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后面的人追了上来,超越过去,钱进说:“兄弟,别管我,快跑,你眼看就要拿第一了。”
金林背起他说:“你闭嘴,好好休息,对我来说,什么也没有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
钱进趴在金林的背上觉得好温暖,腿也不太疼了。
他感动地说;“谢谢,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芙蓉拿着望远镜看着跑道上的运动员一个接一个的跑到了终点,就是没有钱进。
小瑾说:“姐,姐夫不会出事了吧?”
芙蓉说:“呸,你个乌鸦嘴,瞎说什么?进哥哥会有什么事?再等等看。给我记住,谁是你姐夫,不许乱叫,别忘了这是学校,注意印象。”
小瑾说:“你的意思是没有人的时候。或者在家里,就可以叫啰。”
芙蓉白了他一眼说:“懒得理你。”
眼看着最后一个队员到达了终点,还是没有钱进。
含烟按捺不住了,跑去问教练后,又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说:“不好了,前进出事了,被人推下山坡了。”
芙蓉紧张地说:“他现在在哪里?”
含烟说:“被送进医院了。”
芙蓉一听拉着小瑾就往医院跑。
在急救室里,他们看见了躺在病床上正在包扎伤口的钱进。他的样子好惨,一条腿被打上石膏固定,衣服被钩破,脸上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护士给他处理伤口时,他疼得直皱眉头。他们也看见坐在一旁的金林。护士见他浑身湿透,怕他感冒,给他披了一件清洁工的工作服。
芙蓉上前一把抓住金林胸口的衣服就是一个耳光。打得金林眼冒金星,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她骂道:“你这个流氓,懦夫,进哥哥招你惹你了,要把他推下山去。”
金林正在闭目养神,被她打得一头雾水,说:“我没有。”
小瑾上来就是一脚说:“赶阴我姐夫,打死你这个混蛋。”
金林百口莫辩。面对失去理智的疯婆儿,什么解释都白搭。
钱进挣扎着坐起来说:“住手,你们冤枉他了。”
金林认出了芙蓉,见她们是来看钱进的,站起身来冷冷地说:“孙二娘,既然你们来了,我先走了,前进就交给你们了。”
芙蓉一把抓住金林说:“本姑娘姓江不姓孙。你想跑,没门儿。”
小瑾说:“姐,她说你是水浒里的母大虫孙二娘。”
芙蓉一听气得两眼直冒火花,插着腰指着金林叫道:“什么?你敢叫我母大虫?气死我了。小瑾,打电话报警。”
金林说:“报你个头,有那本事,早干嘛去了,还会受人家的欺负。好好照顾钱进吧。”
他用力甩开芙蓉的手走了出去。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好像他见过我似的?芙蓉愣了一下。
难道会是他?芙蓉想起来了,是那个打工仔。他不在店里工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含烟也认出了金林。
她说:“是他,那个无品男,我去追。”
钱进吼道:“追什么追,你们冤枉好人了。”
芙蓉理直气壮地说:“冤枉?怎么会呢,明明是教练说的你被人推下山,不是他会是谁?”
钱进生气地说:“你们听教练的,还是听我的?”
小瑾见钱进脸色很难看,忙讨好地说:“当然听姐夫的了。”
钱进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他不但没有推我,为了救我,他放弃了稳稳到手的冠军。”
含烟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他也是运动员?”
钱进说:“不然咧?”
芙蓉说:“我们还以为他是肯德基店的打工仔呢。”
钱进说:“你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咱们医科大学的king。”
☆、第三十九章负荆请罪
含烟愣愣地看着钱进说:“你说什么?他就是king?”
钱进说:“如假包换。”
小瑾后悔的什么似的,沮丧地说:“老姐,都是你的烂眼神,害死我了。这回完了,我刚才踢了他一脚,他一定不会再理我了。”
含烟说:“小屁孩,有你什么事?大人说话不许插嘴。我还没说完呢。可是,他明明是在肯德基工作。”
钱进说:“他那是在打工。对了,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
含烟讲了他们那次遇见流氓的遭遇。
钱进说:“原来是这样,为了救你们,他负了伤。当时我还错怪了他。你们真是糊涂,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现在,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一帮不知好歹的小人。”
小瑾说:“姐夫骂得好,姐,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难怪爸爸也埋怨你,人家救了你们,你们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打人家。”
芙蓉说:“小瑾,闭嘴,你是不是要当叛徒?”
含烟说:“都是那个无品男,谁让他给我们芙蓉难看了。”
钱进说:“含烟,我已经忍了你好久了,谁是无品男?他可是比你们任何人都品德高尚。临危不惧救了你们,自己受伤也不吭一声,如今,上哪里去找这样的无名英雄?我们这些富二代,应该在他面前感到羞愧。要不是看在你是芙蓉好姐妹的份上,我一定不饶你。”
含烟自知理亏,但又不肯认输说:“你想怎样?”
钱进说:“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king的粉丝能k扁你,看你还怎么在我们学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