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邙山别有一番美妙,悠悠地微风拂面,让人舒爽至极,悦耳的鸟鸣声,更让人耳目一新,五颜六色的山花争芳夺艳,向世人展示着自它们的美丽。
北邙山之周围是群山环绕,相互连接,远观就像一群附于伟大母亲身旁争着喝奶的孩子。此刻,最高处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头发凌乱,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各背着一个包袱。两双眼睛深邃明亮,炯炯有神,如大海般平静,翻不起一点涟漪,邋遢的装饰丝毫掩饰不了他们的慧质,男的朱唇皓齿,两道剑眉微微上翘,鼻梁高挺,英俊至极。女的体态娇弱,皮肤幽白,面若桃花,纤纤五指如葱。站在山顶最高处,微风吹过,衣带飘飘,宛如下凡仙子,清丽脱俗。
“香妹,我们来到此习艺近三年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不知道,唉”
他们就是刚刚出谷下山的谷彦飞和张金香了。
今天早上,他们俩收拾好东西,拜别恩师,顺着悬崖攀爬而上,就像矫捷的猿猴,爬壁如履平地,没费丝毫力气就上来了,来到了当初摔下去的悬崖边上,昔日的情景历历在目,感叹不已。
当初无法走出去的怪异树林在今日他们的眼中如儿戏一般,身躯灵活矫健的穿梭在各个大树之间,毫不费事的就走了出来。携手立于山顶,享受着清晨的气息。
“飞哥哥,我们等天黑了再出去吧!你看我们身上的衣服,就这样出去的话肯定被人笑话死了,多害羞啊!到天黑了,我们到城中买两件衣服,洗漱一下我们再回家里好吗?”
“香妹说的是,我们这么出去他们肯定把我们当怪物看待,回到家里肯定会把爹爹吓一跳,还以为来了强盗呢,呵呵!”
“飞哥哥,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呢,不会就在这呆一天吧?”
“香妹,我们的大法不是还没有练成吗?我们就在这再练习一下如何?嘿嘿”谷彦飞调笑说道,脸上一副邪笑。
“飞哥哥,讨厌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张金香撒娇,假装哭道,
“好,香妹,是飞哥哥错了,你别哭了,这样吧,为了给你赔礼道歉,今天飞哥哥就给你做一件事情,怎么样?”谷彦飞说道,
“真的,不管什么事都做?”张金香破涕为笑道,
“只要是为兄力所能及之事都可以的!”
“那我就说了,不许耍赖哦!”张金香狡猾的说道,
“嗯,说吧!”谷彦飞大方地说道,
“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在吃通食丸,为了活命都吃够了,今天出来了,我想好好吃一顿,你想想办法,怎么样?咯咯”
“香妹,你荒山野岭的我能想出什么办法呢!你另说一件事情,下山之后飞哥哥给你买好多好多吃的,行不?”谷彦飞苦笑说道,
“飞哥哥,你刚才可是答应我的,不会耍赖吧?”
“这个呵呵,好,我给你想办法做好吃的,这样行了吧?哼!”谷彦飞无奈道。
站在山顶,望着远处,谷彦飞感慨颇多,想到幼时是哑巴的种种情景。现如今,不但治愈哑疾,还练就了一身武功,真是造化弄人。
“飞哥哥,你发什么呆啊,快点想办法做吃的。”
“香妹,你在山上找些干柴,我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数十丈之外了,空中只留下一道暗暗地残影,快的难以形容。
张金香望着远去的残影微微一笑。
暗忖:“先找点水洗洗脸,然后去捡柴,就这么办!”
张金香抱了些柴火回来的时候谷彦飞还没有回来。
大约有一炷香的时候,
“香妹,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你猜我带什么来了。”远处一缕清晰地声音传进了张金香的耳中,话声中透着喜悦的气息。
少顷,一道暗影快速的从远处飞了过来
原来谷彦飞刚才用的是千里传音法,身在数里之外,运用内功将腹语逼成一条线送出去就行了。声音传的远近要看本身的修为了,谷彦飞拥有四百多年深厚无比的功力,其传音虽不能达到千里,但传三五里还不在话下,当然张金香亦可勉强相随其。而一般的江湖人士能传出一里之外的都算高手中的高手,功力不容小视。
人在许里之外声音却清晰地传来了,这等功力简直是骇人听闻,不可思量。
“哈哈,香妹,你快看看我弄到什么了。”
“哇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好久都没有吃过肉了,咯咯。”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把烧了吃啊,哈哈。”
“可是我们没有火种,怎么生火啊”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喽!看我的,呵呵。”谷彦飞爽朗的说道,
他俯身捡起一根木材,表情严肃,将全身功力运集于右臂,那木材一会儿就开始冒烟了,随着“哄”的一声响,那木材被他用内力之纯阳之火给燃着了,其实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唔,好香啊!熟了吗?”张金香盯着火中冒着丝丝香气的兔肉道,
“呵呵,我不会烤,烧糊了,不过差不多熟了,你尝尝吧!小心,别烫着了。”看着快要流口水的张金香,谷彦飞将火上烤着的兔子腿撕下来给了她,顺便给自己也撕了一块。
听见心上人关心自己,张金香心里甜甜的,不由得想起两人在谷中练功的情形,双颊绯红,害羞的接过香喷喷的兔子腿轻轻地咬了一口,也许是他们好久都没有吃过荤了,焦糊的兔肉在他们口中简直就是人间极品,二人吃的津津有味。
“飞哥哥,天快黑了,我们呆会就能下山回家了,你说家里人还认得我们吗?咯咯”
“母子连心,他们不会不认得我们的,你放心吧!”
想着呆会就能回家见到久违的父母,二人此刻心中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