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因刀神m我:在吗?兔兔。
我说:不在。
恋因刀神m我:在吗?兔兔。
我还是说:不在。
如此反复几次,我不耐烦了:你没有新鲜的说了吗?就知道问在不在,说了我不在。
恋因刀神:既然你不在,那是谁在回信息。
我说:晕!
恋因刀神:我也晕。
我说:我真晕,我的符号这么复杂你是怎么会打字m我的。
恋因刀神:我也真晕。其实只要把你的名字复制保存起来想找你还是很方便的。
我盯着他的软肋:你怎么没陪你前妻柳诗诗玩呀。
恋因刀神:哎呀!老婆大人,唐朝的事情就别提了。她可不是我前妻,我法定的妻子可不就是你一人吗?
真油嘴猾舌。
恋因刀神:你在听我说话吗,兔子。
我说:兔子在听呢。
恋因刀神:嘿嘿。
咳。又是一个标准的傻瓜笑容,我想象着电脑对面的恋因刀神,饱满的像玉米一样的脸膛搭配上一个稀啦吧唧的表情,他不是傻瓜谁是傻瓜。
我说:你们最近真没联系哪。
恋因刀神:昨天柳诗诗还m我说,怎么最近不找她玩了。还问是不是因为她问我借了200000她不还我就生气了,追着要还我钱呢!说完这些话,一本正经走到我跟前继续说:其实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再也没和她一起玩过!
我跑到一只大青虫面前砍起来:我最受不了酸了!换频道吧,说这些没什么意思!恋因刀神笑了笑:既然地球人都知道我这人特别专一,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看看他嬉皮笑脸的德行心里想,这句话应该改成,地球人都知道你这人脸皮特别厚。才对!
我说:她没有来吗?喊她一起来玩啦。
恋因刀神:哪个他?是她?还是它?
我说:装蒜!没说柳诗诗,我说的是屁股忘在雪地里,你老妹萱萱啊!
恋因刀神:她和她的老公楚月★在一起玩呢,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叫上个灯泡一起来?
我说:没有你这个嘴巴里所谓的灯泡,你又会认识我?
恋因刀神:呵呵!
我说:别在用呵呵俩字,我不喜欢。
恋因刀神:哦。
我说:也不许用“哦”字,这也十分讨厌。
恋因刀神:真晕!那我怎么,怎么说?
我说:笑的时候你可以嘻嘻,或者哈哈,不都行嘛。可以说嗯,可以说好,可以说噢,喔!就是别用哦!这个哦字的口气,漫不经心。
恋因刀神:更晕!简直是小女人的用词,堂堂大男人哪好意思用!
我说:你想和我说话就得这样,和别人怎么说我可不管。
恋因刀神感慨地说:你的想法可真是层出不穷!
我m了m屁股忘在雪地里,她居然没有理我!这个死妖精,标准的重色轻友,回头非重重地收拾她一顿。
我瞅着恋因刀神的屁股:你看看你,不就带只小狗子吗?跑起路来屁股扭来扭去,都快撅天上去了,拽什么拽呐。
恋因刀神莫名其妙打量着自己:道士跑步不都这样吗。
说完来回走了几步,屁股上“心”字型随着步态又夸张地左摇右晃。
他一脸无辜地说:你看,连走路都是这样呀!所有的道士都这样,我没在你面前拽!真的!我哪敢在你面前这样拽。
我说:我也是道士,我还是女士呢。怎么我就不扭屁股。
恋因刀神:纠正一下!六区的全部男道士走路与跑步都是我这样的版本,无所谓拽不拽,狗不狗。
“哼,反正我看你有狗我没有就是不顺眼”。我自言自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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