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靖挑了挑眉,有些不怀好意,“脱吧。”
“你肯定出了老千。”冉念将器具颠来倒去查了好几遍。
广靖摊了摊手,“你不信也没办法,但这是事实。”
冉念虽认定广靖出了老千,却找不出证据。他思量了片刻,打算耍赖。
“咱俩都是男人,东西也都一样,没什么看头。”冉念一手紧紧捂住裤子,一手拍了拍广靖的肩头,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不一样,尺寸不同。”
“当然,我比你年长,大些也是应该的。”冉念见广靖逐步逼近,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
“王爷,愿赌服输。你不脱,我可要上手了。”
“你敢!”冉念话音一落,便听见不料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看,档口少块布。抬头一看,那布正被广靖拽在手里。
“啊啊啊啊……”
房顶的乌鸦听见如此尖锐的叫声,纷纷挥动翅膀飞远了。
*
冉彦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要处理章安玮和古毅不是难事,但却找不出他们与京城的来往。
如今灾民们已经开始兴建房屋,重事农桑。天灾已过,接下来便要解决这些毒瘤了。
只是现在章安玮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越发小心谨慎起来。账册信件解被处理过,看不出什么线索来。。
冉彦站在窗前,看着天边星子闪闪,眯起了眼。铲除毒瘤,可比赈灾要难的多。”
“怎么还不睡。”长婴走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耳垂。
“你回来了。”
“怎么,在等我?”
“对呀。”冉彦仰着头看他。
长婴被他看的心里发痒,准备俯身吻下去,却闻见几声异响。
“有客人来了。”
“什么?”
长婴撩下这话便突然没了身影,冉彦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的腰上突然多了股力量,甚至还捏了一把。冉彦心中明了,上手使劲一拍。
屋子暗处多了个两个人影,虽看不清长相,却能辨出是个两个男人。
“来者何人?”
“彦儿。”
待那两人人走近,冉彦才看了个清楚。一个男人四十来岁,面如斧刻,鼻如刀削,粗眉薄唇。另一人着一身黑衣,黑布掩面。
冉彦扫了一眼,眼神渐沉,“卫焘,你来做什么?”
“你该叫朕舅舅。”卫焘苦笑。
“你不配。”冉彦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