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人体所必需的成分之一,它是人体各种细胞和体液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体的许多生理活动一定要有水的参与才能进行,比如说和别人瞎侃的时候就离不开水,众所周知,瞎侃最耗口水,要达到“收支平衡”,瞎侃的闲人们就必须要喝大量的水以补充损失的大量的口水。瞎侃闲人汪昌松自然也不能例外。
在和陈六说了这么久的话后,汪昌松也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厨房里找水喝。
却听陈六道:“其实你与我谈话的时候不必真正的说话,只需在心里默念就可以了。”
“哇靠,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浪费这么多口水。”汪昌松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又没问我,我怎么说啊。”陈六以一种非常无辜的口气说道,但是明“耳”人一听就知道陈六在撒谎,但是汪昌松却是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含泪”吞下这个哑巴亏。
喝完水后,汪昌松又与陈六聊了起来。只听陈六问道:“对了,你怎么对我的出现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呢?”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又不是鬼,再者说了,科学已经证明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你没看过鲁迅先生写得《踢鬼的故事》吗?更何况就算有鬼,他也是很笨的,我一泡童子尿就让他尸骨无存。我可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汪昌松一脸不屑地说道。
“呃……”陈六感觉有点发冷,他怕汪昌松长得会撒一泡童子尿,撒在他藏身的手表上,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的出现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切,你的出现只不过是我制造出的一场意外罢了。”汪昌松一本正经地说道。
陈六彻底无语了。
随便找了点东西吃便算吃了中饭。下午把书拿给死党后便在家里干坐着,痴痴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汪昌松仿佛又回到了在学校的日子,白天是那么那么的漫长,是那么那么的难熬,黑夜是那么那么的姗姗来迟,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那么那么的正确。
为了打发这段漫长的时间,汪昌松有是唱起了他经常用来蹂躏小动物或大动物的《青藏高原》,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哦~~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不过此次没等那些动物们抗议,陈六就先抗议起来。“别唱啦,我叫你师父行么。别人唱歌那是要钱,你唱歌那是要命啊!”
“呃……有这么难听吗?”汪昌松唱得正高兴呢,听到陈六这句话,差点被呛住。
陈六正要回答,却听远处猪圈里的猪也哼哼噜噜的叫了起来,仿佛在说:“我知道我是猪,但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杀我吧!”^_^。陈六“哼”了一声,汪昌松的嫩脸有些颇挂不住。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汪昌松早早地洗完脚就去睡觉了,连晚饭都只吃了一碗。害得老爸老妈还以为自己生病了。
此刻,我们的主角已经坐在床上开始练起陈六教他的伏魔心法了,据陈六说他是少林寺的弟子,伏魔心法虽然比不上少林寺的镇寺之宝----易筋经,但也是一种比较高深的心法。其实越高深的武功就越容易失传,因为武功入门是比较容易的,但是想更进一步却难得多。这就是为什么古代学武的人很多,而厉害的高手却很少,这也是很多武功心法会失传,武学式微走向没落的原因所在。
大约4个小时之后,汪昌松才从入定中醒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见汪昌松醒来,陈六关心地问道。“感觉有点饿。”汪昌松给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也是,他本来中午就吃得很少,晚饭也只吃了个七成饱,过了这么久,不觉得饿才怪呢。想到这,陈六也是一笑,自己倒是变得有些心急了,以为只凭4个小时的时间,汪昌松就会有领悟。当初在师兄弟里面资质最好的三师兄也发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有内力的流动。汪昌松虽说资质不错,但比起三师兄来说,还是逊了一筹。
当汪昌松下了床之后却感觉身体变轻盈了许多,陈六也觉得奇怪,于是将汪昌松的身体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这才发现汪昌松的经脉中竟然有一股与丝线差不多细的内力在流动,如果不是很仔细地看还正的发现不了。于是陈六便将情况告诉了汪昌松。
听说自己练出了内力,汪昌松是一脸的兴奋,骄傲的说道:“我就说嘛,我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神勇威武、无与伦比的人中之龙。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住我。”
陈六却在心中琢磨,突然想起汪昌松小时候曾经在山里摘了一枚不知名的野果吃,本来汪昌松是不会去胡乱的摘不认识的果子吃,可是那枚果子长得太诱人了,令人不由自主地去把他摘下来吃掉,不过汪昌松后来也没中毒,也就没跟别人说起,而陈六却像汪昌松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的一清二楚。据陈六的推测,很可能就是那枚果子在作祟,不过可惜当时没人指点汪昌松,否则哪会只有这么一点效果。
陈六在脑海里想了这么多,却只是一楞神的功夫。此时听到汪昌松自恋的话语,忍不住道:“不要老是学我说话。”
“切,我才懒得学你呢,我是在学超级大帅哥常松说话好不好。"只一句就憋得陈六说不出话来。
整个晚上,汪昌松都一直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要不是考虑到现在还是晚上,汪昌松还真的还想再高歌一遍《青藏高原》。
整个晚上汪昌松就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快吃早饭的时候才醒过来,要是在平常的话,他早就醒了,然后在床上一直躺到吃早饭才起。
他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然后看了看左手上戴的手表。“呼”,还在,他松了一口气,并跟陈六打了个招呼,这才慢吞吞地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