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抱着他躺下,心里默默地唏嘘:前几日,没有美人还情有可原,今天这么多美人,还是自己解决,凄惨啊。
早上醒来,发现小狐崽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见我醒了,凑近我的脖子,伸出小小舌头,舔了几下。我无奈地摇摇头:你知道男人有晨勃么,这样子勾引我,让我去哪消火。小狐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挨到我的胸前,蹭了两下,大尾巴若有若无地扫到了我的一柱擎天。
我抖了一下,没忍住,抱紧小狐崽,把他压到身下。
老子是狐狸,是畜生,不是什么狗屁正人君子。亲上了他的额头,头脑中一片空白,这感觉好熟悉。
我闭着眼睛,正想往下亲,胸前突然有些湿。睁开眼一看:小狐崽又尿了,厉害的是居然还是朝上尿的,这等奇观,我居然闭着眼,实在遗憾。又有些庆幸没有先亲他的小鸡鸡,要不……
欲望在一泡尿中消失殆尽。
换了衣服,梳洗完毕,我抱着小狐崽出门,心中窃喜:美人狐王,终于有借口找你了。
找到我王的时候,他正在书房,有人正向他报告事情,我立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狐狸耳朵中忽然听到了什么好奇怪啊,什么怎么会有字啊,一时好奇,就猫着腰,绕到后面凑到了窗边准备听听。
狐狸耳朵还没凑到窗口。两把刀就架到了脖子上。
什么人。
我回过头,伸出兰花指,指着面前的两个宫人,娇声莺语:麻烦不要随便拿出刀,你们没看到我的脖子又白又细,又长又美,伤了我别的地方没关系,伤了我的脖子,小心我死给你们看。
说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
大胆,说谁鬼鬼祟祟的,像我这么美的人会鬼鬼祟祟么,没见我正光明正大地在偷听么,瞎了你的狐狸眼。
宫人大概被我怔住了,半晌没说话,好半天其中一个才轻声对另一个说:宫里来了个不公不母的狐狸,是不是他啊?
我柳眉一竖,腹中冒火: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是娘们,我一个堂堂大老爷们,该有的都有,比起你们肯定是只多不少,你瞎说什么,你有证据么,啊,有种一起脱了裤子比比。
路大人,我王陛下让你进去。一个宫人来到我们面前,说完垂首立在一旁。我拨开架在脖子上的两把闪着白光的刀子,昂首挺胸地大踏步向前走。
怎么他姓路啊,我记得好像是姓水呀。
管他姓什么呢,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王妃找他,我王也找他。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说他是青楼之花么,谁不能找啊。
不要拉住我!我拼了,老子什么时候变成青楼之花了,最多是青楼之草。我要脱裤子,让我脱裤子。老子是纯爷们。
一旁的宫人叹了口气:路大人,我没有拉你。
我捏了捏拳头,蜷了蜷脚趾头,算了,不跟你们这些宵小一般见识。老子大家闺秀,名嫒美姝,出得厅堂,入得朝堂,最重要的是上得卧房,被你们窥见天香国色,简直太亏了。
来到书房里面,见我王眉头锁着,面前有两个长得不错的男人。我瞥了两眼,一个屁股翘,一个腰肢细。
有事?
我点点头,往前冲了两步,想附到美人狐王的耳边,又觉得有些唐突,只好又退后了小半步:我王陛下,我要报告一件大喜事,简直难以想象,小王子居然会走路了,连小王子都会走路了,你说是不是大喜事。
我王看向我,目光直直地落在小狐崽身上。我立刻意会,忙把小狐崽放到地上,小狐崽晃晃脑袋,摇摇大尾巴,四脚张开趴在地上,我点了点他的额头,还没收回手,他居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就着我的指尖,轻轻舔了舔。我浑身一阵酥麻。你个小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公众场合,也敢这么调戏你老子我。
凌儿,会走路了?
我王的声音飘了过来,抬头,正看见我王已经从位上站了起来,正秋波盈盈地望着地上软趴趴的小狐崽。
我点点头,捅捅小狐崽的屁股:走两步啊,你亲爹在那边呢。
小狐崽抖了两下耳朵,干脆眼一闭,把身体缩成了一个球。
我王叹了口气。怎么能让美人失望呢。我凑到小狐崽身边,摆出一张笑脸,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乖啊,宝贝,你最聪明了,走两步呀,我最喜欢你了。
小狐崽一下子炸起了毛,眨眼间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尾巴翘得跟个铁棒似的笔直,昂首挺胸,来来回回走了几步,然后冲我扬扬前肢,吱了一声,犹如一团白色柔软的云彩,盈盈一跃,我双手摊开,接住了他。小狐崽到了我怀里,摆了舒服的姿势,还不忘在我脖子上舔上一舔。
我王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神情,只在小狐崽舔我脖子的时候,眼神微微抖了一下。旁边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抽了口气,然后齐声道贺:恭喜我王陛下,三王子终于会走路了。
我王点点头:凌儿有劳路大人了,路大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老子什么要求也没有,就是放了老子,不要再做什么鬼奶爸了。正想说,怀里的小狐崽又朝我胸前拱了拱,胸口的伤扯得我嘴角都合不上,那玲珑的小脑袋有意无意地贴近了我的一颗疼痛的狐狸心。
没啥要求。我冲我王一笑:我这人实在,就是有要求也不会提的。这世上都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么老实的狐狸了。
我王又用神情的充满父爱的目光扫了一下小狐崽,然后对着那两个男人说:继续吧。
我本来就有兴趣,我王也没赶我走,索性就赖在一边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