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剑悲哀地嘟囔:“自从咱们上次被我表姐逮住后,我怕它再惹事生非,就跟哥们讨了一个办法,它一闹事就冻它,都冻了它好多天了。没冻死它,怕是也冻废了。”
“你你真是个傻吊!”秦关月气得咬萧诗剑一口,疼的萧诗剑一哆嗦。
“不行!我非让它弄我一回”秦关月疯子一样,又开始拼命地吮吸。
很快,萧诗剑又坚硬如铁。
这次,秦关月不用萧诗剑,而是自己飞快上马,结果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萧诗剑望着发呆的秦关月,无奈地哀求:“秦姐,算了吧”
“不行!我非得弄成一回,否则死不瞑目!”秦关月吼叫着,又开始新一轮的吮吸。
秦关月一次次让萧诗剑一次次挺立,可又一次次酥软。
只要萧诗剑一离开她滚烫的芳唇就死去,变成一条让人无比厌恶的死蛇。
秦关月又一次让萧诗剑复活,再也不放他出去,拼命地吮吸吞食他,把他吞进她的喉咙
萧诗剑喷发了,直击到秦关月的心上。秦关月剧烈地颤抖,渐渐地瘫软
直到萧诗剑又变回蚕豆,秦关月才无可奈何地长叹道:“这也算是一次吧”
天蒙蒙亮了,秦关月恶狠狠地最后亲吻拥抱萧诗剑一回,厉声说:“小傻吊!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许冻它了。好好替我养活它,养好了它,找闪金光试试。没毛病了,就给我写信。我一定来再跟你闹一次,这辈子不让你真弄一回,我死不瞑目!”
秦关月的话,让萧诗剑腾地膨胀起来,膨胀的巨大无比。
萧诗剑相信,不管再有多大的风,这次再也不会死掉。
然而,秦关月已经迈开准军人的步伐,匆匆走了。
望着秦关月美妙的屁股,和美丽的背影,萧诗剑想哭又想笑,居然是哭笑不得。
直到上工的喇叭响了,胡杨林才从僵硬中挣扎出来,早饭都没吃,就去给毛主席去安源的画像,继续上色去了。
柳卫红面色铁青地进来,恶狠狠地打量着胡杨林,欲言又止。气呼呼出去,怒冲冲进来,反复折腾好几遍,终于顿足走了。
这之后,萧诗剑又陷入膨胀的煎熬。要不是柳卫红天天给他找事干,几乎是日夜监视,他一定会去找闪金光试一把,然后向秦关月报喜。
日子在煎熬过去,柳卫红的活终于干完,萧诗剑也快爆炸了!开始伺机攻击闪金光。
大寒降临的前两天,气温急剧下降,下了一场大雪。
转眼,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这时讲究过革命化春节,过年也不让回家。
这天晚上,萧诗剑去找闪金光,想伺机试验一把。
萧诗剑很快用眼神把闪金光调戏动心,闪金光借口上厕所,先出去。
萧诗剑却被从平安县回来的小辣椒堵住,拿出她买的好吃的热心地让他吃。
萧诗剑见到了好吃的,把闪金光忘脑后去了。等闪金光冻的脸色发青回来,暗暗瞪他,萧诗剑才又想起那事,可再用眼色约闪金光出去,她无论如何也不理他了。
没办法,萧诗剑干脆继续吃小辣椒买的好吃的。
在小辣椒宿舍里吃喝够了出来,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