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把仍然挺硬的宝贝,徐徐往后抽拔,再缓缓深入,沟棱玉冠,轻轻刮着她膣壁,来回抽提,把个白婉婷弄得浑身畅美,玉液接着逸出,一对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紧。
罗开轻柔呵护,轻抽徐送,只觉白婉婷牝内暖烙紧凑,美快非常,再望见白婉婷美目如丝,小嘴轻张,一脸受用陶醉的样子,更显她美不可言。
白婉婷贴着他耳边,轻声道:「真的好美,没想到会这么美!嗯……再这样下去,婉婷准会给你弄上瘾来……」
罗开道:「只要感觉好便行了,妳修练「玄女相蚀大法」,本就不宜强压欲念,难道这一点妳也不知道?今日妳走火入魔,实是凶险之极,以后该当小心才是。」
白婉婷娇喘连绵,手脚四肢把罗开紧紧围住,有气无力道:「我……我自是知道,可……可是我不甘心胡乱给那些男人,自……自从我修习此法后,我连身子也不给男人碰一下,便……便是害怕被挑起欲火,但今日……今日却……」
罗开为她接上道:「今日却给王丕庭弄出火来了,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连忙望向他,一脸狐疑,问道:「啊……你……你怎会知道……」
罗开道:「我说了出来,还要妳多多原谅。我在店堂眼见妳要到王龙庄救人,又见妳孤身一个女子,恐妳有所不测,我便衔尾跟去,只是妳不曾发觉而已。
但没想到王龙庄的人,竟全是土鸡瓦犬,全是虚名无实之辈。」
白婉婷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惊讶问道:「这样说……你……你什么也看见了!」
「嗯!」罗开点点头。
白婉婷听见,立时羞涩得双手掩脸,娇嗔道:「你……你好坏……羞死人了。」
罗开见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当真又俏又可爱,与初见她时那副冷艳傲姿的模样,直是判若两人。
他着实没想到,怎地女人竟会如斯地擅变,若不深入了解,确是难以摸准她们的心思。罗开征怔地望着她,愈看愈觉眼前这个少女,不但外表容颜独立,原来内里却是娇婉如水,便再挺动腰杆,开始缓抽起来,龙筋每记都直抵她深宫,白婉婷只觉他不住出入挤磨,委实美得身酥肌麻,情致翕翕,当真美不可言。
罗开双手捧着她臻首,嘴唇徐徐印上她小嘴。
白婉婷这时已美得昏昏沉沉,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况且眼前的俊男,每一个动作,尽皆温柔怜爱,不由令她情根暗种,放怀承受。但见她小嘴轻启,丁香徐吐,登时你缠我挑,舌头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二人这时,正是尤云殢雨正欢浓,痴云腻雨无留恋。
二人拥吻良久,罗开才不舍地抽开嘴唇,抚着她柔顺的秀发,说道:「把兜儿脱去好吗?」
白婉婷含羞地轻轻点头。罗开为她轻解背带,银白色的兜儿,便即应手掀起,放在床缘。
这是她首次裸裎人前,羞得双手揜脸,别过头去。随听悉窣的脱衣声,便知晓罗开正自褪衣解带,小脸更是通红如火,更显娇羞无限。
罗开一面脱衣,一面盯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但见她双峰挺秀,匀称细腻,峰顶蓓蕾胭红娇嫩,惹人撷噬。再看她一身如玉赛雪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直看得罗开情兴大动,一手扯下最后的内衣,露出他那铁扇般的赤裸胸膛,整个人便再爬伏到她身上。
这种肉贴肉的崭新亲昵接触,让白婉婷不禁低鸣了一声。
只见她紧紧搂抱住他,丰臀轻提,诱惑着他的宝贝,好叫他更深入怜爱她。
罗开见她这需渴的举动,也不打话,丈八火枪立时大展雄风,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噗唧!噗唧!」之声大作。立时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下流至菊门。
罗开腰臀起落如飞,不消片刻,已把个白婉婷弄得呼嗲喊娘,神魂俱飞,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
白婉婷初经人事,确实难以按忍,不由语无伦次,淫声大作起来:「啊……
要死了……罗开你把我那儿撑坏我了……不……我不要你停……求你再用力爱我,尽情爱我……啊……」
罗开抚玩着她一边玉峰,龙杆不停地深钻。他发觉白婉婷的花房,却与常人大有异趣,内中紧窄便不消说了,只是那甬道却犹如火谷般,温热非常,深宫之处,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头儿,教人畅美非常。
罗开浑然忘我,腰股撺上坠下,宛如水浮葫芦,尽情奔驰。
「啊!我快受不了……怎会这么美,你这个坏人,不要用头儿咬人嘛……啊,又来了……」白婉婷登时剧战不息,一双美目登时翻白。
罗开笑道:「我又怎样咬妳了,说给我听听。」
白婉婷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这到底是什么功夫,钉住人家里面不停啃噬,就似水鸭咂食,左寻右刺,害得我也不知丢了多少遍…
…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罗开暗笑道:「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白婉婷直是美入心肺,连忙道:「我要……以后都要……啊!实在受不了……再这样美下去,婉婷的小命都没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点完好么,我再受不了……」
说完便牢牢抱着罗开,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
罗开疾攻一会,却见她神色迷乱,心想她毕竟是第一次,确难以忍受自己的勇猛,便一声不响,倏地把龙筋拔将出来,好让她能得个喘息的机会。
岂料甫一抽出,白婉婷立时瞪大眼睛,一脸失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