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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都因为林灵被绑架而风起云涌,却没人想到此刻的她已经逃离危险,正在做一件可以令无数牲口血脉膨胀的事情。
正当白玄的一只手抚上那神秘地带时,身体颤抖的豪门千金终于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推开嘴角悬挂浅浅笑意的白玄,瞪大眼眸羞怒道:“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白玄重新将受惊的林灵揉进怀抱,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另一只手将她的纤腰紧贴在他地腹部。
“你这个卑鄙的色狼!以前还装假正经,不搭理我。你和他们一样,同样是想要我的身体。只不过你比他们更加虚伪更加阴险而已,你这个伪君子!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林灵使劲捶打白玄的胸口挣扎道。
白玄原本炙热的眼眸瞬间冰冷,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随之而现的是满脸的错愕。他没有想到这辈子会有人说他是一个伪君子。自嘲地摇摇头,轻轻放开那具颤抖温润的身体,默默地走开。
自己是怎么了?是太久没有女人而压抑的后果吗?还是自己真的被她所吸引?本只打算作弄她一下的却弄到如此地步。
虽然事情做的不对,但他并不后悔。因而被她骂,也只能默默承受。
女人是用来疼的,这一点是白玄从小就信奉的准则。虽然可以对女人用一些手段,但是绝不会真正动粗。
执行任务的时候杀死一帮对手是可以的,因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社会,为了生存的底线必须舍弃一些东西,比如人的尊严或者,生命。但是看到女对手姿色不错便强奸了她,那就是畜生。
在商场上用尽一切阴谋诡计骗取朋友、亲人、敌人财富那不是畜生,因为世界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斗兽场,为了被淘汰就需要使用一些聪明才智证明自己,但是你欺骗女人的感情纯粹地利用女人,那就是畜生。
男人有自己的游戏规则,这一点没有错。但是一旦肆意侵犯女人,那就是错。这就是他的为人处世法则!
当白玄放开她的时候,林灵就感到心一阵抽痛,其实那些气话一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只是倔强的她绝对不会道歉认错。只是那种淡淡的惆怅在两人地距离越来越远的时候越来越浓,浓的化开。这使得林灵的眼泪再一次滑落脸颊。
只是已经黯然转身的白玄已经看不到这一幕。
“我希望你能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即使是你的父母,最亲密的朋友也不行。我想聪明的你应该知道,这样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
白玄在拐角停住,没有回头平静地道。缓了一会,淡淡道:“真正的女人,不会像骄傲的公主般张扬着自己的身价,她会像高雅的贵族般安静地闪烁着自己的光芒。女人就像一杯酒,太过浓郁会让男人感到压抑而选择放弃,流动的韵味只能在在细水长流中慢慢体会。”
“难道你不是和我一样吗!虽然你总是以平庸自居,但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你就是那种在任何地方都是刺伤别人的钻石!即使你在扮在装,但你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光芒却时刻照射到别人。“
哭泣的林灵朝白玄的背影哭喊道,似乎是想挽留什么,又像是在为自己找一个安心的借口。
“也许吧,以后为人处事最好低调一点,或者出门最好还是让你的私人保镖离你近一点,那样就不会发生这种今天这种事情了。”
因为这次意外的发生,tj黑帮也应该重新洗牌了,而你的安全以后肯定成为你家族的重中之重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呼出,白玄转头微笑道:“我们走吧。”
林灵其实内心对横空出世扮演了英雄救美的白玄充满感激之情,否则也不会失态的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他,她虽然不介意在爱情的战场上玩暧昧,但是仍然在开放中保留东方女性的传统。但是白玄却一开始就摆出拒她大门之外的阵势,这一点是她内心无法消除的疙瘩。
望着渐渐远去的白玄,这样的男人也许因为走了太远,一只懂得了很多,所以才成为了浪子吧。他就如同一匹孤独远行的狼王,走到哪里,都埋没不了它天生的领袖气质。这样的人即使衣着再平庸,装得再平凡,在华衣锦绣的世界中依旧是那般惹眼。
都市浪子型的男人喜欢低着头,默默注视着手指间一圈一圈晕开的烟气。生活的磨练,岁月的沧桑,眼神也就不仅仅是深邃了,还透着锐利,应和着浓得化不开的感情。
但是白玄又有着些许不同,因为他那独特的温柔,他的那种温柔是林灵说不出来的味道。
虽然没有见过他抽烟的姿势,但是林灵很向往,就像小的时候向往神秘的白马王子骑着白马来迎接公主。但是,还会有机会吗?肯定会有的,只要自己去争取,因为我是林灵。望着那在拐角消失的背影,快步跟上去。
会所门口,七八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除了宾利还有林肯,最差的也是宝马7系和悍马,不可谓不排场奢华,从车中走下二十多个西装革履的雄伟男人,其中就有萧冬喊来的援军和邓超喊来的人。这两批人都是为了林灵的绑架事件儿牵动的黑道势力。两拨人,随便那波到tj塘沽这个临海的城市都是能通天的人物,今天却不得为了一个人而奔波劳累。
萧冬和邓超有些焦急地时不时望向门口方向,当这一批人浩浩荡荡地杀进会所的时候,他们两人才轻轻地松了口气,因为他们彼此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先走进会所的是个女人,容颜绝美,年纪并不大,穿着一身私家裁缝裁剪的顶尖套装,女人身边跟随着一个古代式样管家的老人,身材清瘦却神采奕奕,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秋日的阳光。身后紧跟着六个穿一身得体西装的男人,这些人要换个场所,估摸着会被人当成成功人士,他们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彪悍的血性,这一点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
另一波是一个穿着一袭唐装的中年斯文男人领头,身后是将近十多个异常雄健的男人,这些汉子很有东北人的彪悍,充满血性,如此一来这个带头的斯文男子就成了格外醒目的存在,十分鹤立鸡群。
这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一手放在身后,一只手中把玩着一只很有京派皇家气韵的精美鼻烟壶,一脸煞气。
他一进大门就看到了萧冬,但却径直走到女人对面坐下。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笑过后依然保持沉默。
随着两批人马的到来,整个会所都安静下来。等萧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女人的脸色依然平静,但额头的黑线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极不平静。
他还没讲述完,边上几个会所的经理的脸色都苍白了。
依然把玩鼻烟壶的唐装男子站起身来,这几个经理见到他站起来,心怀忌惮地赶忙让开一条道。那群跟随他一起进来的汉子除了几个排开跟在他的身后,其他的都分散开去。
巡视一周,男子不怒自威道:“青蛇呢?青蛇那个王八躲哪了,都敢动我萧寅儿子的朋友?怎么不敢下来见我,我想看看他有几条命能让我折腾,我不想废话,要么,让他把人安全送下来,并且跪下来给我儿子的朋友磕头认错,要么,我把他塞进麻袋然后丢进海河。”
会所不愧是见惯了风波的老江湖,很快就开始清理场子,除了极少数胆小怕事的客人离开,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留下看热闹。
“大哥,场面已经控制下来,我们已经把这里所有的出口都把守好了,你看我们是不是立刻派人上去搜查?”
一个彪悍的中年汉子走到萧寅的身旁低声道。
会所的经理抹了把汗小心翼翼道,“虎爷,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我已经派人去喊蛇爷了,马上就下来了,虎爷,你看能不能再等等?”
“等?我为什么要等?他既然不想下来见我,那我就上去见他嘛。你放心,要是破坏了点什么东西,我给你钱买新的,哈哈,闹归闹,生意人总是不能亏本的嘛。”
萧寅平静道,可就这平静的话语却让会所经理的心凉了个通透。轻抬了下镜框,转身坐下,朝稳坐沙发上的漂亮女人微微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既然打牌的人不愿意上桌,那么我们就请他上桌嘛。哈哈~~”
萧冬和邓超起身带着一群汉子就朝楼上冲去,本想做些阻止的会所人员见众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只能乖乖地躲到一边,去阻止固然尽职尽责,但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
这个时候楼梯上走下一男一女两道人影,看见这两人,本准备带领人马上去的萧冬和邓超停住了脚步,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随着两人的到来,一直安稳地坐着的女人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地心境,起身迎上朝她跑来的林灵,把她一把抱在怀里。
望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人,一直站在女子身后的老者踏前一步,就站到会所经理的面前,怒喊道:“谁,是谁动了我家小姐,把他喊出来,我孟伯生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够不够我做花盆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