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的无为不仅是解决秦代暴政的工具,也是汉朝开国几代帝王的重要施政理念。直到汉武帝大倡儒学和法学之时,才渐渐推出历史舞台。可见在战国时期,就已经有人开始注意无为的优点了。
无为不是无所作为,而是没有妄为,没有乱为,一切顺应天命,尊重道法之自然,提倡万物之生灵,因时而做,因势而迁,
正是如此,赵霸才能按守本分,即便一身不被重用也能清静自然。
“道之所以成,无非是人心之所成。人心无欲无求,无妄无怨,想做到天人合一并不是难事,”项少龙笑道,“可惜晚辈身在红尘,难以做到心无旁骛,离道之道,远矣!”
赵霸叹气道:“少龙正值意气分发之时,难免如此,大可不必介怀。”
听他这一句“少龙”就可见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
项少龙再与他交谈几句,酒菜就已经差不多全齐了,吃惯了苏卿怜的美味,再来吃这些就有些不合口味了,不过再如何也是要做到本分的。乌廷芳小嘴轻轻咬了两口便放下筷子,为丈夫斟酒夹菜,做起了贤妻。
“乌先生真是有眼界啊!少龙现在功勋卓著,名扬天下,还封了万户侯,与乌小姐真是郎才女貌,真是天作之合啊!”赵霸笑道。
乌廷芳娇羞地往项少龙身边靠,项少龙爱握着她玉手,笑道:“是晚辈有福气才是,能娶到芳儿为妻。”这美人被他捧上了天,幸福地笑容一绽放,全场哪个女子能比得上她?个个都在她那难以想象的美貌之下屈服。
连善柔也不得不被她的美貌逼得低下了头。
这功劳不仅是乌廷芳的天生丽质,也有不少是项少龙的高级化妆和打扮技术,还有那身天下只有在项家才有的晚礼服。
项少龙带着乌廷芳向众人敬酒,所有人都一饮而尽。
“小致经常在老朽面前夸奖少龙如何了得,我看那丫头对少龙十分心仪。”赵霸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低声跟他说道,他虽然没有权力决定赵致的婚姻大事,但也十分关心那个爱徒,否则也不会收留跟赵穆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她,还对她倾囊相授。
项少龙不知作何回答,一来乌廷芳这娇妻在旁边,谈起别的女人不是坏她雅兴吗?二来自己跟赵致的关系到现在还是不明不白的,根本分不清是情人还是亲人。
赵霸又神秘一笑,道:“小致今晚有礼物送给你呢!”
说罢,两只大手一拍,马上就见两旁丝竹管弦队都已出来,还难得一见得看见了传说中的编钟,这套编钟不比那二十世纪出土的曾侯乙编钟低档,甚至有些超越之感,不仅声乐纯正,而且造型奇妙,实在不可多得。
光膜转眼就检测到门口有人。
只见那高高的门槛跨过一双双美足,一个个身穿华美服饰的女子分成两批持剑进来。这些女人姿色说不的平庸,却是高矮胖瘦相近,连美得都几乎一样,看来赵霸在选人的时候就费了不少心思。
这些女子的服饰上明显有项少龙的痕迹,因为宽口翻领和提胸细腰装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的,项少龙给娇妻们设计的都是这些比较符合明清时期女性潮流的华丽服饰,赵致当然也久而久之就学会带回这里,然后进行了舞装的艺术改进。
咋一看,这些美人们身穿的纤衣比赵王宫殿的那些专业舞女还要迷人,全场没有几个人不惊呆的。除了滕翼像是性冷淡以外,其余男人都是指指点点,夸这个夸那个。
刚要问些什么,就看见最后一个身穿着紫色长裙的美人进了门。那身紫色的纤衣采用了插羽、粘绒、滚边等手艺,将紫色的鲜亮羽绒和谐地装饰其上,大有飘飘然仙子的感觉。
此女身材高挑修长,容貌虽不倾城却是秀气逼人,大有脱俗天仙之感。除了赵致还能有谁?
项少龙霎时一愣,赵致剑法理应说是在这些女子里面最高的,可她偏偏却没拿剑,而扮起了纪嫣然这样的角色。本来就生得很美,再加上这身妙不可言的纤衣,此刻观众的眼球哪还不被她牢牢地固定?
乌廷芳是项少龙的女人,当然没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但赵致却名花无主,看得出神的人就立刻多了起来。
相比之下乌廷芳的美是在于惊艳娇媚,而赵致则是灵动俊美,真是各有千秋。不过如果真的非要分出个长短高低,恐怕除了纪家三姐妹外,乌廷芳已经算得上极限了。
音乐扬,舞蹈起。赵致美目不时与他相交,大有“勾引”之嫌。
十二个黄衣美人围绕着赵致施展开剑舞,时散时聚,时左倾时右倾,就像一群飞舞的蝴蝶围绕着一朵初盛开的紫罗兰,接着又幻化出无数美妙的画面。
乌廷芳靠在项少龙怀里,轻撅着小嘴道:“芳儿与怜妹都跳得比致姐好。”
项少龙爱抚她娇美的粉腮,笑道:“芳儿的‘肉舞’为夫还记忆犹新,但不知道怜儿跟芳儿一起跳会是多么妙不可言的画面。”
乌廷芳低声娇嗔地轻拍他大腿,俏脸通红道:“项郎坏死了。”项少龙淡笑着吻她玉手,道:“反正是为夫独享的美景,你怕什么?”乌廷芳羞涩道:“项郎想怎样芳儿又不能反抗。”项少龙轻声笑道:“好了好了,好夫人,瞧你脸红的,为夫不说了。”
乌廷芳偷笑地在他耳边吐香道:“三位姐姐都在白着你呢!”项少龙往台下一看才发现善柔、荆秋两个美人都在娇怒地盯着自己,忙正起身躯,一本正经地看舞蹈。
赵致本来也是为他而舞,哪想他就顾着跟乌廷芳卿卿我我,全然忘记她的感受,心酸得差点落泪,哪料项少龙转过头来就朝自己噘了个嘴,又是媚眼来的,喜得她忘情舞蹈,将在场的观众更是迷得神魂颠倒。
专业的舞蹈队就是不一样,赵致的风采此刻绝对无与伦比。
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场面终于过去,所有跟本次演出有关的人都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