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忙认错,笑道:“将来给你们将七仙女的故事,再教你们唱黄梅戏。”她们哪里听说过,纷纷都抢着要学,此时纪絮过来道:“姑爷,时辰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此时已经下午五点钟,纪嫣然大概还在午睡,不过去等等她这个绝世大美人也无妨,便给娇妻们一人一个爱吻,交代了几句。
由赵倩伺候着换了一身自行设计的高贵文武通用的长袍,不仅样式华丽,造型精巧,再加上赵倩最拿手的针线活,简直是迷倒人不偿命。
出门骑上疾风宝马,随行的有滕翼、李闯、荆俊,还有善柔和荆秋两个天下最美的护卫,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一到东城街,果然是人山人海,不过不是往外去,而是仓皇地从城外逃回来,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被后面的一大群手持武器的护卫追赶着。
六人忙插进旁边的弄堂里,躲过这急流,等人群都过去了,才重新回到大街上,虽然人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多,但陆陆续续跑回来的人还是不少。项少龙长袍被风一吹起,就像那山峰之上的旌旗,人人都望而生敬。
城关口五百个巨鹿侯府的护卫充当门关,排成两排,前面一排弓弩手,后面一排长戈手,十分威武的模样。
那队伍前面所有的人都作鸟兽散,只有项少龙等六人骑着高头大马慢腾腾地过去。
“站住!”前方护卫首领持矛上前道。
项少龙漠然地继续向前进。
“站住!巨鹿侯有令!为维护王城秩序,东城禁止任何人通行!”护卫首领道。
项少龙回头朝李闯笑道:“四弟,这事不是一直都是你管的吗?什么时候轮到赵穆了?”
李闯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都不是正规军,该是谁家的走狗吧?”项少龙又回头朝荆秋笑道:“好妹妹,是你出手还是等人来?”
荆秋一声不吭,刚要拔剑,项少龙忙止住她,笑道:“我是说笑的,我哪能让你去冒这个险呢?”
后面突然马蹄声大作,整齐有序,光听声音就知道有数千人。
前方那五百人顿时惊呆。只见项少龙身后竟然是密密麻麻身穿铁甲铜盔,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
前方带头的三人下马跪地:“禁卫军校尉赵俊!”“禁卫军校尉成胥!”“禁卫军校尉阎锡!”然后齐声道:“拜见武安侯!破虏侯!”
身后四千禁卫军马上下马跪地,“拜见武安侯!破虏侯!”
李闯从匈奴归来之后就被封为破虏侯,为千户侯,不过只有虚名,没有封地。但是他现在领导着整个邯郸城的军政防卫工作。
“众将士请起!”项少龙高声道。
众人谢恩起身。声势之浩大,叫赵穆那群走狗们个个吓得手脚发抖,不断后退。
“我等奉大王命!协助破虏侯维护东城秩序!请破虏侯训示!”赵俊低身道。
李闯大声喝道:“速将这些扰乱东城秩序的罪犯拿下!”“是!”四千禁卫军马上上马,瞬间左右分叉,将那五百人团团围住,弓弩、长矛都对准了他们。
“你们好大胆!我们是巨鹿侯的人!”护卫首领冷汗直流地不断挤到自己人中去。
“不想死的放下兵器!”滕翼身为项少龙的副将,自然也是有其威信。那些人便纷纷开始扔下兵器。
李闯大怒,高声道:“岂有此理!巨鹿侯深明大义!怎会不知私动家中护卫干涉军政是犯了谋反大罪?你竟敢诋毁巨鹿侯!来人!取下他首级!”
那另外的四百九十九人马上让开道,十个长矛禁卫军骑兵马上就冲了上去,那护卫首领顷刻就被刺死,脑袋也给割了去。
“将这余下的人都带回去!杖责四十!以示警戒!”项少龙只怕李闯一时兴起做得太过了,万一下令把这群人都带回去宰了那就是逼赵穆狗急跳墙了。
禁卫军领命,将这些人押走,再留下一千人留守东城门维持秩序。
“祝武安侯抱得美人归!”几个禁卫军中的老熟人竟然公然喊了起来,接着众人都笑着高喊起来。项少龙自然是又喜又有些不好意思,向众人握拳谢过,却差点给善柔踢了一脚,忙收敛了一些。
就这样在众禁卫军的高声呼喝中出了城。
城门外车马无数,本来是拥挤地要命,但是城内的情况谁都看见了,哪个敢拦在项少龙前面?这次可是孝成王在暗中帮着项少龙泡妞,否则也不会让禁卫军来帮忙了。
项少龙本来就名震邯郸,连郭开那样的老佞臣都要对他俯首,何况是这些所谓的儒生学士呢?
路过之处,每个排队等候入场的人都恭恭敬敬地行礼。
项少龙虽然风光无限,但也懂得礼让,一路回礼过去,半点不遗余力,人人的心都由惧怕到敬重,很难想象一个人发迹之后不像赵穆那样狂妄,而像他这样谦卑多礼的。
这一路通往帐篷之内,足足有三里。城外的帐篷真的是如纪芝所说,五里之内到处都是。项少龙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纪嫣然的魅力,就算是那迈克尔.杰克逊恐怕也要甘拜下风。
主帐建在前方一个小丘之上,最上面的当然就是纪才女的香帐,下面一点有个巨大而长条的大营。旁边五十步内没有一个营帐,而且还围着严实的防护措施,更有护卫日夜执勤。
所有人都在原来的大路右边上的圆场上,足足有两万多人,那声势之浩大真是无与伦比。难怪常听说有哪个美女的求婚者从城南排到城北,看纪嫣然的魅力,大概能绕整个邯郸一圈。
只有王公贵族的马匹车辆才能停在道路左边的草地上,而且还有专门的看马人。这该不是纪才女的意思,不过这些小事如果也要劳烦她的话,那这些男人也太没用了。
“哎呀!侯爷来了!”郭开本在跟几个同僚聊着,一见项少龙的汗血宝马,马上就认出他来,天色已黑,他竟然还能如此明辨,实在难得,难怪他能做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