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覃昊一把拽住了凌飞,“怎么会昏迷不醒?找大夫了吗?”
“昊儿,你放开凌飞,让他慢慢讲!”覃老夫人将覃昊从凌飞身上拉开。
“老夫人,末将只是听嬷嬷说的,早晨怎么喊公主,都…”凌飞看着覃昊懊悔凛冽的面容,声音不觉低了下来,“而且夏荷已经进宫去请洪太医了!”
“什么?进宫?昊儿?”老夫人一听说夏荷进宫了,不觉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覃昊迫不及待的奔向欣园,并没有顾及身后老夫人的呼唤!
“什么?昏迷不醒?昨天不是好好的吗?小翠,你听岔了吧!”香巧捧起茶杯,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小翠。
“夫人,小翠绝对没听错!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局促了?快说啊!”
“而且听凌少将说,好像公主身边的夏荷已经进宫了!”
“难,难到是因为…难道她昨晚?”香巧看了看小翠,想起了前几日送去的锦被,紧抓着胸口的衣服,脸色由红转青,双眼愣看着门外,“这不大可能啊!可,可是这…”
香巧虽是家道中落,背负着仇恨,可她毕竟是小姐身份,也是养在深闺之中,相较于从小生活在官宦门宅,深悔争斗的小翠,显然少了几分镇定。
“夫人,夫人!”小翠抓住紧张的香巧晃了晃“你紧张什么呢?又不是我们干的。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十分明了,有谁能发现?哼哼…即便她是公主,那又怎样?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皇上并不能说随便就将我们抓去问斩啊!”
“真的吗?不会吗?”香巧转过稍回神的眼眸疑惑的凝望着小翠。
见小翠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香巧这才稍稍宽心。
“不过,我们还是得先去看看她的情况。”见香巧又莫名的紧张起来,只好又加以解释说服,“毕竟她是公主,这是与情于理的事情!”
香巧默认的点了点头,随即由小翠扶着往欣园走去。
“参见驸马爷!”
“洪太医,您来了,快来给韵儿诊诊,这到底?”覃昊拉起欲行礼的太医往内室走去。
覃昊看着太医不断变化的表情,心里却是更加的担心,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催促着。
“洪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昨天还好好的!”
洪太医放下裴之韵的手,捋着胡子稍稍行礼道:“驸马爷,公主的迹象很是奇怪。老臣斗胆问一句,还请如实告知!”
覃昊默认的点了点头。
“这,这,公主是否有服用禁孕汤药?”
一听太医的疑问,覃昊心里莫名的烦躁,愤怒的回头瞪着一旁的嬷嬷和夏荷。嬷嬷和夏荷见状,双双跪地磕头。
“驸马爷,这是公主吩咐的。”
“禁孕汤药?你,你怎可如此?”心想着上次的意外,他也会心痛,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强要她,想再要一个孩子,弥补两人心中的遗憾,可谁知…阵阵欺骗涌上心头,不觉怒火中烧。“哼!刁奴,竟敢…”
“驸马爷,请息怒!”洪太医打断了覃昊的火爆,“据老臣所查,公主的脉象很稳,并无其他异常;而公主的身子本就娇弱,这长时间不进食毕会…老臣认为此次,禁孕药可能会发挥逆作用,对公主的身体反而有帮助。”
“哦?那就是没什么大碍?”
看着太医为难的脸色,覃昊一把抓住太医的胳膊,“难道不是吗?”
“驸马爷,老臣看脉象,是没什么大碍;但老臣实在是找不出公主昏迷的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