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封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倒也是在那开封城临近之处,左逸然与平一指此时不必如来时一般赶着路,倒也不走得太急。
虽说自己在与平一指出城之时已是在天下英雄面前露了行迹,但终究未曾给家中报过平安,此时得了空闲,两人在路边寻了一家旅店很是休息了一番。
左逸然自是家书一封,将近来要事细细表明,另有衡山派莫大之事亦事说了,世人早已便知衡山派师兄弟二人有了嫌隙,左逸然自是不怕被人知晓此事,倒说得很是光明磊落,更是要派中多用人手查明刘正风死因,他总觉莫大性子过于阴沉,所行之事也是乖张,怕尚有不妥之处需得防范,至于救下曲洋
写完这些又是言明此刻正与平一指前去增加功力一事,这却是为了以防万一,虽说目前看来平一指当是守信之人,但安知会不再变,左冷禅早在他刚出江湖之时便已言明,唯有以谨慎之心方可长存武林之中,左逸然亦觉如此。当下便在心中写明若自己一月之内未曾再次回信,当派人前来查问。
做完一切,左逸然也是洗漱一番,好好去了这几日的一身疲惫,随即天一亮便又与平一指前往兰封。
待到得地头左逸然忽觉此处熟悉异常,却是一座临江的小城,江边船儿很是不少,些许光膀汉子行走期间,倒似是槽帮子弟。
左逸然二人不过在江边驻留片刻,便有一人上前行礼,说道:“在下巨浪帮兰舟,不知平先生光临本镇,实在有失远迎,还望先生见谅,不知有何事能效劳一二。”
此人一身精悍短打,肤色油黑乍亮,行走之间身法灵动之间又不失沉稳,便似江中有鱼一般,显是水上功夫极为了得,左逸然听他自报家门,不禁向其腰间望去,果见两把峨眉分水刺,暗暗点头。
这巨浪帮亦是槽帮三十六舵之一,极善水上游斗之能,峨眉分水刺更是独门兵刃,这几年内由这兰帮主弄得好不兴旺,槽帮之内也算是排的上号的战力。
这些槽帮子弟亦正亦邪,多是由水上讨生活之人组着,打家劫舍者有之,锄强扶弱者亦有之,嵩山派对其虽有了解,但却并不在意,毕竟水、陆有别,各自管不着各自的事。
左逸然对其也是既不反感,也不欢喜,况且来人意为平一指,自是轮不着自己多嘴。
平一指却不把这江中一霸放在眼里,只是哼哼道:“找个人带我们去老头子那。”
他这话说得极是无力,简直称得上是呼喝,但那兰舟却应了声‘是’,面上带笑,挥手招来一伶俐帮众,嘱咐了老头子住处,便退在一旁。
左逸然惊讶之下,也对平一指高看了不少,虽说不少江湖小说之中把神医、名医之流捧得极高,毕竟结交这些‘阎王敌’便是多了一条性命,但此刻亲眼所见又是不同。
另一事便是那笑傲江湖里面有数的奇人老头子了,左逸然早在前世就对这圆咕隆咚的角色很是感兴趣,想那桃花六仙撕人无数,偏生遇上这犹若乌龟的老头子,未曾撕成几半,加之此人也颇为忠义,又为救女儿耗费极大心力,实是有情有义的汉子,当得一件。
这兰封镇算不得大,不过是一临江码头而已,两人随着那帮众不过走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便到了一所模样颇似四合院的屋子前。
却也用不得敲门,平一指便自顾自到了屋内,坐于大堂内,吩咐那人去请老头子一见。
左逸然好奇之余,也是大量起了屋子,但见摆设寻常,竟无半点江湖气息,好似农家一般,不由皱了皱眉头,心觉不妥,在想那兰舟对平一指实是太过恭敬,只觉两人是否上了贼船,当下便欲与平一指商讨一番。
谁料还未转身,就听平一指‘啊’的一声嚎叫,随即便觉有劲风扑面而来,顿时大惊,欲待再躲已是迟了,脑后一晕,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左逸然竟被人敲晕了过去。
。。。
也不知过得多久,左逸然只觉身子燥热异常,难受得很,这才悠悠转醒,他只道自己定被贼人绑得结实,谁知一动之下,竟丝毫无碍,只是脑后受了一棒颇为不清,此时耳中尚有嗡嗡之声。
他正欲起身一看所在何处,却听一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笑得极是欢畅,声音沙哑难听,却是中气十足,不是那矮子平一指又会是谁。
左逸然抬眼望去,就见一道栅栏之外,平一指正看着自己大笑不止,面上神情却有些怪异,竟似小孩恶作成功的得意之情,顿时纳闷,想到脑后一顿,左逸然怒问道:“平一指!你这卑鄙小人!骗我说什么曾进功力!竟然是要囚禁于我?!难道你不怕毒誓发作么!?”
平一指闻听‘毒誓’二字,便似被人掐了脖子一般,笑声戛然而止,咳嗽几声后,这才又复笑容道:“非也非也,一则,伤你并非平某动的手,亦非平某之意,显是那人领会有误罢了,二则,平某何尝未曾兑现誓言?小子何不瞧瞧身后之物再说?”
身后之物?
左逸然闻言转过头去。
这一看之下不由张大了嘴巴,讶异至极。
却不为别的,身后之物实在出乎意料之外,竟是有一人形瘫坐在躺椅之上,观其身上所穿衣着竟是一妙龄女子?!
阿峰:太神奇了!?现在卖大米的骗子还带组团忽悠的?今天竟然又有一个家伙打电话来说要卖我大米,还说是昨天那人介绍的。
我还正愁找到人呢,大喜之下约他明天上午见面,这些骗子难道不知道同样的招数对阿峰是没用的吗?
阿峰和圣斗士唯一区别就是我把剩衣穿里面了!竟然还想骗我?!明天一定要他开送货单~然后打110去!
嘎嘎~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