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将近一个礼拜的路,马车换了一辆又一辆,没病的人都快被折腾出病来了,还时不时的要扮演一下生命垂危的病人,郁闷至极。此时此刻的我甚是特怀念我的汽车,唉,反正只要是强于这马车,就算是给我一辆公共汽车,我也愿意舍弃一贯的淑女形象去挤。
“夫人,要将小姐安置在哪间房?”忽的,有人将我揽腰抱起,声音也随之响起,但我只能装作熟睡。
“还是住在后偏院吧!韵儿喜安静,更何况她现在需要静养!大夫,您就直接住管家隔壁吧!我乏了,先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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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点水来,帮你们家小姐擦擦脸。”可能是涣儿犹豫着,他便不耐烦道“快去啊,这儿还有我这个大夫呢…还有,要温水…”
居然使唤起我的丫头来了,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好了,走远了。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这一路上,也够辛苦你的啦!”待涣儿的脚步声消失,他便徐徐开口。
“你…你为什么不拆穿我,还要帮我?”
“我没帮你!”
“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姓覃,单名一个昊字,你的随行大夫啊!”说完还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明明知道我是装病,为什么…你是何居心?”
“哦!没什么居心。“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没有帮你,应该说是互相帮助。”
对于他的回答,我无可质疑,毕竟母亲的确给了他一大笔诊费。
“对了,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可不可以暂时不要跟我娘讲啊?”
“放心吧!既然我一开始就决定帮你,那就会坚持到底的!”
和覃昊相处了几天,虽然说他不怎么说话,有时甚至还有点冷酷,不过总的来说,他人还不错,呵呵。。。长得又帅,人又不错,如果再多金的话,在二十一世纪应该可以说是极品男人了,可惜啊…不过我家,呵呵…钱…这样的男人如果再把他…呵呵…
“想什么呢?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自顾自的幻想着,丝毫没有听到覃昊的声音,“喂!大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被人一推,猛地一惊,一看是覃昊,便吞吞吐吐的说:“覃昊,一会儿,你…你可以陪我…陪我出去走走吗?”
睁大双眼,满脸祈求的看着他,生怕他会一口回绝。
“可以。”回答得冷漠,毫无感情可言,“不过你忠心的丫头…”
“这个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说完哼着小曲进了房间。
“涣儿,我想出去走走,你去夫人那里禀报一下。”“可是,小姐,你…”
“行了,放心吧,我这不挺好的,再说啦,还有覃大夫陪着呢,应该…”
“太好了,小姐,你等我会儿,我马上就去夫人那里。”没等我说完,涣儿就自顾自的小跑着出去了。
看涣儿走了,便回头眨了眨眼睛,“覃大夫,咱们走吧!”
说完便拉着大夫的手往外走去。
“你不等她了?”
“不用了。我又没说要带她去。”
出了大门,走了两条小巷,映入眼帘的便是京城,朝凤国的京城。
街道不是很宽敞,但足以容三量马车同时行走。街道的两边满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摊位,琳琅满目,摊贩的叫卖声很是嘈杂。
“哇!古代的地摊儿很时尚嘛!”
“什么?这玉也没什么特殊的啊,很普通啊!我家很多!”
“敢情你家很富有,还很多。”放下手中的玉,瞪了他一眼,边走边唠叨,“这现在当然是不值钱,真是的,你懂什么,这要是在我家,那不得…”
察觉到自己的口误,连忙垂下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傻丫头,这没什么的。”他用双手捧起我的脸笑了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就好好逛逛吧!”
说着便拉着我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