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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头,你们石家的家主胆子可真是小啊!连我们都不敢见,真是佩服佩服!”一个秃顶,瘦削,长得有些刻薄的高个男子挑衅道。
“哈哈哈哈……”他这话一说完,就换来了身后一群人的哄然大笑,震得旁边绿叶都在隐隐的发颤,桥下的水面荡漾出漂亮的波折,犹如沟沟坎坎的地面。
“北小先!休得胡言,我家家主岂是你这等小人可以议论的!?”宋伯满脸的怒气,一双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
“宋伯,不必与这种小人计较!”却是石景昌带着儿子匆匆赶来。“老爷!”宋伯以及手下的人纷纷见礼,石景昌点了点头,郑重的看向对面的那伙虎视眈眈上门找茬的江湖人。
“石景昌,你最好识相点,别让我们兄弟动手!”北小先冷笑着,石景昌丝毫不给他面子地道:“这位小兄弟,不知是何处的‘好汉’啊?”
“你――行!我不跟你计较,到时候,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大爷我是江湖人称千面小刀北小先!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啊!”“哼!我和我爹还以为你是两面三刀――北小先哪!”石浚冷嘲热讽,丝毫不给北小先留面子。
北小先气的脸颊通红,似乎就要急着冲上前来,但不知为何,依旧忍耐在原地,只是嘴唇上下咬着,脸憋得泛紫。
他身后的江湖人士虽然也都跃跃欲试,但依旧在原地不敢擅越。
江灵渊端坐在不远处一棵树上,静静看着这里的情形,心下已是明白了几分,这些江湖人,定然是在等人。而所等之人,也许就是吴家的人,即使不是,也肯定是让他们顾忌的人或势力。
他看到北小先紧了紧手中的刀,那刀与普通的刀并不相同,一支手柄上却有三片锋利的刀刃,片片泛着寒光。
“北小先,怎么,你刚刚不是鼻孔朝天,谁都看不起吗?怎么?不敢过来,那你就站在这里吧,我们不奉陪了!”宋伯目露寒光,冷冷盯着北小先,“有种,你就过来啊!”
“你――”北小先,冲上前一步,用三刃刀指着宋伯,就要上前发动攻击,这时,身后一个个子矮小,头发披在身后的瘦小个子止住了他的脚步:“先哥,别中了他们的计!”
“呵呵,哼!你又是何人?!”宋伯见自己的计谋被人拆穿,也不着恼,笑着道。那瘦小个子站出一步:“你爷爷我是苏州金叉金戊子,就你那三脚猫的本事,也敢在爷爷面前耍弄?!真是不自量力!”
“原来是金戊子啊!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令人寒心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金叉竟然是这样一个贼眉鼠眼之徒,实在是大失所望啊!”石浚见不得他冒犯宋伯,出口讽刺。
“哼!嘴上把式有什么?书呆子一个!”本是洋洋自得的金戊子听到后面的话,脸上不由变色,气的嘴唇哆嗦。
江灵渊坐在高处,赞赏的看了一眼石浚,心里笑道:“有文化,就是好啊!”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从后面冲上一群手拿长枪的人,他们迅速接近,将原先站在前方的北小先和金戊子等人替下,众人让出一条道,略显泥泞的小道上走来一个壮实汉子,手指一支锋利坚韧的长枪,冷冷一笑:“石景昌,到这个地步,你还不肯交出东西吗?”
“吴堂名!是你!怎么你那哥哥胆小怕事,不敢来了吗?”石景昌见到此人先是吃惊,但很快变得淡然,冷漠的看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哼!对付你,我哥还不需要出马!说吧,交不交出东西?”
石浚见到形势对己方不利,轻轻看了石景昌一眼,石景昌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石浚这才上前一步道:“各位好汉!吴家欺人太甚,妄想抢夺我家祖传秘籍,今番若被他们抢走,你们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说,而且还白白替他们跑腿。实不相瞒,我家的秘籍乃祖上传下来的,如今吴家仗势欺人,本为江湖人所不齿,难道你们要为虎作伥吗?”
那站在后方的其他江湖人,不由互相望了一眼,北小先站出来道:“吴堂名兄弟,你不是说是石家抢了你们的秘籍吗?怎么?”
吴堂名不动声色,道:“连他们的话你都信?他们的祖辈是抢了我家祖传的东西,妄自独吞!”
石浚俊脸憋得通红,对吴堂名怒目相视,气道:“你胡说八道!无耻!”
吴堂名冷哼道:“没理也要搅三分!”
石景昌拉住已经怒火燃烧的儿子,又看了看周围不解的江湖兄弟,说:“各位,我家秘籍是以剑为基,吴家则是使枪,你们若是觉得这秘籍会是吴家的,就是被吴家的兽心人面所误导了!”
金戊子心下几分清明,他走到吴堂名面前,不卑不亢地道:“吴二爷,还请给个说法,否则,一众兄弟们难服!”
吴堂名人虽然看起来壮实,似乎不是特别精明,但此人心思缜密,诡计多端,若是被他的表面所迷惑,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吴堂名镇定自若的笑了笑:“你们若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江灵渊几乎笑出声来,这吴堂名说起假话来跟真的一样,好像只有他是君子,别人是小人。
此时,金戊子站了出来:“吴二爷,此事你要是说不清楚,那恕我等不能为二爷卖命了!先哥,老六,咱们走吧?”吴堂名朝后微微一瞥,就见金戊子和北小先以及老六相互对视一眼,从人群中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