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紫嫣脸上略为一宽,轻声道:「那便好,既然是这样,娘也放心了。」话后便转向江汇天道:「看一看你,那里怎地仍是软绵绵的,与你往日耀武扬威的样子,今日原何全不像样!你这副半死不活的话儿,又如何能弄进去,妍儿又如何能给你解毒!瞧来你在妍儿面前,想必是害羞得萎靡难振的了。」说着摇头微笑,续道:「你真是的!莫非真的要我动手么?」说话之间,已见她玉指前探,一把提起他的肉枪,牢牢包在手中,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方妍在旁看见母亲的举动,直看得心热骨骚,身体不由产生一股异样的感觉。她怔怔的在旁看着,眼见父亲那呆头呆脑的龙枪,在母亲的播弄下,渐渐开始发胀起来。没过多久,便已昂首朝天。方妍愈看,体内愈感难过,胯间之处,竟已缓缓扰攘起来。
甘紫嫣存心要耍些手段,要把方妍的慾火挑起来。她见江汇天金枪已坚,看了绥眼,连自己也看得无比心动,见她忽地弯下身躯,小嘴缓张,竟然把个枪头牢牢含住。只见她着力吸吮,时咂灵龟,时舔龙杆,还间歇朝方妍睨视一眼。
方妍害羞得螓首低垂,絛霞飞颊,不时把眼偷窥二人。甘紫嫣看见,心里暗地偷笑,吐出灵龟道:「妍儿妳在呆甚么,还不快快卸去衣服。」
方妍听见,只好动手把衣服逐一褪去,一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水绿色兜儿和一条亵裙子,把她玲珑有致的玉躯,优美地包裹住。
甘紫嫣站起身来,拉她来到榻边,柔声道:「还不脱去裙儿,要是妳爹又害羞起来,到时又要我费一番功夫了。方妍点了点头,便把下身的亵裙脱了,露出她那丰隆柔腻,嫩毫数茎的好话儿。
江汇天卧在榻上看见,只看得馋涎直流。再见方妍脸如秋月,娇羞柔媚之态,直看得他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胯间厥物,登时硬挺如铁。江汇天苦于穴道被点,身不能动,若非如此,大有可能扑身前去不可。
方妍露着下身,一时娇羞难当,但想起父亲的体毒,她也顾不得再害羞了,见她旋即跨身上榻,朝江汇天道:「爹,一会你进入女儿体内后,紧记要抑压住慾念,决不可妄动洩出阳精。倘若体毒反噬,将大有危险,这点务须小心。直至妍儿运功完毕,把体毒尽行除却后,到时便无问题了。」江汇天点头应是。
正当方妍要跨骑到他身上时,甘紫嫣突然在旁道:「妍儿!妳那里还这般乾涸,又如何能进去呢?妳且先蹲跪上去,也不用急于进入,让娘来帮一帮妳。」
方妍听见母亲的说话,登时满脸泛红,既是母亲这样说,她自当不敢违拗,只有依从她便是。遂慢慢跨开双腿,跪至江汇天身上。
只见甘紫嫣坐于榻边,一手提着江汇天的龙枪,一面道:「姘儿妳稍移前少许,是这样了,先把个户儿贴着爹的肉具。」
方妍当真羞赧无地,那敢正视她一眼,只得照她说话做。
甘紫嫣把枪头紧抵住她花唇,不住把灵龟在门户往来揉磨,还以手指捻弄她小豆子。妍儿那里能忍得任,立时嘤的一声,浑身一阵骚麻,甘紫嫣说道:「若非这样做,水儿便不容易弄出来了。妍儿,现在感到舒服么?」
方妍轻轻点头,颤声道:「舒服……嗯!」
甘紫嫣笑道:「舒服便好,现在由妳自己来吧。」说完便缓缓放开双手。
方妍只觉灵龟忽地弹了开去,遂赶忙伸手握住,只觉手上之物,已是又烫又硬,还不住卜卜脉动,心儿不由又是一荡,便把灵龟抵紧花门,握住来回磨蹭一番,阵阵强烈的快感,已一浪接着一浪急涌而来。
江汇天给二人如此一弄,更乐得轩眉唇颤,实是销魂蚀骨,畅美难言。方妍半睁着眼睛,垂首下望,见父亲那话儿已青脉伸张,不停在手上跳动,便知晓父亲慾火勃然,轻声道:「爹!女儿已准备好了,你必须紧记女儿的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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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汇天点头道:「嗯!这便辛苦妳了,但不要进得过急,免得伤了身子。」
方妍道:「女儿晓得的。」说毕,便把身子微微往下沉,灵龟即时撑开花唇,鲜嫩紧窄的穴儿,已把个头儿紧紧含箍住。方妍被巨物一闯,胯间顿感美快,不禁「嗯」的轻叫一声,身子微微一颤。接着徐徐深进,便觉偌大的龙首刮着水簾洞壁,慢慢望内深进,最后直抵花宫,热乎乎的给顶个正着,这股满胀的美妙感觉,直美得难描难画。
只听方妍抵声道:「爹,女儿要开始运功了。」便即把灵龟紧抵花宫,深吸一口气,闭着美目吐纳起来。不久形神相亲,把脑间杂念全然迸除一空。
江汇天直挺挺的仰卧着,眼睛只盯在方妍绝美的娇艳上,只见她晕满桃腮,樱唇翕张开合,更显她美不可言,犹如西子再生。再看她前胸,虽有兜儿遮隔,却难掩她的丰挺,一对玉峰竟把个兜儿高高撑将起来,半隐半现,更是诱人。
甘紫嫣一直在旁留意江汇天的举动,却见他霎也又霎的盯在方妍胸前,便明白他的心意。果然见江汇天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要她把那兜儿除去。甘紫嫣微微一笑,努起嘴儿啐了他一口,好骂他得陇望蜀,但身子却慢慢靠到方妍身边。
方妍正自闭目全神运功,当然不知二人的意图。但见她气聚丹田,花宫深处渐渐产生一股吸力,起先吸力仍不觉强烈,但越到后来,那股吸力却愈来愈大。
江汇天的话儿被她一阵紧夹蠕动,接着便觉她咬着灵龟,不住强吸猛吮,那种滋味,当真畅美莫言,浑身上下如火烧火燎,爽得险些儿要喷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