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教主为何来此?”清云问。
“哦,我是陪我老婆回来探望岳父岳母的!”崔明哲说。
吴清雨在崔明哲的身后,以为只是崔明哲的脱身之计,也没有在意,只是对着二女一笑,抱着崔明哲的胳膊,表现得很亲热地样子。
“这位是教主夫人吧!有礼了。”清云说。
“什么教主夫人,你们叫我吴清雨便行了。”吴清雨说。
“你便是吴清雨小姐?”清风问。
“对呀!你们认识我?”吴清雨问。
“我们是你父亲请来保护你的,本来去找你了,可是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时,你们已经离开了,这才回到上海。”清风说。
“原来打了半天是自己人呀!好了,大家进屋吧!外面太危险了。”崔明哲说。
回到家中,吴清雨和父母热情地拥抱,崔明哲观赏着屋里的摆设,你别说,有钱人的家里就是不一样,各种摆设都是世界各地的名牌,就连一个鞋架都是银器,还有沙发,可是名贵的红木,上面抱着真的鳄鱼皮,地上铺的是纯手工制作的地毯,光是上面的一朵花,没有个一百万估计买不下来。
大厅中有几十号人,穿着黑西装,打着黑领带,穿着黑皮鞋,吴清雨的父亲一头黑白相间的背头,带着一副眼镜,虽已是不惑之年,仍精神十足,说话中气很足,“小伙子不错吗!清雨说,是你一路保护她,回到上海。”
“伯父,您过奖了!”崔明哲说。
“小伙子,你不必谦虚,你废那么大的力气送回我的女儿,有没有什么要求?”吴清雨的父亲问。
“要求?”崔明哲从来没有想过什么要求,看到谁有危险,他都会挺身而出,用尽所有力气帮忙,而且不求回报,如果有人问他为什么?你说他贱也好,说什么都行,这只是他做人的一种准则罢了。这次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爱上吴清雨,天意,真是天意。此时,吴清雨的父亲问崔明哲有什么要求也是天意吧!
吴父看到崔明哲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以为他在心中计算着该要些什么?自己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写了五百万在上面,递给崔明哲,说:“小伙子,你说这些够吗?”
崔明哲看着手中的支票,手心的汗都出来了,“啪”崔明哲一把将支票拍在茶几上,说:“伯父,你太小看人了,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你看看我脸上的伤疤,这是我用命换得,但不是为了你女儿,是救别人留下的,虽然我现在毁了容,但是老子不在乎,因为我乐意!你知道了吗?”崔明哲说完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
吴清雨在和母亲正在聊天,听到崔明哲大声地说话,回头一看,崔明哲气的脸色铁青,转身出去了!“明哲,明哲!”吴清雨急忙呼喊,就要追出屋子,吴父急忙让手下拦住女儿,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怎么回事?”吴清雨问。一低头看见了茶几上的支票,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五百万,心中大概猜出了十之八九,“爸,你怎么能这样?你以为他救我是为了贪你的钱吗?你怎么能这么想?”
“好了!清雨,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有些事情,你还看不清,小心上当。”吴父语重心长地说。
“不对!他不是那种人,他为了救我连家都不能回了,又受过伤。他不是那种人。不行,我要去找他。”吴清雨说完,又要往出跑。
“你给我站住,从现在起,你不能出门一步。来人,把小姐送到房间去!”吴父说。
“爸,你怎么能这样,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吴清雨说。
房间里,吴清雨走来走去,推开窗户,往下看了看,两层楼对她来说,还是很高的,没有办法条下去。怎么办?怎么办?想不到办法的吴清雨一屁股坐在床上,刚好把手机震出来了,打他手机。
吴清雨拨了崔明哲的手机,心里焦急万分,几声忙音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明哲,你在哪里?”吴清雨急忙问。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崔明哲松了一口气,然后开玩笑说:“怎么才分开一下下,就想我了。”
“谁想你了!你在哪里?”吴清雨问。
“我就在你家周围,你不用担心我。我可是有邪门武功护体的。”崔明哲说。
听到崔明哲就在自己家附近,吴清雨急忙跑到窗户前面,往外看。
“你看不见我的,别再窗户前很危险,拉上窗帘。”崔明哲说。
“不——拉上窗帘,你就看不见我了。”吴清雨脸红着说。
“你在我心里,只要我想着你,就够了。”
那一夜吴清雨睡的出奇得香,第二天,起床时红光满面的,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吴母看着红光满面的女儿,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昨天晚上的那个男孩了?”
吴清雨哼着小调,准备着早餐,有奶,有蛋,还有更重要的葱花饼,一心都放在崔明哲的早餐上,没有听见母亲的话。
吴母撞了撞吴清雨的胳膊,吴清雨回过神来,问:“妈,什么事?”
“我是问你做这么多早餐给谁?”
“给。”吴清雨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去了,改口道:“我自己呀!”
“一个人吃的完这么多。”吴母说。
“妈!你女儿最近饭量见长。”吴清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