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_谁欠谁的瓦伦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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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 / 2)

“我获奖了。”

“我已经知道了,恭喜你。很抱歉没能赶过去。”

“没事,已经不重要了。我原想就算你心不在我这儿,人能来和我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我也满足了。可惜……”

“瑜瑶,对不起,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

窗外面不知何时飘起小雨来,水滴零星的敲打在玻璃上,真正适合伤心的天气。

沈瑜瑶说,“别说对不起,好像你对我只有这三个字可说。其实我也有对不起你的事,我明知道你和她的关系,还对你撒谎,你生病了她去医院看你我也没告诉你,删掉她给你发的短信,还有……算了,估计你也不想听我唠叨这个,我说句你想听的话吧,贺承伦,”沈瑜瑶深吸口气,“我们分手吧。”最后五个字她力求大方自然,但嗓

音还是控制不住的涩哑难听。她终究只能当个导演,成不了一个好演员。

沈瑜瑶干脆也不控制了,一股脑的说下去,“你早就想跟我分手了是吧?不,应该说你从未想跟我开始过。是我上赶着,趁虚而入,还死不放手。你心里一定想说,这个女人真讨厌,真是贱……”

贺承伦听不下去,出言阻止,“瑜瑶……”

“别,你别打断我,让我说完。我憋了一肚子的话,今天索性都跟你说完。我们交往一年多,你根本没主动亲过我,连我亲你的时候你都勉勉强强,也从不让我去你家,我喝醉了你也只是把我送到楼下,我不是傻子,我只是装傻,我指望着总有一天你能接受我。可我等来了什么,你连在发烧昏睡的时候叫的都是她的名字,你说‘乐怡,别哭,我心疼’。一共七个字,活生生在我心上划了七刀。所以这么看我还真是傻,都这样了我还是不愿放手。”

“我唯一一次去你家是因为要取一张工作用的碟,拿你的钥匙自己去的,你还记的吧。你电脑旁边摞了一排碟,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佟乐怡,你可真是个痴情种啊贺承伦,就连你家小区的名字里都是她,‘怡景乐园’,你得多爱她,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呵,真该给你拍个偶像剧,简直催人泪下。”

她的语气尖酸起来,但她已经不在乎了,装大度于现在的她是痛苦的事,她由着性子的问,“贺承伦,你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答应跟我交往,为什么给我希望?你爱她,眼里心里只有她,你也看看我啊,你看不出来我多爱你吗,我爱的连自尊都不要了。你太残忍了。我沈瑜瑶到底哪点比不上她,让你践踏成这样。我为了你把自己作践的一文不值,你还是要跟我分手。好,我放手,你现在称心如意了吧?”

贺承伦任她发泄个够,终于开口,“瑜瑶,我本来准备了好些话跟你讲,但是现在我觉得没有必要了,感情这事本来就没个道理可言,说什么也是我愧对你。你现在也许不甘心或是难以接受,但有一天你碰到了对的那个人,你会觉得今天所有的难过都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样。”

她何尝不知道他不值得,他心心念念着另一个女人,事到如今她沈瑜瑶还犯贱的放不下他。她已经精疲力尽,最后低低的恨说,“贺承伦,我只愿从未认识你。”

沈瑜瑶把手机扔到一旁,打开收音机,把音量旋大,小雨在车窗流下蜿蜒的水痕,完全是眼泪的催化剂,她刚才喉头忍得发疼,现在也无需再忍了,她只想为这一年来破败的感情再最后放纵自己一次,额头抵着方向盘,她在震耳的音乐中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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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伦推开窗户,顺手拿起旁边桌上别人放的一盒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片刻,又塞了回去。雨点挟着凉风飘到他脸上,他抹了把脸,又把窗户关上,给佟乐怡拨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有人敲了下门进来,是吴克繁,“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

“我让他们休息去了,这场戏还是我一个人剪比较好。”今天要剪的是段情*欲戏,很短,但在影片中必不可少。

吴克繁颇有意味的坏笑,“一个人可别剪出火来,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盆冷水。”

贺承伦坐在转椅上,拉伸手臂,扭扭脖子,要大干一场的模样,“你要有本事就把田螺姑娘给我找来,比什么都管用。”

“我又不是玉皇大帝,这本事我没有。心诚则灵,你多在心里念叨念叨她就出现了。听老哥的没错。”吴克繁又交待了两句剪辑的要求,就去补眠了。

难得今天没有拍夜戏,他把灯关上。四周万籁俱静,画面和声音的冲击感格外强烈。

离别在即,亲密的恋人用身体的纠缠向对方告别。地点在旧时的火车包厢,光线昏暗,只有靠车窗外明灭的灯火才得以窥见两人的动作。女人后仰的修长的脖颈,男人游弋的唇舌,微汗的肌肤,急切解开对方衣扣的手,环住劲腰的纤腿,因为发力而肌肉贲张的背膀,伴着火车的行进声和压抑的喘息。这是一场充满张力的忍与欲的博弈。

贺承伦粗剪了一遍,觉得自己不在状态,说不出还差在哪儿,没有灵感。他喝了口水,站起来做了几个伸展,看看表,一点整,他又拨了佟乐怡的电话,仍关机。他想起刚才吴克繁的话,狗屁心诚则灵,连电话都不通。

他心神不宁的坐下来正打算继续,突然有人敲门,他本来等人自己进来,那人却还是一下一下的敲,他高声说,“门没锁。”一边想着是哪个同事这么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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