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辉,朕问你你是否托荣烈替你向风郡道台钱立钱大人说情,让他对你侄子单来高抬贵手,从轻发落啊!”皇帝面露严肃地问着堂下二人。
“臣知罪,请皇上开恩”单辉一听知道事情败露急忙跪了下来,向皇帝哀求。
“那荣烈,你可知罪?”皇帝问道。
“臣不懂。臣只是帮单大人说了几句话,只是尽朋友之情,臣有何罪?”荣烈面色凝重的回问着皇帝。
“好。那朕在问你,你是否收了单辉的一座翠玉观音,当作说情的谢礼啊”皇帝继续问道。
“臣……臣无话可说”荣烈如霜打的茄子般站在了堂上,无力的说道。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别怨朕,朕最恨的就是收受贿赂,而且单来罪有应得,你们竟然妄想替他说情为他减轻罪刑。吏部尚书何在?”皇帝说道。
“臣在”虞骅走出站在堂中。
“将他二人暂关大牢,交给你处置”皇帝对虞骅交待说。“臣遵旨”荣烈答道。
“来人将他二人押下去”皇帝对殿外的侍卫喊道。“遵旨”从殿外走进四个侍卫,架着二人离开大殿。
“左丞相你现在马上拟旨令钱立判单来斩立决,即时处斩!”皇帝转头向左丞相说道。
“臣遵旨”李择领旨答道。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对堂下百官说了句‘散朝’,就离开了朝合殿。百官散朝各回各家。
巳时初睿郡王府中,二皇子司徒睿、右丞相孙路和吏部尚书虞骅坐在堂中,边喝茶边聊着早朝的事情。
“二皇子,现在四皇子已无翻身之力,我们最大的劲敌就是大皇子了”右丞相喝了口茶说道。
“哈哈,睿儿一会请舅舅和岳丈大人去惠宾楼吃饭,好好庆祝下今天的胜利。睿儿以茶再敬二位一杯”司徒睿拿起茶杯敬向李择和虞骅。
与此同时颜府内大皇子也和外祖父与舅舅在商讨今天的事情。
“外祖父果然高明,让老二帮我们铲除了老四的势力以为为自己铺好了路,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是替我们撬走了绊脚石”大皇子笑着对颜尹说。
“哼,李择跟老夫较量还早了几年呢。呵呵”颜尹笑道。
同时宫内御书房房门紧闭,皇帝独自在里面回想着今天的事情。“海儿说得有理,睿儿大婚刚过去半个月,这荣烈就惹出事端来,看来我得在和海儿聊聊了。”
“把小顺子找来”皇帝对门外喊道。
片刻之后小顺子跟着侍卫从福泽宫赶到了御书房外,经侍卫通传走进御书房。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吉祥”小顺子走进房中,向皇帝跪拜。
“小顺子,你立马去平王府一趟,招司徒海进宫,就说朕有事找他”皇帝说。
“奴才这就去,是否请平王爷和大世子一同进宫”小顺子问道。
“不必了,就请司徒海一人即可。如果问起朕有何事,就说杰儿找他,别的不必多说”皇帝交待着。
“遵旨,奴才告退”小顺子领命退出御书房,从太监总管夏公公那领来出宫腰牌,便离开皇宫往平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