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照咬牙忍痛不回答。
岳府深放下药瓶,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擦去江祥照额际的汗珠,〃对不起。〃
江祥照闻到淡淡的金创药味道,岳府深在给他上药?西岳国一国之君亲自给他那个地方上药?刚才岳府深又说了什么?对不起?这种人也会为自身的行为而向人道歉?
岳府深继续上药,动作更轻更小心,〃你受了伤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羞辱我、折磨我,以惩罚我与你为敌。〃
〃胡说!〃岳府深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我。。。。。。我是真不知道。〃
江祥照冷哼不语,岳府深也知道自己的话难以取信于人,他以前从不关心这种事,现在他该去请教谁?有谁敢对皇帝面前谈论这种事?
有了!在西岳国里至少还有一个人不怕他的冷脸!
安贻新正在仪平公主岳府冰的被窝里做着美梦,却被人粗鲁地拽出来,正想大骂,眼前却是被中佳人亲哥哥的脸,急忙收起怒容陪笑,〃你。。。。。。你别误会。。。。。。我们。。。。。。只是。。。。。。那个。。。。。。其实。。。。。。〃
他抓耳挠腮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他和公主虽然订了亲,可毕竟还没成亲,被嫡亲大舅子捉奸在床,能有什么话好讲?话说回来,岳府深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岳府深打断他言不达意的支吾,〃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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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贻新边穿衣服边猜测是谁向皇帝打小报告的,岳府深见他睡在亲妹妹床上却没发火,是不是打算干脆把婚期提前呢?那可就太好了,如果非等到冰儿守制期满才成亲,万一她有了孩子怎么办?他又不能忍住不碰她。
他穿好衣服走到外屋,见岳府深不耐地在屋里打转,只不过未婚夫妻提前圆房而已,有必要这么心烦吗?〃什么事?〃
岳府深有些难以启齿,〃你。。。。。。你说。。。。。。如果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一个会受伤?〃
好不容易弄懂了皇帝陛下的意思,安贻新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岳府深,〃你。。。。。。陛下。。。。。。受伤了?〃
〃不是我,是江祥照。〃
安贻新真的掉下巴了,他才几天没进宫,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江祥照不是别人,是南江国皇室嫡长子啊,陛下这祸闯大了!
岳府深对他怒目而视,〃把那副蠢样收起来!〃
安贻新赶忙又把下巴安上去,他受惊过度的心需要再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受伤的是江祥照,那意思就是。。。。。。〃陛下,你和江祥照。。。。。。谁在上头?〃
〃我。〃
安贻新这回预先有备,托着下巴防它再掉下来,这。。。。。。实在不正常,怎么看,岳府深都该是在下头的那一个。去!两个男人在一块儿本就不正常,再不正常些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呃。。。。。。陛下,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在御花园的那天。〃
陛下的手脚可真快,〃他那里伤得很厉害?〃
岳府深闷闷地回答:〃很厉害,流了很多血。〃让他看着心疼极了。
〃陛下,你不会是象以前对那些女人一样,兴致来了就做,什么也不管不顾吧?〃
〃还要管顾什么?〃
天啊!安贻新抚头哀叹,真没见过象岳府深这样对于这种事如此无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么莽撞,女人都会疼会受伤,以同样态度对男人,男人受的伤更要比女人重几倍!〃
〃真的?〃岳府深懊悔不已,〃那我该怎么办?〃
〃你做过几回?〃安贻新想对江祥照的受创程度有个大致了解。
〃我也数不清了。〃
〃数不清?〃安贻新惊叫,〃江祥照被你折腾到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也许该归功于他身体强壮,换了一个弱质的人,也许两天就被你玩儿死了!〃
岳府深怒吼:〃不许说‘死'字!〃他受一次惊吓已经足够了。
安贻新深深地注视着他惊慌的神色,〃你喜欢他。〃
〃对,我是喜欢他,我要他乖乖地陪着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动弹、形同废人的日子,若换了他,只过一天就要疯了。他原本不必再强迫江祥照服〃软筋散〃的,因为江祥照虽然身手灵活,力气却不及他,近身搏斗他不愁制服不了。刚开始他只是不愿欢爱时还要分心压制对方,使自己不能尽兴,后来他越来越在乎江祥照,更不愿给江祥照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为此与南江国刀兵相见也在所不惜!
安贻新低声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国皇室嫡长子,被迫做一个男人的宠物,怎么会心甘情愿?
〃你说什么呢?〃
安贻新长叹,〃我没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让他不再受伤、不再觉得不舒服吗?你得这么办。。。。。。〃就让大舅子继续做梦下去吧,反正这个美梦很快会醒。一个月以后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消不了南江国的疑心。
江祥照不仅被强暴,而且日夜遭受残酷的凌辱与蹂躏,如果南江国不报复那才是老天爷没长眼呢!
安贻新一想到未来的状况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