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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还不想丢,但在女体的激烈吸啜下,终于还是弃甲投降,满囊浓精全都灌溉到恬的直肠里。
他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依然很硬的大肉棒拔出来,恬原本精巧紧密的菊肛,已经扩张为婴儿拳头大小的深洞了,里头粉红带血的柔软黏膜清晰可见,上面还黏满白浊的男精。
那粗汉站起身,大黄狗也被拉走了,恬瘫软在舞台上奄奄一息。肥仔还没放过她,只让她休息不到五分钟,就要助手将她从地上架起来。
「表演还没完呢,接下来又要再选第二张牌了。」肥仔说。
恬散乱的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颈项和裸肩,双臂依旧被缚举在头顶,她连站都站不稳,肥仔却不肯放过她,要她立刻表演。我却无能为力保护她,这时插在我屁眼里的蜡烛,滚热的烛油已经流满我腿间,我痛得一直抖动哀号,他们嫌我吵,拿了恬被扯下来的丁字裤塞进我口中,又用贴布封住我的嘴。
恬的泪珠擞擞滚落,蒙蒙凄眸充满哀求,望着肥仔虚弱地说:「可不……可以……先让我去大号?刚刚那位客人……全射进我那里……现在……好急……」
她语毕,羞得低下脸,两条修直玉腿不安的夹在一起发抖,腹中还发出「咕噜、咕啾」的异声,显见她肚子是真的很不舒服,毕竟被男人射了那么多精液在直肠里,肛门又被通了那么久,想排泄是很正常的。
「各位客人,我们的美人儿想大便呢!大家要看吗?」肥仔兴奋地举起麦克风宣布。
「要!」
「当然要看!」
「好耶!」
那些禽兽热烈地回响。
恬抬起脸羞苦地摇头:「不!不能让大家看那个!太下流……太脏了……」
肥仔却不理她,转头对助手说:「去把哈利拉屎用的沙盘拿过来!让美人儿用狗儿大便用的马桶是最适合不过了。」
恬虽然一直哀求不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下排泄,但那只狗排泄用的盘子还是被摆到舞台上,盘子上铺了厚厚一层沙,恬被带到盘子上,助手强迫她以如厕的姿势蹲在上面。
「我……不行……这样我出不来……」恬痛苦地啜泣。
「这样拉不出来,就换个姿势好了!」肥仔要人解下她被缚绑的胳臂,将她押成四膝着地趴在地上,双腿张开将屁股面对观众席,然后又拿了张小板凳放在她左腿边,将她左小腿抬到那板凳上,变成宛如狗儿排泄的淫乱姿势。
「这样可以拉了吧!大家都盯着妳的屁眼儿看,妳一定更想表演了吧?」
「不……不是那样……」恬将放在板凳上的腿收回,却在肥仔一声怒哼中不敢乱动。被男人调教了几个月的大脑和肉体,早已习惯服从男人的命令。
「我……我要拉了……」恬羞得浑身都激烈颤抖,「噗~~」一道屁响先传出,只见她咬着唇,闭起泪眼仰直脖子,微微「嗯」了一声,大量黄泥从她颤抖的臀间喷洒出来,如土石流般堆积在沙子上。
那些男禽兽陷入一阵前所未有疯狂。
(bsp;恬在惨无人道的羞辱下完成排泄,哀羞的哭倒在舞台上。
「妳大便擦不擦屁股啊?」肥仔用皮鞋抬起她满是泪痕的俏脸问。
恬微微的点头,哽声回答:「擦。」
「哈利在那里,去让牠舔干净妳肮脏的菊花吧!」
(补充篇九)
恬听那肥仔说要让老黄狗为她舔净屁股,再度悲泣着哀求乞饶。但肥仔已经让人将狗牵到台上的另一端,命令恬说:「你敢违抗韩少爷的命令吗?他说妳一切都要听我的!还不自己爬过去让哈利帮妳清洁屁眼儿!」
恬凄然掉下泪来,用两根发抖的纤细胳臂支撑着身体,双膝跪地,慢慢爬往哈利去。那些围观的男观众看到她居然自己爬去给狗舔肛门,都是直呼过瘾,他们从没看过如此美丽清纯的人妻,和她的丈夫一起同台演出sm春宫秀,而她欲浪还羞、神情凄绝却又大胆配合的演出,更让男人强烈感受到凌虐羞辱她所带来的刺激感。
恬爬到老黄狗前面,咬着唇闭上了眼,上半身驯服地趴在舞台上,将白嫩的美臀对向老黄狗高高翘起,跪在地上的两条玉腿也大胆的分到最开。舞台四周立刻又是一阵爆笑。
老黄狗嗅了嗅她股间的粪味,立刻又舔了起来。
「唔……」伏在舞台上,长发凌乱披散在雪白裸背和地上的恬,既羞又痒地苦闷叹息,她怕再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会被那些人残酷耻笑,因此将胳臂横在面前,小嘴紧咬住玉肘,忍受这段屈辱的过程。
不过即便不发出声音,身体反应还是骗不了人,她以淫乱姿势展现在舞台上的胴体,被狗舌舔得产生阵阵激颤,分开的蜜唇间竟淌下一条令她难堪的透明蜜汁,挂在两条修长的大腿间摇晃,而且被那肥仔发现了。
肥仔在她腿边蹲下,用手指捞起那条乱抖的滑汁,拿在恬眼前,露出狞笑问她:「这位美丽的太太,妳淫乱的小肉穴到底流出什么来啊?」他搓揉着指上的淫水,放在鼻端嗅了嗅,大声的说:「是淫水呢!太太,妳被老黄狗舔也会流这种东西出来啊?看来不只有男人能满足妳的身体,像狗这种畜牲也可以啊!」
「不……不是……这样的……噢……」恬开口反驳,但老黄狗正舔得厉害,她牙关一松,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激动呻吟。
「『噢!』刚刚太太莫非是在呻吟?」可恨的肥仔不放过已经身陷鬼畜地狱的恬,继续羞辱逼问她道:「我没听错是吧?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跟大家说被狗舔屁眼有多舒服吧!」
「我不……啊……好痒……哼……」恬羞苦地摇头,雪白动人的赤裸胴体像被电流不断刺激般的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