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到我办公室去,看我怎么抽你!”我扯住他的领带就往屋里拉,看得前台小姐捂着嘴笑个不停。大利也出来瞅热闹,还帮我将飚子反擒着往我办公室里押。
坐在我的大班椅上,将脚翘到桌子上,飚子晃晃头坏笑着说:“还说我装大领导,哪里有你这么大茬啊!这样的办公条件让你给糟蹋了,你是不是每天都很爽哈?”
大利搭话说,“飚子,我这么多天了,第一次看到任鑫这么开心啊,看来兄弟我就是不如你,我怎么逗他都不行。”说完还故意将头甩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看到我他敢不笑脸相迎,”飚子又牛起来,“还有一样东西,他看了不笑我就不给他了,嘿嘿!”说完挑逗似的看着我。
见他从手包掏出一个小本子,我一猜就是驾驶证他给我搞到手了,他的效率还挺快,前几天才拿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我赶紧装作奴颜婢膝的样子,媚笑着用纸杯给他倒了水恭恭敬敬地端上,“我笑,我笑,大哥您请用水!”
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抢过驾驶证,仔细看了看说,“还真像呢啊,跟真的似的!”
“就是个真的,像什么像?”他立刻反驳,“这电脑里都有档案记录的,你懂不懂啊你?”
我赶紧说,“真的就好,真的就好哈,多少钱?”我翻出钱夹子,点了两千块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是你说的那个数,咱不能让你出了力气再出血啊!”
第四章
我真的没有躲!
“你个孙子就是次的很,就不能酌情多给点?还有请客的钱呢?”飚子一边点钱,一边不满的说,“对了,昨天下午魏风到我们那松骨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睁大了眼睛,“你小子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他吗?”我拿起桌上的笔架就想朝他砸过去。一个多月啊,这魏风成了我日思夜想的人了,他把我快折腾成神经病了。
“你有病啊你?”飚子不高兴的说,“我跟他说你一直在找他,要不要叫你一起玩,他坚决不要叫你,说你找他没有什么急事,让你孙子着急几天他就会主动找你的。我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你找他干什么?”说着就要起身离去似的。
我赶紧陪不是,说是哥哥实在是太想找到魏风了,出言不逊,还望海涵海涵。飚子小孩子性格,好哄,瞬间笑骂着喜笑颜开。
坐上飚子的警车,我们直扑竹子林而去。魏风昨天告诉他现在竹子林猫着呢,并将住址也说了。飚子开始怎么都记不起是几栋几号了,在车上我就不停的讲黄色小故事刺激他,他那充满黄浆的大脑还真开窍,他最后居然还真想起了个八九不离十。
狡兔三窟,这魏风可真够狡猾的。二栋702室,豪华的防盗门锁的叮当的。说好了,飚子叫开门就走,一是要回所里还车,二是别让魏风为他的嘴不严实骂他,我当然应允。
飚子站在猫眼前,我又是按门铃又是叮咣的凿门,半晌都没有动静。静下来时,飚子说看到猫孔里有东西闪了一下,肯定家里有人。他就大喊:魏风,我是飚子,你快开门。
果然几声后,里面有了声响,门开了,正是魏风个孙子。没等他开口,我推开他闯了进去。飚子打了声招呼,急急忙忙地撤了。
魏风和我坐在沙发上,他脸上的笑有些尴尬。坐了几分钟,都没有说话。
“哈,躲!”我轻蔑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到底还是让我给找着了吧!”
魏风也笑了,跟哭似的,“我真的没有躲!”
“还没有躲?怎样才叫躲,都快一个月了,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有钱没钱,放个屁能累死你啊?”我带着鄙视的眼神望着他。
他站起来,叹了口气,“哎!怎么说呢,我是在躲,可主要不是在躲你,都不好意思给你说。”说着,横躺在沙发里。
“好,好!不是躲我。”我翘起二郎腿,“那你说说你都是在躲谁啊,都是哥们,有啥不好意思的,说吧,别构思了!”我猜他也说不出个离格郎来。
他丢给我一罐饮料,“先喝口水,哥哥我这段日子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整天猫着。我是在躲一个人,一个男人,很恶的男人!”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令我有些震惊,这哪里是我眼里的那个风流倜傥、潇洒活脱的魏风魏老大呢。
听完魏风的痛苦陈述,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他躲起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就是最后见他时,他说的天天惦记的那位,还是个有夫之妇。她老公在海上采油平台工作,工作方式是在海上平台待满一个月再由直升机运回深圳休上一个月的假期。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心思把这位有间歇性性福的女人终于哄上了床,可一次正云雨之欢时被她老公的朋友撞破,并跟踪他的车到了蔚蓝海岸的住处。她老公回家后便知道了这事,揣着刀就去蔚蓝海岸找,幸亏这女人提前打了电话告密,他才躲过一劫,转移到这个窝。十分巧合的是,我这时也不停的去他家里找他,见他不在也没给小保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