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玉馨咬着下唇,忍着蓝法斯那修长的手指在体内冲刺,快感立刻遍布全身,然而,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全身赤果的被推往另一个胸膛里头的温玉馨,错愕地望着蓝法斯那恶魔般的邪佞笑容……
她,被反将一军!
“段总裁,今晚她是你的!”
蓝法斯嘲弄地对温玉馨扬起嘴角,然后搂住何颖姿走出卧室,至于衣衫不整的沈蒙慧,也悻悻然地离开卧室,把空间留给温玉馨,以及莫名出现的男人。
……
偌大的卧室瞬间只有温玉馨,以及被唤为段总裁的男人,现在这是什么局面?
蓝法斯没有对她暴打,但却把她当成货物一样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这是什么?又代表着什么?
原来,他不是收敛自己,而是用了另一种惩治她的方法!
“蓝法斯,我恨你!”
对着偌大的卧室,闻着蓝法斯遗留下来的气息,温玉馨充满憎恨地喊道。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把外套披在温玉馨的身上,然后缓步走到房中央,再面对着黯然失色的温玉馨。
“我叫段冠望,今晚……”
“服侍你吗?”
“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没所谓!”其实他段冠望并不喜欢强人所难,今晚有没有温玉馨的作陪,他都不会碰她。
“我有所谓!……你要我吧!”既然她是残花败柳,她温玉馨何不做得更彻底一点?
蓝法斯都可以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何不顺水推舟,来个彻底的放纵?
“你确定?”
……
“确定!”
温玉馨的坚定让段冠望眉一挑,脚步上前,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抚上温玉馨那张光滑的脸孔,再三确认的问道:“不后悔?”
“……不后悔!”也没有后悔的退路不是吗?
再三得到温玉馨的确认后,段冠望丝毫不浪费时间,直接把温玉馨抱起往大床上的那方走去。
躺在充满情欲气息的大床上,温玉馨明显地嗅闻到蓝法斯、沈蒙慧两人身上遗留下来的气息,平静如她,根本没有被肮脏的气息所瞒混。
“现在把我推开还来得及……”
段冠望在覆上温玉馨的身体时,他不忘给予温玉馨后悔的抉择。
“不需要!”不想给自己有后悔的退路,温玉馨直截了当的断然说道,然后弓起身,把唇往段冠望那双性感的薄唇覆去。
去姿人玉。“……”
薄凉的唇瓣让段冠望怔忡一秒钟,然后温柔略带粗暴地吸吮着温玉馨的娇唇,厚实的双手开始不规距地在温玉馨那副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移……
脑袋一片空白,温玉馨只有跟随体内的反应给予回应,激情的吻不能安慰两人体内的热源,只有一解束缚,才能得到彻底的释放。
“……”
半眯着凤目的温玉馨咬着唇瓣,望着身上驰骋的男人,胸口有股报复的快感,然后传达到她的四肢百骸。
今晚,她彻底放纵的同时,给了蓝法斯一顶绿帽,承如他所祈盼的,今晚她是段冠望的!
同时,温玉馨却对段冠望有了罪恶感!
……
卧室,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温玉馨虚脱地躺在床上,而英勇的段冠望则自作主张得犹如是自己的卧室般,直接走往浴室淋浴。
哗啦啦的流水声清晰地传达到温玉馨的耳朵,四肢泛力的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约莫二十分钟后,温玉馨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捡拾着地上的衣服一一套上。
“我来!”
段冠望从浴室走出来,下身只用围巾围住,上半身则裸露着,头发湿淋淋的,还滴着水。
“谢谢!”
温玉馨立刻背过段冠望,让他能方便地把身后的拉链拉上。
“……”
修长的手指在碰触拉链时,视线无意触及温玉馨背部的伤痕,有深有浅有淡,这些伤痕都是痊愈的,然而,背部的左则却有块伤痕深深地吸引住段冠望的所有注意力。
“这个伤……”
温玉馨身体一僵,唇边缓缓勾起一道若有若无的笑痕,然后淡淡的说道:“汤伤,鞭伤导致而成的。”
汤伤,是被整盘滚汤的汤水往背上倒的,那段时间足足有一个月不能下床;而鞭伤,是她十八岁那年那个晚上被鞭打导致而成的。
回想点点滴滴,所有的苦都窝在温玉馨的心里头,庆幸这一切都过去,虽然身上留下来的伤痕不能磨灭,但它的存在却实实在在地告诉了她。
“……”
没有丝毫的碍眼,段冠望疼惜地抚摸着温玉馨背部的每条伤痕,然后倾身,俯下头在伤痕上烙下一吻。
“……”
温玉馨僵硬着身体,感受着背部被吻过的伤痕,那感觉冰冰凉凉的,好像飘浮在云端般那样舒服,其次,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被男人如此的怜惜。
段冠望的双手越过温玉馨的腰身,性感的薄唇温柔地吻遍她的背部,然后来到她耳边,呢喃地道:“离开蓝家,当我的女人!”
“……”
“今天是蓝段两大集团的签约日期,蓝法斯把你当作附带条件送给我,两大集团才能签约成功。”
段冠望放开温玉馨的腰身,扳正温玉馨的身体,要她面对自己,聆听着他告知的一字一句。
“恨蓝法斯吗?”
温玉馨直视着段冠望那凌厉的鹰目,漠然地说道:“段总裁不也是为求利益,才答应的吗?那我是不是也该恨你?”
蓝法斯把她当作签约的附带条件地送给人,……无所谓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你说得没错!商人不做亏本、没利益可图的生意;因为你,我答应了。”
“我不懂!”她温玉馨何德何能得到男人的争宠?其次,他们都忘了她是残花败柳?
“你不需要懂,只懂我要定你即可!”
段冠望手一扬,立刻把温玉馨搂住,倾身就是一个充满激情的法式热吻。
“……”
“砰——!”
被踹开的房门发现一个大大的响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