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听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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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2)

但是,爱一个人就想知道的更多,越多越不满足,妄图插足一切,霸占他,渐渐地,变成好奇的兼纠缠不休的女人。

这是个死循环,像一场游戏,一旦踩到雷区,刚起步和接近终点的结局无异,都是血肉横飞后,闪现gameover。

蓝媚儿将支票捏成一团丢掉。

钱,不是她放在眼里的东西。起码这一点,与其他女人不同。

该怎么哭诉,说夜勋你是我的救赎,不要抛下颓废的我。

夜勋不喜欢低姿态的女人。

说什么都没用,怎么都没有用,他的借口太多,用情再深也逃不出自相矛盾的怪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今天下午或者明天还会有更新。

、舍不得再次污染/何为撒旦?

下班后,谷致绯又加练了两个小时,在化妆间里补好妆走出广茂大厦。

路的另一旁,薛路杉靠着他那辆保时捷,亮白西装,低垂着眉目把玩手机,挺拔的身影在名车群里格外醒目,像是随性摆了pose的车模。

谷致绯朝相反方向走,心底止不住感叹:校草啊校草,又干净又秀气,有偶像剧里初恋男友般的温柔,看一眼就觉得好温暖,让人舍不得靠近。

在青葱美好的校园里不知绚烂了多少少女的春天。

舍不得再次污染掉。

……再次……

污染也就罢了,谷致绯笑自己怎么会闪现“再次”这个词?

薛路杉穿过马路。

谷致绯加快脚步拦截出租车,不住地招手,没有车停下来。

车喇叭声响起,一辆招摇的兰博基尼以危险的速度窜到谷致绯面前,车窗摇下,里面是一张令无数影迷为之疯狂的脸。

“上车!”

谷致绯拉开车门坐进去。

薛路杉的身影在后视镜里缩成一个光点。

“夜勋,没想到真的是你。”谷致绯盯着夜勋的脸辨别出真伪后,拨开被衣领压住的长发,嘴角一挑,慵懒优雅。

“谷小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当然想不到。”

“至少是第二次见面。红到发紫的大明星不会让一个小职员上他的车。”谷致绯明眸一闪,皓齿露出,“怎么会是第一次见面呢?最近见面很频繁啊,经常看你的片子,我见你,你不见我。我迷恋撒旦,作为影迷,见到偶像本人,我表示很激动。”

“谷小姐太淡定了,我看不出来谷小姐有多么激动。谷小姐应该去做演员,不单是配音演员。”夜勋放慢车速,挨近谷致绯悄声说,“我仰慕谷小姐很久了,嗓音如天籁。”

谷致绯回以笑容,早调转身躲开:“过火了啊。大明星的顺风车不好搭。”她转了转眼珠,眼中笑意所剩无几,“有被调戏的危险”。

车子开出繁华区,夜勋飙起车来,路灯连成一条流动光河。他突然急转弯,谷致绯因惯性向他倒去时被他顺手揽住,刹车、偷吻、送话:“大明星都是这样调戏美女的。除了翻车的危险,其他什么危险都没有。”

谷致绯解下安全带,推车门。

夜勋锁死车门,放平车座,把谷致绯困在胳膊和车座之间,推倒,一派气定神闲:“告诉你,撒旦调戏美女的方式略略不同,是这样。”

他抵住她的眉心与她唇齿缠绵,手不安分地探进谷致绯衣服里,挠开胸罩扣,膝盖挤进她腿间,下滑、分路。

谷致绯的上衣全被推到胸以上,任他肆虐。

这是一个长的不能再长的吻,五星级挑逗性。

夜勋的下身始终威胁性地顶在那里,仿佛她稍一反抗,他就会挺进去。

做足了热身运动后,他的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发丝垂在谷致绯上方十厘米处,挑起一丝冷笑,享受她喘息不止、衣衫不整的狼狈样。

“不是过火了,是擦枪走火,但是撒旦不会让地狱之火烧到自身。长久自由的前提是自我克制。”

带来压碎心跳的恐惧,努力使人相信侵犯;恶意挑起,不负责灭火。

暗夜里的魔鬼——撒旦。

纯劣质行为。

“厉害。演技出神入化,将撒旦不露声色的邪恶表现的惟妙惟肖,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谷致绯压下心惊,伸出大拇指,嘴上不忘挖苦:“做这种事时要擦亮眼睛,我不是美女,是圣(剩)女,我怕你吃亏。”

“没关系。撒旦不是我。我呢,坏蛋一枚,不玩调戏,要玩就玩激烈的。偶尔吃一两次亏有利于阴阳平,你没听说过么?吃亏是福。不定期做几次床上运动能够强身健体。”

谷致绯把大拇指倒过来。盛怒下老虎的本性初露。

说白了,谷致绯就是欺软怕硬。得势了,狠狠反击,落在下风了,别人顺着摸,她把毛顺过来,别人倒着摸,她会把毛硬逆过来,你怎么着舒服,她怎么迎合你。吃了天大的亏,她还是会微笑微笑微笑。

温顺地、不在乎地傻笑。

她会一直顺着你,只要你还捏着她的软肋,哪天她翻身做主人了,就会变得冷血无情、没心没肺。

滴水之怨,当涌泉相报。

这性格,是在遇见汤仰故后养成的,是谷致绯特地为他量身定做的心性,对且仅针对他一人。今晚安到夜勋身上,发现不适用。

汤仰故,是披着羊皮的狼,你退一步,他不会脱掉羊皮撕破脸。

夜勋,一只赤身裸体的狼,对他示弱,只会让此人得寸进尺。

若要有人问谷致绯打算怎么报这滴水之怨,她真不知道。不能因为汤仰故搞突袭逞了一夜□,她就非要与他滚无数次床单,每次都对汤仰故说“睡眠质量对我来说很重要,等我先睡着你再睡。”然后幽怨地说,“你别想着睡了,因为我累得睡不着。拜你所赐。”

这种涌泉报怨法,吃亏的还是自己。一个人以某种手段伤害了你,不要想着以同样的方式伤害他。

到最后,可能受伤的人不是他,是自己,只是自己。

千方百计找借口迁怒汤仰故,强迫自己恨他。越是想恨,越恨不起来。找不到恨的理由。另一个自己会回答说:很简单的道理嘛,不光是想借汤氏势力查出光年文化公司破产的后幕,最终目的是利用汤仰故扳倒幕后黑手,重整旗鼓,续做配音梦。怀揣着这样龌龊的想法接近一位不知情的豪门少爷、商业巨头,能恨得起来吗?

她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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