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两头大野猪,刘义也早早就收工,准备拿到市上卖个好价钱,然后带安宪好好逛逛风城。
“老弟,这条街可是风城的黄金地段啊,你看这边的奇珍阁,里面随便一道菜都够咱们花几辈子啊。”大哥边说边感叹,又指着奇珍阁旁边的丝绸店说:“这间店的老板叫周安,他的丝绸可都是上流人家才穿得上的啊,像咱们这种人啊,能看看就不错了,周安这人确实不错,还有慈善家的美誉呢。”
“哦,这是为什么啊?”安宪好奇地问。
“这话说起来真叫人佩服啊,这周安的丝绸源料都是自己请人生产出来的,而他请的人,全是残疾或路边乞丐,而且他对这些人好得不得了,还经常给一些没有劳动能力的人施恩布福,名誉颇高,而且为人正直。但这几个月,他算是倒霉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哎!他的丝绸生意就这样末落了。”刘义大哥说得甚是惋惜。
安宪心里记下了周安这个名字,这个慈善家,既然他是为了生意炒作,也值得安宪去记住他。这人实在是精明,懂得以小恩小惠去收买残疾人或乞丐,这种双赢的手段实在是妙不可言。
走到天下饭馆门前,大哥停下来说:“老弟,今天咱们也去好好吃一顿吧。上一次来这里吃时,还是十年前结婚时和你嫂子来过一次,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看到大哥感概的样子,安宪也不再多说,跟着他走进天下饭馆。刚进门口小二又准备来阻拦,看他那副势利眼我就觉得恶心,刘义也是明白人,马上拿出今天的全部收成砸过去,对他说:
“给哥们上点好酒好菜。”
“好嘞,两位大爷这边请。”小二见钱眼开,把两人引到一座空桌。
“哟,安兄,上次刀疤没把你怎么样吧?看你今天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在哪发财了呀?家里的田种出金子了吗?”胡阳向安宪走来,拍拍他的肩膀,嘲笑道。
安宪刚端起酒杯,被他这么用力一拍,全洒到了脸上。刘义大哥怒发冲冠地站起来,指着胡阳正要开口大骂,这时安宪伸手拦住刘义,开口道:
“胡少爷别来无恙,安宪现在可是身无分文的无产阶级啊,可没有什么宝物能让胡少爷窃视的了,胡少爷也不必再劳烦别人去拦……安宪了。”
安宪故意把拦住拖得很长,明言之下就是把胡阳叫人拦路打劫的事给说了出来。
“不知胡少爷强夺的“宝物”有没有得到雪淇小姐的芳心啊?”
“你……”胡阳听了气得无言以对,转身带着四个手下逃之夭夭。
走到门口,差点与对面的丁峰相撞,丁峰笑着对胡阳说:
“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把胡老弟给惹恼啦?”边说边打开手中的折扇,风度翩翩地跨着秀才步,突然冷下声说:“胡老弟,我刚从对面的丝绸店中听说有人在这里跟胡老弟过不去,特意过来见识见识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惹到胡兄头上来了。”
从刘义大哥口中知道,这来人是胡阳的铁哥们,奇珍阁对面的丝绸店就是他开的。刘义见势不妙,拉着安宪的手准备离开,这时胡阳的四个手下拦在门口,挡住了去路。
胡阳见哥们来了,一下子心中底气十足,冲安宪说:“安兄不打声招呼就准备要走了吗?我可很想请你到府上坐坐啊。”
“胡少爷客气了,安宪今天有事在身,不方便,改天一定登门拜访。”安宪知道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由分说,拉着刘义的手往门走,胡阳的四个手下却不依,准备“硬请”客人了。
“胡公子,你的朋友似乎不想去贵府啊,难道你还想硬请客人吗?”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左眼眉下有一颗黑痣,更显别致,男子缓缓站起说道,说完还故意看了看门外。他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心中激颤,如果是从女孩子口中说出,那一定会迷倒众生。
胡阳给丁峰打了声招呼,对安宪“哼”了一声,带着四个手下向外走去。胡阳刚走出去,几个巡捕就走了进来。天下饭馆里面等着看好戏的人都明白了,原来是巡捕来了,怪不得胡阳放过两人。
“谢谢这位兄台解围,在下安宪,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安宪说着习惯性地伸出右手准备和对方握手,却忘了这是古代,根本就没有这个礼节。
那男子却不知道为何,右手居然不听指挥般抻出去,安宪也奇怪,难道这个异世也有握手的习惯?安宪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皮肤很滑很滑,像初生婴儿一样,那男子脸上一红,连忙把手抽了回来。一瞬间又换了一副平静的表情说:
“这是安宪兄的运气而已。”说完看了看那几个巡捕,然后双手抱拳说:“告辞了。”
说完不等安宪反应过来带着一个女丫环逃离般走了出去。留下安宪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看到那满脸红霞的脸蛋,眼光都舍不得移开,心想:男人居然也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
刘义推了推正在发呆的他,拉着他走出天下饭馆。
回家的路上,安宪一句话都没有说,刘义以为他因为今天的事不开心,也没有多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又哪里知道,安宪此时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什么味都有。孤身一人来到这异世,体验了刘义大哥的亲情,遭受了胡阳的欺凌……他想强大,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身边的人,才能不让别人欺凌。想要强大,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权,一是钱。安宪选择了钱这一条路,他相信凭自己在地球的知识和观念,一定可以闯下一翻天下,有了钱,权自然不在话下。
想到这,他顿开茅塞,一条不一样的路等着他去开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