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之前的稿增添了一些内容^o^)
在白衍家里忙乎了整整一个下午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走出白家的大门,叶瑶心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却又说不出是个什么原因。今下午,齐昭远回家后,她便将自己的担忧全盘说了出来,说话时,出于本能,她省略了有关撒旦的事情,话题尽数围绕南宫陵旋转。不过,说来说去,也就那么一件事――快把猪头南抓回来,让他到朝堂跪着去!要死要活都别牵扯上我跟着受罪!
然后齐昭远的问题就来了:你和他好歹还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是各自飞不是很好吧?
叶瑶心很认真地答复齐昭远:我们的确是夫妻,但我们是月老喝醉酒时配成的夫妻。就这样说吧,你有一个老婆,成天找你的麻烦,不整死你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你还打算和她一起同甘共苦吗?
听她这样说,齐昭远不由得有些好笑:我怎么觉得你先前说的那个可怜的男人就是南宫陵。
叶瑶心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很快,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深得大家欣赏,认钱不认人的“有求必应”的齐昭远就投入了状态,仔细询问起叶瑶心将南宫陵卖掉后的一切关键情节。
“是什么人买的?”
“女人!”叶瑶心如实回答。
“……什么样的女人。”
“有钱的女人,她花了好多钱买猪头南呢。”
“……还有什么特征吗?”
“很胖。”
“……长什么样子?”
“很一般的样子。”
“……还有其它的特点吗?”
“没我漂亮。”
“……”
于是乎,这场询问就此告以结束。由于帮助叶瑶心卖掉南宫陵的紫阙从来不打听客人的身份,所以在那里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这样一来,即便齐昭远很想帮叶瑶心这个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及。
想办的事办成这样,按理说叶瑶心也不应该觉得高兴,可有时候,快乐与否和是否办成了想办的事是没什么关联的。
傍晚,叶瑶心得意洋洋挽着白衍的手臂从京城一家很大的饭庄里走了出来,摸摸鼓鼓的小肚子,再看看面如土色的白衍,她忽然觉得,今日,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这顿饭是白衍主动请的,理由是答谢叶瑶心赔偿了他家的梯子。
不过,这顿饭虽说是别人“请”的,叶瑶心也吃得很高兴。但叶瑶心却觉得自己打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战斗。照常理来说,请女孩子出门吃东西,吃什么东西应该由女孩子来定吧?可才走出门,白衍就将叶瑶心扯向了陋巷的一个简陋至极的茶摊,今夜两人就在这里打发晚饭了。看着桌上滴下来的昏黄的油水,叶瑶心转身就想走,但刚转过身,她就听见了白衍嗤嗤的笑声。
原来这就是白衍的目的――不是我不请的啊,是你自己不吃。她爹还没离开京城的时候经常告诫她,无商不奸。
果然如此。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和南宫陵生活了这么久,即便吵不过他,难道还怕收治不了白衍?
脑子里盘算了一会,叶瑶心走近白衍,笑容可掬,“你是乖乖请客还是等我将你和齐乌龟上次在房里的事全盘告诉在山里修炼的小紫辰?告诉他不用为你担心了,以后有人照顾你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白衍请了一辆轿子将叶瑶心抬至京城最大的饭庄,为了省钱,他则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
可吃饭的时候又遇见问题了。不管叶瑶心看上了什么新鲜的菜色,白衍总会说上一句“这种东西有什么可吃的?中看不中吃,又贵又吃不饱,换一个。”
既然如此,叶瑶心干脆点了一桌子最贵、最中看、最不中吃的菜,一道菜不中吃,一桌这样的菜总中吃吧?
结果是白衍的脸比桌上的青菜还要翠绿一点。
挥别白衍,回忆着从昨夜到现在的所有事情。原本南宫陵的事她可以找撒旦的,那样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可是,自从知道了叶叶和世木是一个人,就是那个为了一个精灵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的魔王时她没有丝毫得到一个新故事的惊喜欲快慰,只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哽得慌。世木,再加上一个草头,不就是自己的姓吗?
原本将一切连在一起看就会很简单,只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现在想来,叶叶消失的时候,不就是世木出现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