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怕什么?”他笑得贼坏的:“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好久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了,我很能忍,是吧。我今晚一定要够本哦。”
依依脸微红,唉,男人啊。
换上那羊毛的婚纱,虽然有些厚,有些热,可是,好漂亮啊曲线毕露的。
可小白不许任何人看到她的半露胸部,看得眼发直地说:“只能我看。”
挥一挥手,一串花就落在她的头上,长长的花垂下,刚好摭去胸前的春色。
额头抵着他,她轻轻地说:“要嫁了。”
“嗯,以后就是我的夫人了。”
“呵呵,压寨夫人,羊妖夫人,都不好听。”
“那叫小白夫人好不好,小心肝。”他今天是不动手动脚的,因为接下来的很多日子都是属于他的。
依依缩缩鼻子:“才不要呢?小白夫人,听起来像是叫白痴。”
“依依,那你说我是白痴了。”
“准新郎,谁说的,我的小白,全世界最漂亮的男子,我最爱你了。”
他兴奋地弯下腰:“来,我背你出去,可是最漂亮的花轿哦。”
那倒是,八人大轿,花扎成的椅子,让她坐上去,就像是仙子一样。
乐一奏响,李母又醒来:“冰雪,别嫁啊。”
小白走近,朝她一笑:“不行,我非娶不可了。”
低下头,羊角一露,那李母又软软地倒在丝绸之中。
他骑着白羊,在很多很多人的观礼中,把依依娶走,从相思镇上,转了一大圈,如此的风光热闹,是从来没有人看过的。
一路上出了相思镇,然后就飞起来,长发飘飘,她觉得像是在梦中一样。他回头看着她,眼里的柔情,能将她化成水。
到了羊窝,那山洞也用鲜花装扮得美不胜收。
她提着裙摆,可是白玉棠却摇摇头,在众人的惊叫中,抱起了新娘说:“大家想不想看我吻新娘。”
带头起哄,焉有人不看的。个个都起哄起来,他满足地一低头,吻着她的红唇。
然后他笑着说:“依依,我要先送你一件礼物。”
他打了个响指,一头母羊牵了上来,他在她的耳朵边说:“你可以天天喝羊奶了。”
依依脸一红,咬他的耳朵:“我咬你的。”
居然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小白,你别闹我啊,怎么说我也是新娘子,小心我不干。”
“真的啊,我好怕哦,我得制住你。”他低低地说着。
“依依,今天是我最大哦,因为我是新郎,所以你要给我很大很大的面子,就我最大,明天我给你洗小脚。”
依依低笑:“臭美啊你,想干什么?我的新郎。”
“一会你就知道了。”他抱着她进在那神坛前,有人开始叫:“一拜天地。”高堂就没有了,再来就是:“夫妻对拜。”二人盈盈对拜,抬起头,都是那柔在骨子里的情。
“送入洞房。”
“我等的就是这句了。”他笑得开心,抱起她:“大家尽管吃喝啊,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大家都不要客气。”嫁依依的时候,一定走得远远的,不能在这里,不然的话,脸都丢光光的。
好美丽的洞房啊,都是花的世界。
他将她放在软绵绵的床上,低声地问:“还喜欢吗?”
“喜欢。可是,小白,你怎么压上来,你不是要去陪酒吗?合在我也是第一次成亲,可是我看人家都要出去的啊。”他就忍不住了啊。
谁知道他捏着她的鼻子:“依依,你想我了没。”
“没有,没有。”人家会笑她的。
“亲一下就走。”他坏坏一笑,吻着她的唇。气息在交缠着。
依依一捶打着他的肩:“小白,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他挑挑眉:“依依,是极品春药哦,我走了,一会你要想我了,叫人来叫一声,我马上来。”
说完,接住依依丢过来的枕头,赶紧出去。
这混蛋小白,是越学越坏了,居然给她下春药。太过份了,呜,好难受啊。一股子热息,从小腹内升起,她磨着双脚。
忍忍忍,小白看来是忍了好久了,想一次要个够。
真口渴,她灌着水,才发现,居然是酒。越喝,是越火啊。
发觉这些花也很奇怪,都是香香的,闻了身体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她的脚都站不稳了,赶紧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叫:“小白你给我滚进来。”
要向道剑说一说,居然向她下春药。可是,没脸说啊,这些事怎么好说呢?
白玉棠乐得跑过来,倚在门边看着她:“我的小心肝,你忍不住了啊。”
依依直吸气,今天的白玉棠格外的漂亮娆丽,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的这些小动作呢?
“你关门,不许他们进来闹洞房。”还真是忍不住了。
“他们不敢闹的,我最大,要是敢闹我就把他们的羊爪给跺了。”他解着衣服。合上了门。
依依勾勾手指,朝他娇笑:“小白,过来,过来,先让我亲一下。”
色情的诱惑啊,他最喜欢了,直直地就过去。
依依将他一拉,跌在软软地床上,然后压在他的身上,扒着他的衣服:“白玉棠,我把你强暴了。”
“欢迎啊。”他乐得摊开手,让她脱衣服。
“不,不好玩。”她松了开来:“我们来玩十三张,没玩过我,你就给我解药。”
他一笑,坐起身,手上就多了幅牌:“有何不可,可是依依,不能不公平哦,我们要算手上的牌,要是你输了,你多一张就得和我做一次。”
有些可怕,依依睁大眼问:“要是我一个牌都没有出呢?”
他笑得很坏:“那你只能说运气不好了。”
“那你要输了呢?”
他双手举高:“我任你玩个够。”
“呵呵,好像很有意思,玩就玩吧,反正让你下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