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点点头分析道:“如果是另有高人,那他会怎样设计对付我梁山呢?”
我亦分析道:“先前他调动花荣的清风兵,虽然留下中途退兵的隐患,却巧妙地设计利用,差点就置我于死地!这等随机应变巧妙布置之手法,不是另有其人便定是出自花荣之手,若是花荣一手策划,则这个花荣太也厉害,若能收伏定是我当梁山一员大将呀。”
吴用轻轻捻着山羊胡,若有所思道:“暂且不说此智谋深沉之人是花荣还是另有其人,若我是这策划之人,面对龟缩不出的梁山军该如何应对?虽有李俊两千登州军侧后隐伏,但若想仅凭这两千军队便击溃我梁山三千水军却是难上加难。那么唯一的办法便是围困。”
我默然不语,静听吴用分析。
“但据我所知,山东境内连年旱灾,官府亦是粮草缺乏,我们梁山固然难以久撑他王安石的近万大军怕也难以支持长久!且梁山泊内鱼虾丰盛,凭着打鱼我梁山亦能支撑一段时日,所以这围困亦属下下之策。”
“围困不是,强攻亦不是,擒贼擒王的办法亦告失败,他王安石还有别的办法吗?”我忍不住沉入吴用的分析,顺着他的思路接着说道,“莫非他王安石还有天将天兵能从天上飞过湖来不成?或者他竟然能在水面上架起一座大桥来?”
吴用霎时脸色一变,目透骇然之色。
我亦被自己无意中的胡乱猜测吓了一跳,几乎是同时,我和吴用四目相对同时吃声惊叫道:“王安石要造连环浮排,渡湖攻击!李俊的二千登州军并非他的唯一杀手锏,竟是前后双拳出击!”
“糟了!”我重重地拍手掌,叹息道,“如果王安石果然造出连绵竹排,化湖泊天险为陆地坦途,以绝对优势的军力强攻我梁山大寨,我们怕是抵挡不住!”
吴用亦叹息一声道:“若是能设法将独龙岗连绵百里的竹林尽数焚毁便好了!”
但我们两人同时摇了摇头,且不说要想焚毁这么浩大的竹林需要多少人手,既便我们侥幸掩到了独龙岗,只怕也无法躲过官军的警戒,以对方阵营内如此出色的谋划手笔,这么浅显的防备显然不可能出任何纰漏。
“那便如何是好?”吴用失声道,“火攻怎样?”
我摇了摇头道:“对方可以牛皮蒙住竹排,火攻便告失效。”
“不如在金少滩多设陷阱?”
“也没用。”我摇了摇头道,“且不说那些陷阱只能阻挡小股官军,既便能挡住大队官军,如果我是官军指挥官,亦不会选择那样一处明显的地段作为登陆地段。”
“如此说来,我们除了束手待毙岂非再无别的办法?”吴用有些懊恼地举起双手。
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失落过,官军尚远隔浩瀚的湖水,我却已经感到了末日将至。虽然我脸上并未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心中却是一团乱麻,苦苦地思索着,如果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后世的战争里,将可以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
飞机大炮自然是不能考虑。
其中的关键是将官军的浮排毁灭,如果丧失了立足的浮排,近万官军立时便要沉进湖底喂了鱼虾!但要怎样才能将对方的连环浮排击毁呢?
火箭不行!
水鬼从底部击凿也不行。
用水军小船装引火之物火攻只怕也不行。
若是能有无数巨石从天而降将这些浮排生生砸毁那便好了,忽然间我有些无奈地想道,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念头闪电般诞生!
“或者我有办法破之!”我幕然抬头森然道,“连环浮排固然可以变湖泊为通途,却也并非无懈可击!可速速命人多造巨石投车,于官军渡中湖中时发动攻击,到时无数巨石从天而降,连环浮排移动缓慢根本无从躲避,只需足够的巨石投车,定教来犯的官军全军尽墨、葬身湖底!”
“巨石投车?”吴用有些失神地望着我,突然间一拍大腿道,“对呀,属下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嘿嘿,如此一来,官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只要他敢来必叫他有来无回,哈哈……”
“事不宜迟。”我凝住心神森然望着吴用道,“你速去督造巨石投石,定要在短时间里造出足够多的投车,对了,要可移动的,容易安装的,不然官军猝然来袭怕是难以应付。”
吴用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疾步而去。
我摇了摇头,总算有时间回后寨用饭了。
匆匆返回后寨,三娘早已经在门口相迎,看见我出现,娇靥上顿时便浮起甜甜的笑意,热情地迎了上来,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媚意当真令我如痴如醉,在我不停的滋润之下,三娘正越来越展现出妇人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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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饭菜都已经凉了,我再替你热一热,你先竭息一会吧。”
三娘让我坐在餐桌前,然后燕子般飘回了厨房,替我热冷了的饭菜,我心下一暖,再也坐不住。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我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三娘的身后,然后突然出手将她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里,以我的胸腹紧紧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的背臀……
出乎我的预料,三娘并未感到任何吃惊,只是回头在我脸上轻轻一吻,依然专心地弄她的饭菜。
我颇感无趣,有些被冷落了我的失落,便一面揉搓着她光滑的小腹,一面凑着她粉嫩的耳垂问道:“三娘,你怎么一点也不吃惊?你便这般肯定在身后抱住你的便是我,而不会是另有其人?”
三娘娇躯轻轻地扭了一下,显然是对我的揉搓有了反应,然后回头媚媚地望着我昵声道:“你呀,这还用说么?放眼整个梁山大寨除了你西门寨主,谁敢对我扈三娘这般轻薄?你呀,真是冤家……”
我心中一甜,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调情真的是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