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牛粪,我倒是插在了花瓶里!”她写道。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的生活好像缺少男人的滋润,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但是又不想让任何人感觉到她的那份焦虑和无奈,可怜的花瓶里的花,成了摆设,早晚不等耗干瓶里的水,便会枯萎凋零的。她也许需要我这排牛粪吧!
“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姑娘莫非真要花瓶,只图一时的荣耀,而终摆脱不了枯死的命运!哥哥我可是营养之源哪!”
“一夜情可以考虑,只是我从来没有过,先说你的情况吧!不会是个丑青蛙吧?”
“反正跟我熟的女孩都在考虑嫁给我,我的外在还是有点迷惑人的吧!”这点我还比较自信。
“贵庚几何?”她没有表示怀疑,进一步问我的年龄。
“年已弱冠非童子,相距而立许多年!”
“成长环境呢?”她接着问,看来她不是文盲,值得庆幸。
“从小玩个破皮球,望着别人住高楼。也想得闲一个秋,匆匆来去信难求!姑娘您呢?”我很快的一个顺口溜打出去。
“从小都是住高楼,看着别人玩破球。也想缠绵死不休,杯弓蛇影信难求!”
“姑娘有才气,在哪里高就?”照着我的抄写,还挺聪明,我又问。
“想见我吗?”她突然冒出这句话,令我很吃惊,不会这么快吧,我还没聊尽兴哪!
我们约定要见面了。一月份深圳的夜,还是停留着一些寒气,我将夹克衫的领子紧紧的用一只手捏住,站在“上海宾馆”前的停车场边,等着她的到来,按照她的吩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她出现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黑色紧身衣裤,身材很婀娜,扎着一条在风中摆动的红色丝巾,满脸笑容的抿着嘴巴。
我看着她笑笑说:“你,你是嫣然吧?”
她点点头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些吧,也高很多,帅很多。”看来互相都满意哈,我心里乐开了花。
当然了,我从来都对我身高抱有一定的优越感,白净的皮肤以及高高的鼻梁,不知道迷煞过多少妹妹。她呢,应该归在美女行列,但她身上没有了那种单纯的味道,而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丰满而不招摇,我喜欢。
她让我上了她的红色本田,我们直奔主题,在华强北的“新世纪”开了一间房,花了我四百多块,我想也值,毕竟今天的她档次很高。我们挽着手,看上去很般配,俨然一对夫妻。
洗过澡,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我们在床上缠绵起来。来“新世纪”之前,我在下步庙的7…11买了杜邦,将口粮早备足了。她已经是水漫金山,我便要求进入,她忽然面目冷淡的推开了我,我很愕然的问:“怎么,后悔了?”
她笑着说:“网上的你像是很有才气,现在你显得有一些猴急。你如果能将现在的情景用诗词写出,今晚开房的费用我出,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看来是想考考我的真伪,小丫头考不倒我的。于是我略加思索,奋笔疾书,一首“事前诗”便跃然纸上:
罗衫初解小蛮腰,轻拢鬓丝碎步摇。
单枕不解灯灰意,双臂轻舞抚玉桃。
她看着我写在酒店信签上的字句,她也许根本就没有料到我还真的有点料,便点头说:“呵呵!还行吧,不过离风流才子还有一定的差距吆!嘻嘻!”
说完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丧失了控制权,她又吃又咬,哪里还有半点姑娘家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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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来了三次,她基本上将我吃空掏尽了才善罢甘休。早上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半钟,睁眼看时,她没有了踪影,我喊了一句“嫣然”,没有回应,我赶紧清点了一下我的衣物和钱包,还好都健在。跑进洗手间,竟然看到她留的一张纸条,下面压了五张一百的票子。
纸条上写道: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你是我第一位一夜的情人,感谢你给了我这一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的欢娱,如果你有一天想到我,请打我的手机。五百块钱,是开房的钱!
她的手机号码昨晚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出了房钱还算挺讲信用的,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我昨夜做了一次鸭,算了!这样的女人不理也罢!
冲了凉收拾了一番,当时我就打车去上班,死经理不在,我赶紧坐在了自己的格子里。其实我在深圳平时工作也没有什么事情,出差是主要工作,我只要将出差报告一交,报告一下那边故障已经摆平,便全部ok。问秘书,她说经理去开会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我心里狂喜,又可以开溜了哈。
于是便回到梅林二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刚躺下,这时李钰打电话过来说:古慕华来深圳了,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听说还不再回南京了,要在深圳混出点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