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吕布胆子越来越小,竟被军师的疑兵之计给吓跑了~!”张飞一边打马狂奔一边狂笑着大叫。
“翼德,你错了,哪里是吕布胆子小,是因为吕布他也疲惫了,你与文远加上主公已经令吕布十分头痛,如果公明真的来了,想那吕布再强应该也毫无胜算才对,吕布不走,难道等着被我们吃掉么?”张颌打马紧随其后大喊着说道。
“你真的是太小看吕布了,那吕布是何人?他可是大汉的第一勇将,别说文远、翼德、公明我们四人之力,就算再加上你,也不敢保证能留的下他,即使吕布没有胜算,但可也能全身而退,今后你等与吕布交手,一定要多加小心,此外他的一弓九箭更是厉害非常~!”
“诺~!不过主公是否把吕布看的有点太高了?”张颌有些不太相信。
“,大哥说的应该没错,今日我与吕布交手,感觉这小子似乎没使全力~!”张飞狂打战马,边跑边回头说。
“轰轰隆隆~!”血骑带起一片枯草席卷而过~!
“众将士跟住了,再奔驰二十里甩开吕布,追上前面的步军我们就休息~!”杨义边疾驰边回头狂吼着鼓励众将士。
“诺~!”虽然活着的还不足俩百人,但精神依然旺盛怒吼着回应杨义。
······
“公达如今已经过了中牟,进入了陈留国,吕布还会否追赶上来?”杨义看着一众疲惫的将士皱着眉头问道。
“主公;不出酸枣不算安全,只有出了酸枣,过了长才算安全~!”荀攸不容乐观的说道。
“按公达的说法,岂不是要出了陈留国才算安全~!”杨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主公你看,由此向东,还有道青石岭,吕布怎会放弃如此绝佳的设伏地点?如果吕布在这里设伏,以我军现在的军力,想闯过去恐怕是不易啊~!”荀攸指着地图说道。
“文远如今还有多少可战之兵?”
“回主公;步军、血骑总数不过五百五十人~!昨日一战伤亡近半,今日又打了两次突袭战,所以······”张辽说到后来声音有些沉重。
杨义眼睛一直凝视地图,并没有抬头看张辽一眼,半晌才“恩~!”了一声,跟着又向张颌问道:“派往泰山的求救快马可有消息?”
“在洛阳市就派了四人,如今已派过十六骑,可至今没有回信~!”
“杀~!活捉杨义者,赏千金,封万户侯~!”张颌话音未落,四面喊杀声突然震天而起~!
“他妈的来的可真快”杨义叫骂一声,回头道:“上马~!应战~!文远(张辽字)保护军师先走,翼德、随我断后~!”杨义随手把地图卷入怀里翻身上马~!向西北方直杀了过去。
遥遥的只见一武将,跨骑战马色如火焰,浑身放着耀眼的金光,身后来回飘舞着血红色的披风,手中持着一杆特号的大戟,除了吕布还能是谁?
眼见吕布狂冲而来,杨义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紧,近俩日来吕布如疯狗一般,闻风而动,连续不曾间断的偷袭突击,仅仅一日内,就连续突袭了第三次。
吕布,吕奉先你真的是那般绝情无义,杨义紧紧了手中的虎刺,再不敢多想,历吼一声:“杀~!”迎着吕布狂冲了上去。
“当~!”虎刺碰上吕布飞舞的方天画戟,杨义只觉得手臂发麻,胸口痛若锤击,五脏移位、六腑翻腾,手中的虎刺更是有种离手欲飞之感,杨义忙紧咬牙关死命抓住弹起的虎刺,这才没使兵刃离手而飞,但却杨义再也无法忍受住那股巨大的撞击,张开大嘴哇一口鲜血喷洒当前。
这就是吕布的实力,天下第一勇将的实力,这就是差距,我与吕布的差距~!杨义心如电专。
吕布一招震伤杨义,面上不喜不悲怒吼一声:“杀~!”方天画戟如山一般二次压了上来,杨义再也无力封挡这夺命的一招,杨义只能眼看着画戟斩上自己的脖子,杨义心中纵有千般想法、万般思索,此时脑却也是一片空白。
千钧一发之际,自杨义身后猛然探出一把怪刃,“~!”的一声硬生架住落下的方天画戟,接着便是一声狂暴的怒吼:“燕人张飞在此,吕布休得猖狂~!”
“河间张颌在此,吕布休伤我主~!”银光一闪,张颌的逆鳞枪已然到了吕布面前,吕布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这还像个样子~!收回去~!”不知何时吕布的画戟,已然到了张颌的肋下~!
“小心~!”杨义虽没看见吕布运戟的过程,但刺向张颌的一顺却看的清清楚楚,不由急得怒吼出声~!手中虎刺急点吕布的双目,杨义这一动胸中不禁又是一阵撕痛~!
“呵呵~!子昆多年不见武功长进不少,行~!”吕布不慌不忙画戟一转便又到了杨义胸前。
诡异、太诡异了,这招式、这速度简直就不是人能使出来的~!这是杨义心中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