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几个星期,公安人员去到家里询问了几次然雪,做了笔录,然雪对那些人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从来都没有把希望寄托在那群吃公家饭的人身上,他都决定这一切都自己搞定。但是如今确实一点关于案子的线索都没有,嘴上不说,心里十分着急。
这天丝丝在家里也是愁眉苦脸的,李母就关切的问起她:“孩子,最近怎么了,一直愁眉苦脸的。”
“也没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
丝丝还是把自己的事情瞒着李母,不懂一点声色。
毕竟是上了年纪,虽说李母是个知识女性,可女人在五十多岁也正是衰老的最大转折点,接着说道:“最近也真是不太平,据说西城那边有很好的三口之家,就你来家看我那天,儿子不在身边,两位老人就招了谋杀!还有阿,据听说那都是有背后黑手的。咱们楼里的孙三儿也被打了,唉呦,年轻人好好的干啥不行,跟着那群地痞流氓的,平时看他在邻里还是个热心宽厚的汉子,转眼形象都变成这种样子,浑身是血,看着都让人心寒阿~怎么都跟这些人粘上边都没一点好下场!”
“妈,你是说那个案子和黑社会有关?”丝丝来了劲了。
“这还用说,这种谋杀的案件,大大小小,在市里哪个和黑社会没关阿,你爸每天心头也焚的慌。”
“那您知道那家人是什么来头吗?怎么会招惹杀身之祸?”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妈妈。
“你这孩子,是怎么了……突然对才杀人案关心起来!不过我觉得这家人不是咱这儿人,听说这对老人和咱们当地人的习惯有点差别,还有收集古代字画的嗜好。”
“这就能断定人家是外来人士阿?也太牵强了吧……”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这家人没有亲戚!”这话正中丝丝的意,丝丝也是这样觉得,一种怪怪的感觉。丝丝其实更担心的是然雪,希望他今后不出什么事情。
李母看着女儿一会兴奋一会消沉的样子,以前是从没有过的,猜测中间肯定有问题,又怕丝丝察觉,就没有再问下去,过后自己好安排人暗中观察。王希金正是不二人选。
王希金也是it行业的能人,又是市里的首富之子,小伙子也长得一表人才,因为共同参加一个宴会,王希金就坐在丝丝的对面。丝丝大家闺秀一个,玩的时候虽说疯癫,但是从小出入这种场合,也是举止得体大方讨人喜爱的。自从这次相识,王希金就像要粘着丝丝似的,找着机会就上李家,虽说这样,李母还是很是上眼。
这天,王希金来李家拜访,很讨好的给李母买了她最爱吃的南非干鲍,这盘菜由三种肉类材料配比制作,技术要求很高,软糯浓醇,色泽金黄,不用说一定是出自那位大家之手。李母趁着这股高兴劲,就把跟踪的事情有交代给了王希金。
王希金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答应。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追求有望。
可是丝丝对他一点都不来电,虽然很喜欢他,觉得他是既温和又体贴的男人。但是丝丝的心里总是没什么激情,觉得一个大男人这样就叫做事儿妈~
和然雪的认识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她已经暗自的私定了终身。
这就是朋友和恋人的区别吧。朋友再好也是不会越过那条线的,有时造化弄人,一方深深地爱上另一方,可是一旦跨出了朋友的界定,一切都会变……
这时丝丝得了些关于然雪家的线索就赶忙跑过西城。
然雪一听,是黑社会?他娘的,招谁惹谁了,跟我父母过不去。顿时眼睛就要蹦出来似的。手里捏的一坨泥狠狠的往地上一摔,跺着脚就要出去。
“你冷静点行不?你现在出去找谁啊……”话还没说完,然雪已经迈出了家门。
丝丝又追又喊然雪并不答应,越发加快步伐,直奔了绿英酒楼。这个绿英大家都知道,是个赌场,聚集着社会上各色的流氓群体。虽然是个恶势力,但是不反政府,有一个头领镇压着下面的犯罪团伙反而还起到维护安定的作用,并且酒楼注册合法,狡猾的犯罪分子每次又不露犯罪痕迹,公安机关都苦于没有证据没法抓捕。也鉴于这个组织高层主张不欺压百姓,下面小弟众多,但也不免有不法之徒。公安机关很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雪走到那里说要找一哥,想加入这个群体,又虚华的吹捧了几下,手下的屁颠屁颠的高兴,急忙为他引荐。
这时,丝丝没办法,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憋气,遂直的去找了韦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