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哪?”
“车上。”
“车在哪?”
“路上。”
狂晕,我当然知道车在路上,这个吴用,明明答应帮我练狗现在却跑没了踪影。他特老实一小孩什么时候也学会玩嘴了。我换个姿势将后背垫个枕头,双脚架在桌上,做好持久战准备。我可不愿意向六『道』轮回学习,38级还带只零级狗,晃荡在安全区那叫一个扎眼。传说懒的练,因为还没到40级。昏。
我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决定“早死早超生。”40级,离我还远着哪。
孙景灏冲着宿舍门后的镜子左照右照,上照下照,一副美不够的表情:“思哥,吃中午饭去!”操行!去食堂又不是去舞会,瞎折腾个锤子。我自然对他的提醒不予理会,吧嗒吧嗒敲打键盘,生产更多的白色神兽。我就像注射了可卡因一样练劲十足,其实可卡因是个什么味道我都搞不清楚,我猜是那样的,不会错的。估计练好1级狗,f12都会按深1毫米。音响效果很好,房间里回荡着神兽临死前有力的嗷叫。我很惬意。
走廊传来室长粗夼的笑声,孙景灏猫在门后,镜子也不照了,金箍棒还没砸下去就现出贼眉鼠眼的原形。切,老把戏!居然百玩不厌。生活真是太空虚了。
“猴子偷桃!”孙景灏大喝一声,照旧摆出以往的造型,低眉顺眼,右胯上扭,左脚前伸。“桃”字还未掷在地上,随即自言自语:“今天怎么没桃啊?”
我闻声抬头,愣住。孙景灏平日里称为手的那零件正抓在一个陌生mm的某零件。室长黑头黑脸立在mm身后,美女布纹上的棉丝像刚抽出的麦叶一样毛茸茸,很可爱。
我吭哧吭哧半天,用毕生的抑制力使这个即将喷嘴而出的爆炸般的笑声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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