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立早,这混蛋的名字取得还不赖,但是人太虚伪,他太妈的操人恶心,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一个秃子,喜欢把所有的头发拢到一边,掩盖那块海平面。他爱告状打小报告的操行叫我厌恶极了。今天,他还没进门,就一个劲地东张西望,我真担心他扭断他的狗脖子。章立早甩起左脚,做了一个漂亮的动作踢上门:“思哥,听说你们宿舍的吴用回家了,我借睡一晚行不,我的床,咳,我的床`````”说完我的床之后就一个字不说了,那神情仿佛在说,至于我的床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猜吧。
他的头发很别致,一看就知道忘记梳头了!我很想知道是谁把这个傻念头放进他脑袋的,借宿?来我们宿舍借宿?真亏他好意思说,他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多么讨厌他这个下三滥吗?我想说话但我发现舌头不肯动,我机械地动动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章立早像大仲马在《基度山伯爵》里写的那样,穿过一条只有蜥蜴或黄鼠狼才认为是一条大道的小路,迈过地板上的酒瓶,踢倒了一只脸盆,爬到上铺,吴用的床上。10秒,20秒后,就像和疯子般打起鼾。胸口那仿佛摆了一个大风箱,呼啦呼啦响,简直要血命。更要命的马上接着来,他又傻子般的说起梦话,踢开被子手舞足蹈。
唉,21级。普通的珍珠戒指(由于维修频率太高,持久只剩3)。普通的凤凰明珠(连个竹笛都带不起)。一对道1的道士手镯,唉,唉,唉,我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此时我真有点同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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