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主动帮她拎东西,并顺便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一下她的手;一起走路的时候,借着摆动胳膊的动作很自然的轻轻碰一下她的肩膀或者胳膊--要注意次数,一般半小时内两次就是极限了!
11、应邀陪她逛街的话,在知道她的喜好的前提下,很认真很用心的帮她挑选一到三款服饰,然后在她出试衣间的时候由衷的赞美她,如果那天是情人节以外的节日,还可以考虑在她进试衣间的时候,悄悄买一样小饰物(例如腕带、围巾),送她回家的时候送给她,并告诉她这件东西和她今天买的衣服很衬。
12、不要在她面前描述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这是玩儿暧昧者的大忌--无论你描述出来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她的样子,结果都不利于继续保持暧昧的关系。
13、对于玩儿暧昧的你,有些户外活动是不适合与她单独进行的,例如游泳(包括水上乐园)和野营。
14、玩儿暧昧的男人永远要掌握主动权,这就意味着一旦她向你开暧昧玩笑的时候,马上把她的问题换一种方式返回过去,然后在她还未来得及回答的时候迅速说一声"这怎么可能呢?",再爽朗的"哈哈哈"大笑三声。
15、管好你的下半身,记住你只是玩儿暧昧,不是玩儿欺骗。既然你不想给人家一个未来,那么在感情上占人家便宜已经是你做为男人的道德底线了,千万不要在身体上再伤害人家。
16、最后,确认一下你的心智是否足够承受所谓的暧昧。玩儿暧昧不容易,很多人玩儿到最后玩儿成了两败俱伤,又或者不得已接受了对方。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凡笛与小芸听完,都笑了起来。凡笛说:这好象有点蓝颜知己味道哎。
小芸说:那你是不是也这样暧昧过?
阿琳反问道:小芸你该不会说你没有过这样的暧昧吧。
小芸倒是直接:没有啊,有的人我想被这样暧昧,人家却不懂暧昧;有的人我不想暧昧,他却想暧昧,而且还是那种过分的暧昧。没有象你说的这样暧昧玩法的。我也很想尝尝这种滋味,要不你这样暧昧我吧。
阿琳听了哭笑不得,小芸嘴上没有把门的,什麽话都敢说。凡笛好象对小芸很宽容,一点都不生气样子,怪不得是最好的姐妹,连女人嫉妒的本能都没有。不会是凡笛本来就不介意吧。那自己不麻烦了?
阿琳正在胡思乱想,凡笛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对女孩子被性骚扰怎麽看啊?
阿琳心想,看来是考我呢:这个嘛,分两种情况了。第一种情况是女孩子喜欢被性骚扰;第二种情况是女孩子不喜欢被性骚扰。
小芸惊讶的问:还有喜欢被性骚扰的?
阿琳:当然了。比如你喜欢一个帅哥,适度的性骚扰是不是感觉也会不错?
凡笛:那如果你女朋友被性骚扰,你会怎麽想或怎麽办呢?
阿琳暗想:凡笛怎麽会问这个问题呢?不会她也面临这个问题?这种问题只能说心里话才能过关,否则后患无穷,再说自己确实也很开明:如果是我女朋友的话。第一种情况既然两人都愿意,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第二种情况我会让她向对方明确自己态度,如果对方还敢继续性骚扰,那就只有向有关领导或有关部门反映介入此事了,或者我去找这个人谈谈。
凡笛对这答案比较满意,自己有时被老总领导骚扰一下,但为了老总家庭声誉考虑,自己从来没有公开过,自己其实心里挺可怜老总妻子张姐的,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老总还在外面花心,唉。幸好性骚扰不严重,自己也经常会躲一下尽量不让他得逞。将来让老总知道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应该不敢继续性骚扰了吧。
小芸也很开心的说:唐僧,你很开明啊。还允许自己女朋友被两厢情愿的性骚扰?呵呵。
阿琳:其实这种性骚扰有些象刚才说的蓝颜知己。张爱玲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有一段话写得很有意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女人的感受也和男人一样,时间长了再优秀的男人在女人眼里光芒也会褪色,所以不管男人女人都有找红颜知己蓝颜知己的想法吧。
小芸:那你也想找红颜知己吧。
阿琳没说话,心想:古代哪个书生不想半夜苦读能有红袖添香呢?现代人也一样。
凡笛心想:每个女人都是一个男人的白米饭。男人虽然每天都吃,但却也会有乏味出去偷腥的时候,难道这是女人的天生宿命?
凡笛看过一篇文章写的很好,是关于红颜知己蓝颜知己的,印象很深刻:
女人的蓝颜知己。每个女人,骨子里头大概总有这样一种情结的,想拥有个蓝颜做知己。这个蓝颜不是夫,不是情人,而是居住在她精神领域里的那一个,他不一定英俊,但一定成熟,可靠,善解人意。
他们之间空间距离不会离的太近,太近了,知根知底,反倒做不成知己。他们最好是在出差途中相遇,或者在一次意外中相识,譬如拨错电话,譬如发错邮件,譬如某次在网上随便的一点击。她有她的城市她的家,他有他的城市他的家,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懂得。也不过随便的聊了一聊,竟然不知不觉就聊一下午,话是那么的多,那么的投机而又兴趣盎然。她突然就很感动很感动了,她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感动过了,日复一日机械的日常生活已汰洗掉她所有的激情,他在不知不觉中学会麻木。而他的出现,却似一抹春天的绿色,阳光般的灿烂擦亮她生锈的眼。她隔着电脑屏幕,或者,隔了一座城市,握着听筒――望他。远距离里,他爽朗的笑声,他磁性的声音,浑厚,深沉,不可言传,直抵她的灵魂,她从此的心里有了牵挂,淡而绵长的,是微微的甜蜜的醉。
她把他藏在心底,藏在她精神的家园里。每隔一段时间,她会很想念他,想他了就会约了他说话。她没有任何其他杂念,只是想对他倾诉。他懂得她的一切,哪怕叹息,哪怕哭泣。女人经常很脆弱,而这种脆弱,她多半不愿让她的夫知道。她不是不爱夫,这完全是两码事,一个是现实里的,一个是精神里的。女人希望自己在现实里永远是藤的形象――温柔而缠绵。
他静静的倾听,体贴的如冬夜里一杯暖茶。他不会刨根问底去探寻她哭的缘由,也不会嘲笑她的孩子气。他没有夫的霸道,情人的贪婪,他是静静的一株勿忘我,在午夜里,散发出清雅的幽香,一点一点入了女人的心。在女人哭完的时候,他会沉默半晌,而后很轻很柔地说一句,早点睡吧,别想太多,明天太阳又会升起。女人陡地觉得全身心都放松了,是那种卸下千斤重担般的轻松。
他有时也会主动和她聊,聊生活中的点滴,他是快乐着的,灵动着的,她听着,竟觉得特别的有趣――他一直住在她的梦里面,她实在想象不出他生活中凡俗的模样。她呵呵笑起来,因了他的凡俗。他听了,会嘟起嘴像个小孩似的撒一个娇――一点也不做作,很可爱,她喜欢。更多的时候,他们会海阔天空的乱聊,她才说几句,他就知道下文了,十分的默契,象童话。
偶尔的,她会冒出一个念头,要求他:见个面吧?他聪明的反问:可以吗?可能吗?他笑,她也笑。时光淡淡的,粒粒微尘在阳光下舞,她看到拖把歪倒在墙角边,一只蜘蛛正不倦的在上面结着网。该拖地了,她想。一切的美好都在距离之外,一旦打破那段距离,他们之间所有的童话也将随之破灭。
这样的蓝颜是冰雪着的,他一旦被某个女人引为知己了,他就绝对会把距离拿捏的很准,让自己永远一棵树似的,在女人的想象里繁盛,总也开不尽。女人的梦想里,便总期望着能与这样的男子相遇,一旦遇上,他们的寂寞和软弱,便都有了寄存的地方。蓝颜知己是女人们不息的一个梦。
男人的红颜知己。这个世界上,男人最需要的,除了一个老婆,还有一个红颜知己。
做红颜知己,最重要的是恪守界限。当你卧病在床与痛苦激战的时候,拉着你的手慌张无措泪流满面的那个人必是老婆。她怕你痛,怕你死,恨不得替你痛,替你死。她哭哭啼啼,痴痴缠缠,让你感动,让你心灵难安。
而红颜知己不。红颜知己不哭,她只是站在床头,静静地凝望着你,阅读你的心灵,然后用她的嘴她的眼她的心告诉你:她知道你痛在何处。她理解你,愿为你默默分担,让你灵魂不再孤寂,令你欣慰。由此可见二者的本质区别了:哭,是因为爱你;不哭,是因为懂你。
一个男人,假如生命中有一个刻骨铭心爱你的女人,又能有一个心有灵犀懂你的女人,夫复何求?红颜知己全是些绝顶智慧的女孩,她们心底里最明白:一个女人要想在男人的生命里永恒,要么做他的母亲,要么做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红颜知己。懂他,但就是不属于他。
给他适可而止的关照,但不给他深情,不给他感到你会爱上他的威胁,也不让他产生爱上你的冲动与热情,这是做红颜知己的技巧。
你出门远行,音信皆无,红颜知己心有牵挂,多次拨打电话,但每次均打不通,因为你关机。待你漂泊够了,蓬头垢面地站到她面前时,她只是盈盈地笑问:“好久不见,玩得开心吗?”
通常情况下,老婆是倾诉者,而红颜知己则是聆听者。在她面前男人可以是倦鸟是浪子,可以疲惫、孤独、无助、逃避、怠惰,而她是能接纳你的黑夜,给你安静,做你恢复能量的空间。因此说,红颜知己才是旷世的绝代佳人。如果说老婆是太阳,情人是月亮,那么红颜知己则是星星。太阳月亮有疲倦的时候,星星却没有,它闪闪烁烁若即若离,升于寂寞却又灿烂而长久。无论你在别人面前多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仰视,在红颜知己眼里都只有尊严没有威严。她能穿过层层面具,如入无人之境地走进你的心灵,用一种你与她都懂的语言来和你进行灵魂的对话与交流。
故,能做红颜知己的,必是女人中的精品。
而能拥有红颜知己的,也必是男人中的智者。
凡笛心想:以后的自己和婚内的他会不会都拥有自己的红颜知己与蓝颜知己?凡笛一直认为:婚姻意味着相互忠贞。意味着从肉体到心灵的双重忠贞,否则就是某种程度的背叛,因此希望自己能是他的红颜知己;他能是自己的蓝颜知己。有这种可能吗?特别是男人这种容易喜新厌旧的高等动物?不管怎样,起码自己要努力做他的红颜知己。凡笛暗暗下了决心。
小芸见阿琳与凡笛都在想事情,大喊了一声:肚子饿死了,快去吃饭吧。
走在外面寻找餐馆途中,有两个模样象夫妻一样的中年人忽然拦住了阿琳三人。阿琳开始很诧异,不知道他俩想干什麽,想想还有两个美女在身边需要自己做护花使者,因此很紧张。但一听这俩人开口说话,就明白了。原来无非是说到上海来看望自己孩子,钱包被偷了,孩子电话又暂时联系不上,因此想借点路费去孩子那里。
阿琳以前遇到过类似骗钱例子,所以见凡笛想掏钱,就拉了拉她的衣角,想暗示她。但凡笛没有理会,掏出十元钱问:够不够啊?
两个人接过钱说了一大堆谢谢,然后装模作样记下凡笛的地址后离去了。
望着这两人背影,阿琳这才有机会对凡笛说:这样的人基本都是骗子啊。
凡笛听了有些不高兴,反问了一句:如果不是骗子呢?都象你这样想,那真正需要得到帮助的人怎麽办?
阿琳听了仔细一想:也是。自己没想到这一点,光顾着自己防骗了。自己的境界不如凡笛。
在餐馆入座后,凡笛好象自言自语说:我妈妈经常对我说要积德行善、要有善心。只有这样自己才会过得宁静平和,才会幸福快乐,来世才会托生的好。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可能是骗子,但如果万一不是呢?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让他们还钱。当一个人行善是图报答时,这种善不是真正的大善。
阿琳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很对。我上大学时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一个三十多岁妇女,领着一个小女孩拦住我,说没钱回家,想借点钱,回去后还给我。当时我觉得她很可怜,身上只有十元钱就给她了。后来也没有联系我。看过类似报道才知道被骗了。当时自己上学不挣钱,都是花父母的,因此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更不是滋味的是那个妇女穿的很整齐,象是一个贤淑的城市妇女,最让人难受的是还带着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让小女孩受这样的教育真是作孽啊。
凡笛听到小女孩,眼圈也红了。
阿琳接着说:为什麽这种人这样没有尊严,靠骗取别人的同情来获利,靠自己诚实劳动不好吗?其实这种人伤害的不止是我们这些人,他们真正伤害最大的是那些真正需要慈善的人。
凡笛点了点头:嗯。所以很多人象你一样,以前被骗了就轻易不相信了。我最难受的是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如果是我自己的孩子或者是我小外甥女,我会受不了的。
凡笛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小芸也哭了。
阿琳也想到了自己的小外甥女,是啊,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或者亲人,自己宁可去卖血、去下苦力也不能让他们这样去讨生活!
凡笛接着说:还有那些贩卖婴儿的坏蛋,为了点钱,给被骗婴儿的父母带来了一辈子的痛苦与悲伤,这种人将来死了要下地狱的。
阿琳附和说:嗯,还有那些贩卖毒品的人一样。戒烟已经很难了,戒毒就更几乎不可能了。一个人染上了毒品,就等于被判处了缓期死刑,会被毒品的危害慢慢折磨致死,还连累了自己的家庭、亲人与社会。罪孽啊。
凡笛接过阿琳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接着说:生存权是最基本的人权。人生来就是平等的,人格平等、尊严平等。每个人不管怎样,都有生存的权利,只要不是去犯罪,这种最起码的权利就不应被彻底剥夺。所以哪怕这些人是去欺骗别人的同情,为了生存也有其理由。咱们帮了他们,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所以见到需要帮助的人,我不管是不是骗子,都先认为不是骗子,能给些帮助就给些帮助,这点钱又不是负担不起。妈妈说做力所能及的善事会很幸福。给予往往比索取更让人快乐。
阿琳听了凡笛这番话,很感慨。凡笛是个好女孩,有一颗包容的爱心,这是一种很珍贵的好品质,因此感觉自己更加喜欢她了。自己以前在路上遇到残疾的或年老的乞讨者时也会经常给点钱,以后还要保持这种好传统,还要努力学习凡笛这种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
阿琳最后安慰凡笛:你说的很对。我不如你,以后向你学习。不过以后也可以学着辨别对方是不是真正需要慈善。比如刚才那两个人,咱们可以说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公安局都会帮助这些人的。如这些人不愿去就说明是假的了。
凡笛:话是这麽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一直认为,多做些善事总是好的。今天中午这顿饭,就简单些吃吧。省点钱做做慈善更好些。或者买点福利彩票,中不中奖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可以为福利事业做点贡献。
阿琳心想,自己就是这样的,有时买点福利彩票,都是随便机选号码,中不中奖无所谓,主要是觉得可以为福利事业做点什么,因此连忙答应凡笛:嗯,好,就按你说的办。
吃完饭,阿琳问凡笛:要不到我宿舍再去坐会儿?
小芸接茬道:你宿舍一点都不温馨,只能看看电视、上上网,没什麽意思,凡笛姐,咱们还是回自己家吧。
凡笛点了点头:小芸说的对啊。你宿舍很简陋,没有家的感觉。以后有空经常到我们家去吧,还可以吃顿热乎饭。这次我来主要是看看你住的怎么样。
阿琳心想,凡笛说让自己有空多去她家,那感情好,近水楼台才能先得月,赶忙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