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
火云剑宗的演武厅中,五十丈方圆的演武场由厚厚的青石板铺就,演武场正中央正坐着宗主刘恨水,而左右各坐着刘恨水的师弟张如风、陈铁胆,接着众弟子分左右两排站立着,个个精神抖擞、昂扬屹立,而配剑都齐刷刷的插于背后,目露精光,死死盯着对面的一方。这是火云剑宗每年一次的比武大赛,由宗主挑出十名武艺出众的弟子进行比试,十名弟子分为两组,每组共五人,进行团体对决。宗内不安排个人比试,这亦是要提高门徒的团结性。
现在场中正两名弟子比拼着,两人都二十许年纪,而其中一人就是当年胆小如鼠的守门童子,这童子名为聂远,此刻已长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而另一个名为陈超,两人正在场中激烈的拼斗着.
聂远气势高昂,提剑一番直刺对手,对手被攻得连连退后,左挡右接已经变得力不从心,渐渐的势弱,而聂远则趁胜追击,这陈超只有乖乖的投降了。
陈超向众人拱手谢礼,一副颓废的回到本方阵营中,对着本方最后一名出场弟子说道:
“傲云,这下全靠你了!”
原来这东方傲云一方已输得七零八落,只剩东方傲云一人未出战了,而聂远一方只兵未损,聂远则一人独败四人,可谓独挡一面、风头正劲,在掌门师父面前露足了脸面,出尽了风头,一时乐不可支,也拱手谢礼众人的掌声和喝彩声,看着掌门张恨水满意的微笑,更是心花怒放。
“师兄,我来了!!!”
说话者,声若精钢、内劲充盈,修八尺有余,尽显伟岸,帅黑的乌丝尽展于脑后,略显白晰的俊脸如刀削剑劈般梭角分明,精致的五官、邪逸的气质,无一不体现了他的与众不同,而一双迷离的眼晴时而透着厉芒、时而露着顽皮、时而流着邪光、时而转着忧伤,他将俊邪飘逸与帅朗可爱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一挺长剑斜握于身后,修长的小臂把长剑托得老长,渐渐刮起的恶风,将他的长袍与青丝远远刮到身后,纷飞狂舞。
此人是谁?
正是东方傲云!!!
东方傲云来到场中央,也不敬礼,嘴角扬起几分轻视的笑容抛向聂远。
“来就来,今年要你见识一下本师兄的厉害!”聂远狠狠的说道,手中紧紧的握着长剑,小臂刚劲的肌肉毕露无遗。
“师兄,去年你已这么说,还是败了。可不要说大话哦!等会败了,可很没面子哦!”东方傲云不管聂远那喷火的目光,脸上露出几丝阴险的笑容。
原来,这聂远已经两年连续败于东方傲云之手,第一年双方都是拼尽全力,最后东方傲云以半招之差赢了聂远,而第二年的聂远则是输得相当的没有面子。所以,若练了一年,誓要找回脸面。
“战便战,斗便斗,那有那么多废话!”聂远已经涨红了脸,面对东方傲云故意揭自己伤疤,显然肺已快气炸了。
东方傲云见这激将法大为受用,心中一乐,立即收起调笑的表情。一副面临大敌般,缓缓将长剑提拉向前,斜横着立于身前,两眼精光透过长剑直逼聂远。
聂远则提剑挺立,突然一声吼。
“呀、、、”
脚下急点,朝着东方傲云攻来,一番直刺劈砍,东方傲云都守得水泄不通,聂远见急攻不下,便来一招“醉里挑灯”,东方傲云见状急急朝侧面一闪,举剑相挡,然后提出剑直削聂远下盘,聂远一惊,急忙飞退,而东主傲云见时机大好,便举剑直刺,那知这竟是聂远之计,详装诱使东方傲云进攻,聂远不退反进,长剑如灵蛇附着东主傲云长剑急刺而来,将东方傲云的头脸胸腹尽皆罩于剑花之下,而东方傲云见形势凶险,急忙飞退,竟乱了阵脚,被聂远攻得左支右绌,几次险险被聂远挑落手中长剑,眼看就要落败之时。
“师兄,你背后有老鼠!”
东方傲云急急呼喊,眼鼓如铜铃,大嘴圆睁,一脸的焦急,死死的盯着聂远的背后。
“那有?那有???”
聂远则如惊恐的小马,扭身察看,脚下如跳舞般胡乱踢腾,一脸惶急。待到察看到身后那有什么鬼老鼠,聂远才恍然大悟,可为时已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