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了什么事?
想着他,原本强烈的睡意再不见了踪影,她打开灯,拥被靠在床上。
易辛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出来时,就是见到她微微发怔望着他的模样。似乎他出来之前,她就一直望着这方向。
待看清了他,眸中一惊,小脸霎时红了个透。
“你,你。。。”她脸上又惊又羞又怒,抬手,微微颤着上上下下指他。
易辛见她这样,瞬间心情大好,对着她暧昧一笑,“没见过?那一定好好看看。”
新珩只觉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了咽喉处,怒极,还发作不得。
易辛此时身上毫无遮掩,正大方地站在她面前,任她欣赏。他的身体线条绝对称得上完美,紧绷,有力,恰到好处。他脸上妖魅,身体却隐隐蓄藏着力量。
新珩只觉浑身发烫,眼睛却移不开,盯着他身上结实而又恰到好处的肌肉,不自觉往下。。。
然后,大脑顿时轰鸣,继而一片空白。身体跟着僵硬,彻底动弹不得。
“你这妖精!”是易辛一声低吼,她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被人紧紧抱到怀里,又一起躺到床上。
她大惊,这时,抱着她的他的身体又烫又硬,他的热度便透过她身上薄薄的衬衫传到她身上。
她慌张看他,却见他此时黯沉着的一双眼里分明有簇红光,紧紧盯着她,嗓音低沉得惊人,“看够了?”
她被他一吓,下意识摇摇头,待反应过来,又猛地点头。
她只觉他的胸膛微微震动,听他声音已带上了调笑,“到底是看够了还是没看够?”
新珩咬牙,想,反正她现在是死猪不怕开始烫,索性也不避他了,盯着他的眼,狠声道,“看够了!”
易辛听了,眉头一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细腻的脸,缓而轻,一路往下。
新珩被他摸的心里发毛,却听他突然道,“那该我看你了。”
他说着,已经极快地要去挑开她的衣领。
新珩一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急急摇头否认,“没看够,还没看够。。。”
她自己说着,已经没脸再看那个男人了,移开视线,随意落到别处。
“哦。”易辛听了,果然甚是纯良地住了手,又将她重新搂到怀里,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真没看够?”
新珩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却还要硬着头皮点头。
她想,她没看够,撑死了就是这不要脸的男人再下去让她看一遍,总好过她被他看一遍。
却不想,男人眼中一抹邪恶瞬间划过,已极快地翻身压住她。
她一惊,一动,却只觉身下敏感处一暖,她猛然止住,惊惶看进他的眼里。
易辛邪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感觉到了?它被你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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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风波起(3)
后来,新珩迷迷糊糊,和他在床上厮混了一整晚。
他心情不好!
新珩大脑里只有这一个认知。
虽然仍旧与她调笑,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但是他抱着她的力道大得吓人,她好几次被他的手掐得直吸气。他见她受不住疼,会收住些力道,然后,一边对她说对不起,一边又将她抱得生疼。懒
到后来,她自己都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了。只是恍恍惚惚看着他凝视着她,眼眸深沉黑暗得惊人。
她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眉眼,“怎么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蓦然一顿,然后,拉下在他脸上的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她便被他折腾得失去神智,他俯身,在她耳边喃喃说话,可是她已听不清。
新珩累极,终于被他放开时,房间里已经有了清晨的光线。
下意识翻身滚了一圈,离他远远的,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就要睡。他却又跟了过来,她推他,他就强行将她抱起。
易辛抱着她,两人在浴室极快地洗了澡,清理干净。他又将她放回床上,拉过被子,亲了亲她的脸。
新珩现在累得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落床,已经睡得呼呼的了。
易辛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放她安稳睡去。自己则是俐落地将衣服穿上,离开/房间。虫
坐在沙发里,快速拨下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响三声,刚好。
声音沉稳却明显带着冷嘲,“易先生,不知有何赐教?”
易辛也不多话,直说,“赐教没有,提醒倒是有一个,顾远之极有可能打算找回新珩。”
那头蓦然安静。
半晌,原本干练沉稳的声音已明显底气不足,“为什么?”
易辛唇边一冷,“这个你不用知道,我只是提醒你,最好不要让顾远之有机会接近新珩,不然,最先死的就是你新家。”
那头听了,反倒轻笑起来,“易先生也不遑多让吧?将新珩变成了你见不得光的情/妇,这对他而言,恐怕就是奇耻大辱。”
“你说什么?”易辛眼神蓦然阴暗,嗓音阴寒。
那头冷笑,“你还是自己看看报纸吧!”
眼微眯,眸中阴狠顿时闪过,又瞬间平稳了声,“做好你该做的事!”
那头并不答话,两边同时挂断。
身体靠在沙发里,易辛闭上眼。许久,久到足够睡着,他又蓦然睁开,双眼果决锐利。
迅速按下快捷键,“过来接我。”
说完,俐落挂断。起身,往卧室大步去。
拿过新珩的包,简单将她的东西收好,又到床边去将她摇醒,“醒了?”
新珩睡得昏天黑地,被他一拨弄,下意识就去拍他的手,又软软地求他,“易辛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要睡觉。”
说着,索性一手抓过被子将脑袋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