杀戾。
心中一凛。她知道,他生气了。
“可是,你说。。。”她试图在他手中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
“我说什么?”他邪笑,“我只问你你是否愿意放过他,可没有清楚表态我要放过他!”
“新小姐,拜你的仁慈所赐,我原本还不想赶尽杀绝,只是这一次,是他方家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是田静开口求的你吗?那好,我就让她以后永远也不必说话了,省得煽动了你,坏了我的情绪!”
脑子霎时“嗡”地一声鸣开来,新珩蓦然睁大瞳孔,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能控制地直摇头,“不,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