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残阳的余辉渐渐消失在日落的天边,皎洁的月色如雾如梦一般将天地再一次笼罩在其安静的怀
抱中。无边的夜色中,人们渐渐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在梦里人们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奢望……
忙碌了一天易兴众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本已是疲乏至极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能睡的着,东街兄弟为
众人准备的接风晚宴也无人有心情去参加,更加没人对这次的营救说上一言半语。
风,吹动人翻飞的思绪:月,照清人脆弱的哀伤:酒,醉痛人心底的情根。易兴静静地坐在自家的土墙
之上,此刻易兴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白衣,长衣在风中飘舞,带起额角的长发,说不出的缥缈,道不尽的潇洒
,仿佛如仙人一般。手中,提着一壶酒水,时不时易兴就猛然往自己口中灌上几口。
忽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道:“易兴啊,一个人喝酒未免太无趣了,轩叔我来陪你吧。”一见周轩,
易兴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将身后另一壶酒丢给周轩。伸手接过,周轩提壶猛喝了几口道;“不错啊,传闻
这竹叶青非常奇特,藏了二十年的竹叶青如口辛辣,劲道极大,好比烈酒一般。藏了三十年之后,便少了许多
先前的辛辣之感转为甘醇,到了五十年,那此酒便谈如清水只闻酒香,不见酒味了。看这酒辛辣的程度应该是
二十年的竹叶青吧。”
微笑,易兴道:“看来轩叔还真是酒道好手,不错这正是二十年的竹叶青。老头子他在后院藏了许多,
一直都舍不得喝,想等五十年后尝它的清香之感。不过今天我已经挖出来了一些,也许只有这酒的劲道才能把
我的脑袋冲的清醒一些吧。”说罢,又往口中送了酒水。
看着易兴,周轩都不知道此刻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叹了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易前辈怎么
样了,你怎么不在里面陪他?”
易兴淡淡道;“颜老在里面,他让我先出来。说命是保住了,可这一身武功恐怕是要废了。”
听了这话,周轩苦叹道:“易前辈虽从没承认是我正道中人,可其为人顶天立地,正气凛然,出道多年
,杀的都是些江湖败类,从没干过一件有违正道之事,可如今武功一废,看来我正道之中又少了一位不世高手
了。”
听了周轩的话,易兴猛然想起就是“正道”这两个字,让自己的兄弟走上如此一条不归之路。看了看远
方,易兴道:“轩叔,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希望轩叔能告知我实情。”
周轩没有回头看易兴,道:“你是想问,当年云家的那场悲剧吧。”
重重地,易兴点了点头。
周轩道:“好吧,我便告诉你吧,反正这毕竟与你的兄弟有莫大的联系,其实这是云宗一件不愿为人所
道的事情。这件事还要从当时云宗的开宗祖师开始说起。”喝了一口酒,周轩平静心情继续道:“首先你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