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_我的女友是妈妈桑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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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有些自认为有钱的人看到紫媚遇到困难,准备趁火打劫,以帮她还债给她母亲治病的名义,准备将这朵美丽的玫瑰收入自己的房中,却不知玫瑰本身是带刺的,紫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些不怀好意的人。

有人说专注的男人是迷人的,同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也是值得男人去追求的。

“紫媚加入这一行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母亲年纪大了之后体弱多病,家里无法再负担两个子女一起上大学,原本已经大四的李清雅不得不休学给自己弟弟筹集学费,然后她就进入了这一行,并且给自己起了个花名叫紫媚。”

一刹那,崔泰邦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仿佛看见在一片淤泥之中,一朵荷花在经过暴风雨的洗礼之后绽放得更加美丽多姿!

39。这个人不简单

“你可知道,作为一名妈咪,为什么每个月只有五、六万的收入吗?”胡菡抛出了一个一直让崔泰邦觉得很矛盾的地方。

平时,在与胡菡和紫媚聊天的时候,崔泰邦就知道像小茹那样的比较优质的陪侍女郎一个月赚什么四五万就跟玩似的,而作为众多小姐的管理者,紫媚一个月竟然只能获利五六万,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崔泰邦不知道金凯轮的抽成制度是怎样的,但是作为跟紫媚并且的金凯轮两大当红妈咪之一的胡菡,根据崔泰邦观察的结果,以胡菡的衣食住行来看,她每个月的纯收入至少过十万。

两大台柱子怎么可能相差如此之多?

不过,胡菡似乎是没有指望崔泰邦说什么,反而自己说了起来,“去年在张海明那个事件之前,紫媚手下的演员、模特、陪侍女、技师足足有十五人,由于人太多太杂,她甚至不得不爱将自己手下的技师交给别的妈咪代管,那个时候,她每天光是佣金抽成就将近一万。”

说到这,胡菡的脸上露出一丝激动的神采,“那个时候的我,每天有时候的佣金还不到紫媚的一半,我手下那群姐妹人数虽然不少,但是质量却绝对赶不上紫媚手下的姐妹。”

“要不是张海明那个混蛋,紫媚也不会解散了自己手下的姐妹,”说到这,胡菡变得咬牙切齿,眼中全部都是对张海明的敌意,“说是去年,其实到现在也不会是几个月的时间,很多紫媚以前手下的姐妹在她解散了自己的团队后都呆在了自己的老家,或者去了京城或者申城,回来的几个有早就转来了我这里,虽然我无所谓,但是紫媚却不准人家回来。”

“结果,现在紫媚手下的姐妹,基本上都是新人了,而挖墙脚这种行为,在金凯轮却是严格禁止的,要是被人知道,在菊花市的这个行业就没法待了。”

就在胡菡絮絮叨叨跟崔泰邦述说紫媚与胡菡两人在金凯轮的历史的时候,紫媚走出了病房,也许是补过了妆,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次,紫媚的眼眶红红的,但是脸上却没有眼泪冲刷过的痕迹。

“走吧,我妈睡着了,今天她耗费了太多精力,接下来几天都不适合来探望她,刚好,我们可以去乡下放松几天。”紫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然的笑容,让崔泰邦感觉到了这个笑容的背后是经历了无数苦难之后的坚强。

他牵起了紫媚的手,拉着她向外走去,医院里很多医生护士都认识紫媚,戏总要在这里装下去。

只是,这一次,紫媚感觉崔泰邦牵着自己的手很有力。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袁山村中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驶进了一辆粉红色的suv。

“黄姨!黄姨!”身穿牛仔热裤与牛仔短衣的胡菡从车上跳了下来,大着声音向小楼里喊道。

“胡丫头!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叫唤声了,让黄姨瞅瞅,看你是不是瘦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大门里快步走了出来,撅了胡菡的小脸蛋一下,“嗯,还行,还是那么肉呼呼的。”

“讨厌!黄姨。”胡菡不依地拉着妇人的手说到,而妇人看着胡菡的面容充满了慈爱。

“小姐!”黄姨看到紫媚走下车来,连忙打了个招呼。

紫媚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黄姨,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这样叫我,我们是一家人。”

“是啊,一家人。”黄姨的看向紫媚的神色更加温暖,“伺候人惯了,小姐就不要在乎我的称呼了。”

“哎!”紫媚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她占不到上风。

“黄姨!我更你说哦。”胡菡又黏了过来,一只手拉过站在一旁的崔泰邦,“这是清雅的男友,预备结婚对象,怎么样帅吧,我可是随时等清雅甩了人家,好抢他过来。”

“傻丫头。”黄姨敲了一下胡菡的小脑袋,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两个女孩的仆人,反而更加像是一个长辈。

“黄姨,你好,我叫崔泰邦。”崔泰邦率先伸出了手,人家是老人,怎么样自己都该主动点。

“你好,崔先生,欢迎来做客。”黄姨也是向崔泰邦伸出自己的手。

只是,一瞬间……

“这个人不简单。”

同样一个念头在两个人的脑海中闪过!

40。看你是不是被迷晕了

怎样个不简单?崔泰邦感觉到黄姨手掌中跟自己一样长满粗糙厚实的老茧,它们生长的位置是经常舞刀弄剑的人所独有的,并且黄姨手劲之大也完全不符合她这个年纪女人绵软无力的特点。

黄姨跟崔泰邦相互包含深意地对视一眼,然后淡然一笑,将众人迎了进去。

一个下午,黄姨就在跟紫媚与胡菡的闲话家常中度过,不过两个女孩很有技巧地没有与黄姨多谈自己的工作,即使聊到了,也会用公司事多记不住来搪塞。而黄姨似乎也没有向两个女孩询问崔泰邦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习武人的老茧。

一切就像长辈与晚辈之间的闲聊,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有时候会聊到袁山村的某个人娶了一个邻村的媳妇,有时候会聊到城里新来的某个小吃店,总之,一切都漫无目的,一切都那么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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