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喝过茶,走到圆桌旁放下茶杯,我赶忙道:“相公可要喝点酒?”
他似是一愣。
是啊,刚让他喝茶解酒,现在怎么又劝上喝酒来了?早知道刚才说让他喝茶解渴就好了!失策啊失策!!
“也好。”
温柔啊温柔,这么好控制,有戏!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我这张“调色盘脸”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其实主要是我给他添酒,然后笑着说“请”;然后他总是微微点头,淡淡的说“多谢”。
眼看一壶酒下肚,他的目光似乎是迷离了吧,苍白的脸上的红晕也扩散开了。
“娘子,为夫不胜酒力,怕是有些微醺了。”他单手揉了揉眉心,道。
微醺,你酩酊大醉才好呢!
“相公说笑了。”眼睛再屋里扫了好几圈了,怎么没有酒窖酒桶什么的啊。
“相公忙累了一天,吃点喜饼吧。”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应该迷离早睡,又喝了这么多酒,再填满肚子,赶紧昏睡过去吧。说着,给他夹起一块喜饼。
“呵,我以为是桂花糕呢。”他,笑了一下?
不对?桂花糕?难道我嘴角有渣子?偷吃过后我擦嘴了啊!
看他接过喜饼,心下有点烦乱,这人似乎鼻子很好使啊。
又是一阵相顾无语,不行了,头皮已经快被那凤冠抓下来了,脖子也酸的厉害,一咬牙,对着江二笑道:“相公略等片刻,让我把这凤冠卸掉,净下脸可好?”
他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娘子辛苦了。”
我也淡淡回礼,走到梳妆台前,md,这是上的什么东西啊,对着铜镜,映着烛光,拆了足有十分钟,凤冠除了略有歪斜,我的头皮更是紧而又紧,疼之又疼。这哪儿是凤冠啊,整个一刑具!!!
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相公,”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微笑着对江二说,“清儿前些日子伤了手腕,可否……”
“好。”他倒是识趣,飘飘然走过来,轻手轻脚的除去了这万恶的凤冠。
头皮一阵酥麻,神啊,终于是我的头皮了!!
“多谢相公。”终于解放了,扭扭脖子,按按头皮,随手扎起一个马尾,挽起袖子走到脸盆前,习惯性的把脸埋近水里,憋气,洗脸。
常年和亮亮比气长,我可是没输过啊,不过……在这里……好像……不大合适吧……
大意了大意了!!!
算了,做都做了,他能奈我何?
转身,微笑:“相公见笑了。”
呀?他什么时候又走回床边坐下的?怎么没听见响动啊?算了,大概是我洗脸太专注了吧。
想着走到梳妆台前,这里没什么保养品,虽然我底子本来就不好,不过在亮亮的“规劝”下,也开始了护肤生涯,效果……当是有吧,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话的人民币啊。好在这里有一种类似“乳液”的东西,据说是百花炼制而成,不管怎样,也算是有个心理安慰吧。
心里想着,抓起一个白玉瓷瓶,拔掉红色软塞,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arn特效修护露???这可是我的大爱啊,呵呵,不错不错,我的老脸还有救!这江家果然比那周府高级多了!三下五除二,一通涂抹过后,心里莫名的高兴了起来。伸个懒腰,准备睡觉!
一转身,又对上了那双温柔的眼睛。不过……怎么不迷离了?还闪过一丝精光?
啊!洞房!!!
看来这江二八成也是个性急之人,宁可拖累了自己的身子,也得先满足了淫欲。
可我……
“现在娘子可以说说,你到底是谁了吧?”
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