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以后她受了什么打击,拍着胸脯说:“这有什么问题呢?小姑娘,我那里最多客人了,你一晚上要十个八个都成。”
晕倒,是想让她帮她赚钱赚到死吧,想得美,她想不用一天时间,他们就会来了。
她很顺从地走了进去,那些姑娘还没有起来,可是,这里的气味还真是说不上好味。
依依只能捏着鼻子跟她走。
其实心还是啪啪跳着,这个胆子下得好大,算了吧,躺在床上,一咬牙就过去了。
她说什么,也是舍不得道剑和小白的。
他们对她太好了,她喜欢道剑,又迷恋小白的美色。
虽然道剑冷冷的,可是,对她可好了,那天晚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和他上床了。想想真是觉得扼腕啊。
她怕什么啊,反正在这里,谁认识她任依依,她就是顶着李冰雪的名号做坏事。
可是,属于依依的感觉,很强烈,他的抚触,他的亲吻,都让她兴奋而又害怕。
归结起来就是二个菜鸟,二个人都不懂。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很大胆的,可是越想越脚软,这个老鸨还只给了她一绽银子。
笑眯眯地叫她要收好,小心保管,这里贼多。
如果不是银子都在包袱里,都在道剑那时在,她才不要这老鸨的银子呢。
到了华灯一上,竟然脚软了。
老鸨亲自带着一个丫头上来,端了饭菜,一个人就在那里说了个清清楚楚,什么女人要怎么样,才会让自已更舒服些。
无非是传导床戏,她看得还少吗?可是,看人家的,毕竟和自已的不同。
她想打退堂鼓了,才喝完了汤,就得得肚子冒起火来了。
她气得咬牙:“我自愿来的,你还给我下药,你究竟有没有良心的啊。”
老鸨拍拍她的脸,笑得像是狐狸一样:“小妹妹啊,这妓院里的人,也能讲良心,我早就从良去了。男人的话不能信,女人的话也不能信啊。”
呜,她不想玩了。想逃,可是,竟然连走也走不了,浑身软软热热的。
“小妹妹,嬷嬷会给你找一个干净一点的男人,你是第一次,我也不会找个五大三粗的人,嬷嬷做这一行呢?也是几十年的事了,什么也知道,你是可教之材啊。”
“你,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了,你出去。”她好想哭了。
她不想玩了,李冰雪,快点回来啊。她也想临阵脱逃了,要是遇险上一个糟老头,她看,咬舌自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二个人高马大的妇人将她洗了个干净,连块摭羞布也不给,只是意思意思地吹了灯火就走。
呜,窗也不关,那有灯火啊,都可以看得见她没有穿衣服。
她敢发誓,春药不是这样的,她又不是没有看过,这必定还下了什么?定是怕她性子烈,来个自尽。
她像是三贞九烈的人吗?她怕痛啊。
听着下面的欢笑声,还有打闹嘻戏声,她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听到门有人轻推,依依吓得闭上了眼,装死。
“客倌啊,你放心,下了药,连动也不能动,你就玩个痛快。”
“滚。”冷冷的声音。
没吓着老鸨,却吓着了依依。
天啊,怎么听起是道剑的声音。
门推了开来,那味道,冷冷淡淡的,就是他的味道啊。
“依依。”他没开灯,小声地叫。
“哎呀,死鬼,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等死了。”依依急中生智,尖着嗓子话话,企图将道剑吓跑。
“依依,我看得清楚是你。”想骗他,怎么骗得了。
“我杀了你,我没穿衣服,你也敢看,转过头去。哎,你干什么,脱衣服干什么?小白啊,救命啊?”她不要啊,拼命地想要让手脚活动起来,可却是觉得无力一样。
道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边脱边说:“银子都给完青楼了,明天白玉棠会来接你。”
“小白,救命啊。”她呜呼哀哉的。
叫了出来,就像是叫春一样。
道剑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她甩着,他轻轻轻地一吻,说:“依依,他不会来了,我让天枫缠住他一晚,明天我走后,他便会来找你。”
“我不会原谅你的,竟然拿我的银子来嫖我。”她一个气啊,这是什么世道。
道剑低低地一笑,吻着她的脸,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娇嫩的高耸。
“依依……”他像着魔般凝注在她因呼吸而微启的樱桃小口上,缓缓的移近她,四唇交接……
依依轻轻地呻吟,火要烧起来了,他的接近,他的身体,都让她想要靠近。
好一个春药,她发誓,要是重见天日之后,一定买个几斤让老鸨吃下去。
一尝到她香唇的甘甜,他就陷得不可自拔,深深地吻着她,要把她的魂魄给吮吸出来一般。
手指在她的背后点了下,依依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头。
她被吸引了,烧就烧吧,下次再跟他上床,将毒过渡来就好了。能传,肯定能再染了。
他的唇触及她滑若凝脂的双乳内沟,伸舌细舔,牙齿轻吮。
酥酥麻麻、痒痒颤颤,让依依都想大叫出来。
道剑还曾记得,那天晚上她说他好重,压痛她了,一个转身,就抱着她转个方向。
身体上的完全接触,让依依觉得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