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剑更不明白,刘凤霞最后为什么要咬舌头。难道那个奸夫,跟党的机密那样重要吗?
萧诗剑白担了一回强奸犯的名声,吓的不轻。虽然当时就平反了,但也影响不小,男青年见了他就乐,女青年见了他眼光都怪怪的。一时间,他收敛许多,轻易不愿意去女宿舍。
转眼间,菜地罢园,果品入库。
萧诗剑又开始无所事事,好了伤疤忘了痛,耍流氓的念头又渐渐地强烈起来。
萧诗剑便又开始计划去出砖,挣钱是一方面,主要是,极度劳累,可以压制那难耐的念头。但刘鬼子说,出砖的活,让附近一个农村生产队给包了,不好插手,只能慢慢找机会。
没办法,萧诗剑只好继续无所事事,既希望见到吴丽媚、闪金光和小辣椒甚至冰美人秦关月,又怕见到她们。既想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耍流氓,又怕惹火烧身真成罪犯。每天就在既想又怕中,矛盾地生活。
这天上午,萧诗剑在四号女厕前吆喝了半天,没人吭声,便提着粪叉进去。
萧诗剑一进厕所,看见一片艳丽的光芒,如遭雷击,彻底傻了眼。
秦关月挺立在便池上,毛裤褪到膝盖下面,志愿军式的军棉袄敞开,一手撩着毛衣,馒头更大了,山丘更丰满了,火焰越发黑了,眼珠子里的火,更旺了
萧诗剑僵硬不动,秦关月也挺立不动,俩人就那么对峙着。
萧诗剑颤抖
秦关月哆嗦
萧诗剑咬破了嘴唇
秦关月终于哆嗦着放下毛衣,缓慢地提上毛裤,喷火的眼睛,盯死萧诗剑,慢慢地理好衣服系裤带
等秦关月下了台阶,喷着怒火向萧诗剑进时,他敌不过秦关月,转身逃跑了。
萧诗剑同秦关月一前一后出女厕所的镜头,被远处经过的柳卫红看见了,她惊骇地看着这一幕。
萧诗剑一出来就奔跑起来,向宿舍跑去。
秦关月冲着萧诗剑的背影跺跺脚,怒冲冲地向不远处的菜窖走去。
柳卫红看傻了。
萧诗剑跑回宿舍,居然止不住地流下莫明其妙的泪水。
萧诗剑确定了,秦关月肯定是在等着他扑上去,他也想扑上去,可就是不敢扑上去。
这种遭遇和煎熬,太折磨人!萧诗剑实在受不了了。摆在他面前的路是,要么不计后果扑上去,要么就阉了自己。
中午吃饭时,萧诗剑迷惘地问大骡子:“哥们,你知道太监是咋弄成的吗?”
大骡子笑道:“听说是把那玩意儿,喀嚓一刀砍掉。咋了?你玩姑娘玩够了,想当太监?”
“不是的。我听说是把蛋子挤出去,就象劁猪一样。”郑光明积极发表意见。
“去你的吧。万一没劁好,还能用,那皇帝不都成他妈王八了。”大骡子反驳过郑光明,关切地对萧诗剑说:“剑子,千万别瞎想。男人就那玩意儿值钱,就指着那玩意儿耍牛逼呢。没了那玩意儿,连女人都他妈不如,就不是个人了。听哥哥的,千万别瞎琢磨。”
萧诗剑苦笑道:“我就是瞎寻思。其实当个太监也不错,没那么些麻烦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