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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的交易(1 / 1)

“秦公子,誉笙托你带的另外一件东西能否一并给我?”不理会他那情难自禁的话语,音寐直接脱口便问。

“哦?你说的可是此物?”秦商也没有追究,从腰间拿出一个香囊。

“正是。”音寐看了那香囊一眼,并没有伸手要。

“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只是上次走的急,一时忘了,姑娘莫怪。”秦商微笑着把香囊放在桌上,向她那边移了过去。

“公子客气了。”她依旧没有拿,只是看着桌上的香囊。

“那香囊是否有不妥?”秦商见她一直盯着香囊看,不由问道。

“没有,多谢公子挂心。”音寐回以一笑,落落大方,他对她的印象又加深了一步。“破云。”她轻吐朱唇,仅仅两个字,在她嘴里吐露出来却意外的有着轻薄的晨露之气,听的秦商一阵舒坦。

“小姐。”破云迅速的出现了。

秦商暗自观察着这对主仆,对她们,他是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听得出来,音寐刚才运用了灵力,那两个字一出口便有如一条丝绢般迅速传达给了那个破云,所以才会来的那么迅速,而且音寐的灵力似乎出乎他意料的强大,刚才他差点坐不稳的想捂住耳朵,要不是他用内力压制,恐怕此刻他已经是七窍流血而亡了。

“把东西拿进去。”她用眼神示意破云把香囊拿走。

“是。”破云应下,拿走。

秦商静静地嘬着茶,眼角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对于她这样的行为,他一笑而过,但是心里却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嘴角划过一抹阴鸷的笑,好像猎人看到了猎物一般,一瞬间,他借助抬袖的遮掩瞬间隐去了那笑。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音寐还是看到了他刚才一闪而逝的精光,对他,她有了新的考量,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下意识的,她想要躲开。

破云上楼来了,手里还托着一个东西。“主人,这是您要的东西。”放下后,破云便走了。

“秦公子,这便是你要的玉面具。”音寐动手解开那覆盖的布。

一张碧绿晶莹剔透的面具出现在秦商眼前,那张面具让他震撼。均匀的边缘,优美的脸部轮廓线条,就连那光泽都那般耀眼。那柔嫩细腻的手感,让他仿佛摸到了一张真人女子的脸一样,那样细腻,那样柔嫩。他的手开始颤抖了,微微地,轻轻地,他拿起玉面具,那是玉没错,那玉的厚实感从他手上传来,他可以确定那的确是玉,可是为什么玉竟会有如人皮一般的手感?那真是玉吗?他疑惑了。

“秦公子,玉面具我已经借给你了,希望你观赏后奉还。”音寐打断他的沉思。

“音寐,这……是誉笙雕刻的?”他还是陷在惊讶之中没有回神。

“你不知道他的手艺?”音寐蹙眉不悦的听着他质疑的话语。

“不,我知道,只是……这太让人惊讶了。每次见到他,他都会给我惊喜。”秦商突然大笑出声,那笑声回想在房间里,惹的音寐很想上前揍晕他。

“既然秦公子已经拿到玉面具了,那就请回吧。”音寐下了逐客令,她不喜欢跟他在一起呆太久。

“不急。音寐,你对誉笙是不是……”秦商已经不再叫她“姑娘”了,对她,他势在必得,所以有件事他必须确认。

对秦商连名道姓的叫她而显出的那份亲昵感,她很反感,所以对他的态度也逐渐不耐烦起来。“秦公子既然已经拿到东西了,那我就不留公子了。”

音寐脸上的不耐和下的逐客令让他知道该点到即止了,否则下次见到她可能会被赶走。“那是,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一点头,转身便走了。

破云出现在她身后。“主人,那个秦商是不是要去调查一下?”

“恩,去叫人调查他的底细,详详细细的。他是誉笙的朋友,但是这个人很危险,怕不是一个好惹的主。”音寐盯着楼梯口,眼睛微眯了起来,显得十分危险。

“是。”破云应声消失。

“誉笙,你可想我?”想到金誉笙,她的眼神便飘向了远方,似乎那远方就站着他的人一般,眼神中浓浓地爱恋泛着丝丝依恋,叫人心醉其中。

“呃。”金誉笙心口突然揪住的疼了一下,好像有人抓住了心脏,猛地疼痛起来,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却在片刻后平静了。“音寐……”不自觉地,他吐出了这个名字,心里一阵不知名的东西碰到了他的心墙,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坑。

音寐来到房间,看着桌上拿香囊,看了很久才动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块全身通红的玉,它很美,美的让她盯住就不想放了,但是还是放下了。

“出来。”她命令。

一个绿色的光团从玉玦之中飘了出来,在桌旁停下,慢慢扩大,然后绿色光圈渐渐消失,一个曼妙少女的身影渐渐呈现。一张清秀白净的小脸蛋,一张樱桃红唇。一身翠绿的裹胸加外衫,下身穿的是一条翠绿的裤子。头发左右两边各绑成一个团子样,留下一小缕垂落,发间各用一个绿色的发簪别起,看的十分的青春靓丽。紧闭的双眼慢慢张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里面却盛满了死寂。

“大人。”千壅冷冷的叫了一声。

“叫我主人。”看着这个和金誉笙纠缠的女人,她是恨的。可是当看到她眼里的一滩死水,她又恨不起来了。她知道她们之间的事,对这个鬼灵也是十分佩服的。“你就留下吧。”音寐轻声交待。

“是。”以前对音寐的害怕和恐惧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也许是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角,对金誉笙的死心已经让她的心四分五裂,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些感觉了,现在的她只想就这么呆在一个地方,静静地呆着,什么都不去想,只要一静下来她就会想到他,脑子里全是他,以往的一切就像走马灯一般的在她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放映着,她已经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