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索额图在朝中可以说是一呼百应,那有被这般顶撞过,顿时心气不顺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行了行了,两位爱卿就不要争了,王金顺,继续审问要紧!”康熙见索额图受憋,心里一阵舒坦,他怕两位争的没完没了连忙制止道。其实康熙并不是想为难索额图,而是觉得自己跟索额图说过多次,要索额图管教一下自己的儿子,可一直不见不见什么效果,认为索额图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所以就决定亲自出面整治一下那个阿尔吉善,顺便警告一下索额图别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
“是皇上,那么请皇上回答刚才臣提出的问题,四阿哥刚才所说的话是否属实!”王金顺见康熙的感情天平在向他那边倾斜,顿时一阵高兴,连忙问道。
“恩,四阿哥所说句句属实!”
“那下官还请皇上回忆一下当时您赏赐给四阿哥的那块玉佩上面是什么图案,有什么标记?”王金顺很恭敬的问道。
“朕赏赐给四阿哥的那块玉佩上朕记得它的正面所刻的乃是一条龙,背面所刻的乃是一只凤,玉佩的底面刻的是康熙二十六年秋的字样!”康熙想了想,很缓慢的回答道。
“臣谢过皇上。来人,将从那位老汉身上搜出的玉佩交给皇上查验!”
不一会儿,就要一个下人托着一个盘子跪在康熙面前,康熙拿起那块玉佩在正反面,底部仔细看了一下,缓缓说道:“不错,这正是朕赏赐给四阿哥胤之物。”说完将玉佩放在托盘中由下人放到了王金顺的面前。
“既然皇上已经确认此物确为四阿哥之物,那么整个案情就真相大白。皇四子胤在吃完由此老汉提供的羊肉汤后无钱付账,将此玉佩作钱抵押给老汉。阿尔吉善看见此物企图据为己有,当街强抢不成,后在本官面前诬告老汉说此物乃是老汉从他家所偷。阿尔吉善,本官所说是否属实?”
阿尔吉善顿时脸色惨白,全身的力气好像别抽空一般,顿时瘫痪在地上。他本是不学无术之人,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没有能力再找出漏洞为自己辩解。
“这位老汉,本官还想问你一句,这块玉佩是那位公子抵押给你的,在没有赎回之前已归你所有,现在本官想问你你需要这位公子出多少钱才能将此物赎回!”王金顺对着老汉问道。
“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此玉佩本就不是草民之物,草民只是代这位公子保管一下而已,公子现在要把玉佩拿回直接拿去就是,不需要钱的!”那老汉很认真的回答倒。
“老丈此言差矣,本官断案将的是有理有据,要使原告被告心服口服。不如这样,我让这位公子付了那三碗羊肉汤的钱从而赎回玉佩,不知老丈意下如何!”
“大人,这就不用了,这位公子把玉佩拿去便是,那三碗羊肉汤就送于三位公子尝尝鲜,草民不要钱了!”
“老丈此言差矣,这是你劳动所得,拿的理直气壮。老丈无需多说,听本官安排就是!”
然后转过来对胤说:“四阿哥,你们欠这老汉多少钱?”
“15文!”胤说道。
“好”,转过头向康熙望了一眼,见康熙向他微一点头,然后王金顺将桌子上的惊堂木一拍,说道:“现在本官宣判,阿尔吉善告买羊肉汤的老丈偷窃他家一案据不属实,现将老丈
当庭无罪开释,皇四子胤交出15文钱与本府然后拿回玉佩。。。。。。”
“慢着,我们三兄弟商量过,此事因我等而起,我兄弟三人愿意拿出50两白银来赔偿这位老汉的一切损失同时赎回我们的玉佩。”王金顺的话还没有说完,胤就站出来从怀里掏出了一锭50两的银子放在王金顺的案上。
“公子,使不得啊,老汉怎么担当的起啊!”要知道50两银子对于买羊肉汤的老汉来说是个天文数字,省着点用足够他一家人两年的生活开销。所以连忙制止道。
“既然十四阿哥愿意以50两白银的价格赎回玉佩本官无话可说,老丈,你拿着这50两银子走吧!来人,送这位老丈出府。”
“谢谢青天大老爷,谢谢这位公子!公子以后要是还想吃羊肉泡馍尽管来,草民热情欢迎。”那老丈顿时热泪盈眶,颤巍巍捧着50两银子走了。他本以为这次能活着出来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还发了一笔以外之财,怎能让他不感动呢。
“现在本官宣判,阿尔吉善当街抢夺他人财务在先,诬告他人在后,身为吏部尚书之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现判阿尔吉善发配宁古塔充军5年,另外,索府拿出50两银子赔偿那卖羊肉老丈的所有损失。阿尔吉善,索大人,两位对下官的判罚可有异议?”
“皇上开恩啊,皇上,念在老臣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还请皇上饶了这个蠢奴才一会吧,皇上!”索尔图一看到这个判罚结果,顿时慌了,立刻跪在地上抱着康熙的腿哀求道。
“开恩?我看这样很好吗,不就5年么,5年以后他不就又回来了么?这样对他是个提醒,总比他以后犯了更大错掉脑袋要强。另外,你身为吏部尚书当朝首府,对自己的儿子不加管教,由着他在外面恣意妄为,罚你一年的俸禄以示警告。此事就此作罢!都回去吧。另外,王金顺,以后要是再有王公大臣,皇亲国戚欺压百姓的话,朕许你上密折的权利。胤,胤详,胤我们回宫!”待一干衙役将阿尔吉善压下去以后,康熙淡淡的说道。
“喳,臣谢主隆恩。臣恭送皇上,恭送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