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刀子一跳三丈高,“小板凳怎么会杀自己的师父,用脚趾头想想他也不会那么做!”
“本来大家也不相信,只可惜他师妹作证说就是他杀的!”“就是那个俏师妹寒偔?”“恩!”“就是那个说小板凳企图强奸她的寒偔?”“恩!”“她的话怎么会有人相信!”“她的话要是没有人相信,小板凳的师父也不会把小板凳赶出师门了!”
烧刀子的脸色变了,“你说小板凳已经回师门去了?”“恩。”“他回师门的话就一定会死?”“一定会!”
白色总是让人觉得圣洁,是不是因为只要是白色就没有污垢?是不是因为只要是白色就让人觉得亮堂,让人觉得有希望?
雪是白色的,雪山顶上是一个银白的世界,白的通透,白的晃眼,白的让人生出迷茫,仿佛连自己也成为这白色世界的一份子。
苦和尚瞭望着这无尽的白,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酒是烧刀子,但烧刀子已经不见了。
烧刀子赶到太行山时小板凳也不见了。五台山的老和尚弘化法师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没想到小杨施主竟被孔雀教的人劫走了!”
青松真人冷哼一声,脸上如同罩了一层浓霜。
“我看他肯定是跟孔雀教的人勾结,一起害死了师父!”寒偔激动地大声道。
“小师妹,你可不要胡说,大师兄怎么会跟孔雀教的人有勾结!”小猴儿的脸红了,脖子也粗了,哪怕是再被掌门师伯骂上一回他也要说。
青松脸上的霜更重了,“都闭嘴,你们是不是想让你们的师父死了还不得安息呀!”
小猴儿愤怒地剜了寒偔一眼,寒偔俏脸冷然,神色傲气,仿佛她说的话便是真理。
烧刀子身边的空气又紧张起来,他忽然很想拿把刀在这张脸上添点东西。
一只手动了,拉住了烧刀子,烧刀子回头看去,一张脸笑呵呵的冲他使了个眼色。
“小破孩,你快点说,小板凳到底怎么了?”白云之上,烧刀子正跟着小破孩周笑人向南方飞去。
小破孩仍然在笑,烧刀子又起了一股想拿刀子划脸的冲动。小破孩跟苦和尚是两个绝版。
一个脸上永远是哭相,别人都笑时,他在哭,别人都哭时他还是在哭。一个脸上永远笑呵呵,别人都笑时他固然笑,别人都哭时他还是在笑。
碰见这么两个人永远叫你哭笑不得。烧刀子的气开始往上冲,一天里碰见他们其中一个就已经够让人难受了,何况碰见两个。
但这两个人却都有一个相同的本事,他们都能让你的火气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乖乖的自己咽下去。
小破孩笑嘻嘻地看着烧刀子,直到他脸上的火气越来越大快要爆发出来时才道:“你可别发火,我这消息可是个好消息,你要是一发火我说不定就忘了!”
碰见了这样的人,你还能怎么办,烧刀子装作大笑一声,“哈哈哈,谁说我要发火了,我为什么要发火,我高兴的很,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唉,可怜的小板凳,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刚出了狼穴又落入了虎手,你生死未卜,可不叫人好生想念!”小破孩叹气的时候也是笑嘻嘻的,他现在还不止是在笑,他脸上绝对还有一种猫耍老鼠的表情。
烧刀子忽然觉得这张脸笑的实在很贱,太贱了,贱的让人忍不住想一拳把它打花。但他知道不能打,一打这张脸上的嘴就什么也不会说,所以他只好不去看。
“你知道那只虎手是个什么样的虎手不?”诡秘的笑脸。
“什么虎手?”烧刀子实在不想问这句话,这句话很无趣,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问,而且还必须装出一副非常好奇的表情,否则他就再也别想从这张嘴中撬出一个字。
小破孩显然很满意他的表情,哈哈笑道:“虎手本来没什么好玩的,但如果是一只母老虎的手那就非常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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