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局长的老婆今天又来到新民村d座117号,宁孟要理不理地接待她。
“宁孟,来了没有?”
“什么来了没有?”
“你家外婆来了没有?”
“我外婆又不知道我住在这里怎么会来?”
“唉,你怎么还没听懂我的话,我是问你身上来了没有?”
“来了,上个礼拜就来了。”
“那个男人搞了你几次了?”
“三次了。”
“三次了都没怀上?”
“我怎么知道?”
“东西没流失吧?”
“我怎么知道。”
“搞了多深进去?”
“我怎么知道。”
“你难道没感觉?”
“有感觉。”
“什么感觉?”
“恶心。”
“你嫌弃他老了?”
“他就像只野兽。”
“你不喜欢他?”
“我又不是野兽。”
“你平时想不想做这种事?”
“我想也不会想跟一头野兽做吧?”
“你是说他的动作不斯文?”
“他根本就是为了发泄,为了取乐,不是为了生儿子。”
“明天我把他叫过来,监督他搞好吧?”
“我又不是畜生?一个老男人蹂躏我,一个老女人在看希奇。”
“那怎么办呢?搞了三次了都没反应。”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我先走了,叫他明天来你这里。”
“你走吧。”
侯太太一出去,宁孟气得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就越想报复,于是一个报复的主意立即在她的心理形成了。她马上出门,去到一家小旅社开了一间房,打电话叫她的男朋友立即来见她。
不到两个小时,她男朋友就坐摩托来了,宁孟将他拉进自己才开的客房,一个好比是干柴,另一个就好比是烈火,把房门一关上,火点着了干柴,熊熊燃烧了起来。
宁孟一直“啊,啊”地叫过不停,他男朋友就像干苦力般地在拼命,木架床铺叽叽嘎嘎在摇晃,住在他们楼下的客人就向旅社老板投诉,说楼上有人打架影响他们休息,于是老板就去敲宁孟的房门。宁孟跟她男朋友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别人在敲门,只管自己在享受。
旅社老板于是用自己的钥匙把门开了,不看不知道,看了也想要,已经进退维谷,只好装腔作势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